第35章 大家都懂的,老司機了
奎克一時之間完全被童鈞那居高臨下的氣勢給唬住了,后背的冷汗嘩啦啦地往下淌。
其實,童鈞哪里知道奎克身后的大boss是誰,全是他的推理罷了。
經(jīng)過珍的科普,童鈞才明白高智圓桌協(xié)會旗下的各種比賽要求都十分嚴苛,要是作弊被發(fā)現(xiàn),一律要坐牢,歷史上就有許多富豪想要買通裁判而被捉的案例。
從馬爾薩斯·奎克的檔案上來看,他只是名普普通通的藥劑師,就憑他自己一個人能在這么嚴格的環(huán)境下如此順利地私聯(lián)裁判、進行暗箱操作?
而且,就童鈞在與奎克的兩輪比賽中的觀察,在之前的比賽中保持不敗戰(zhàn)績的奎克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厲害。
是Lv.5的高級門徒不厲害呢?還是奎克是作弊的慣犯?
童鈞傾向于后者,那么問題來了,一個藥劑師為什么在連續(xù)多次作弊后都沒有被規(guī)章制度如此繁多的高智圓桌協(xié)會發(fā)現(xiàn)?
勢必在奎克的背后還另有靠山在。
因此,童鈞就拿這個他所不知道的boss來要挾了一把奎克,果然,奎克上鉤了。
PK賽結束后,參賽雙方在裁判的帶領下前往會議廳參加新聞發(fā)布會,會上,奎克要將自己的Lv.5高智門徒資格轉交給童鈞。
轉交儀式之后,參賽雙方可自行決定是否接受記者們的采訪。
這場PK賽因為有常勝將軍奎克在,所以也有一些話題度,吸引了一部分二三流的記者前來報道。
盡管記者不多,不過優(yōu)勝的童鈞和敗北的奎克的處境仍然呈現(xiàn)出冰火兩重天的態(tài)勢。
奎克自然一分鐘都不想多待地匆匆離去,離開之前還與童鈞對了個眼色。
童鈞也沒心情應付這些記者,只簡短地回答了幾名記者的問題之后,也起身離開。他惜字如金,記者們壓根就沒從他口中套出什么料,當然不想就這么放童鈞走,于是好幾名記者就追了上去。
他拒絕采訪,一溜煙地跑進由保安把守的選手專用區(qū)。
選手專用區(qū)后有一條暗道可供選手離開。
童鈞在休息室拿了包剛打開門,卻見門口正倚著名身材火辣的白膚女人。
他一下就認出來,這女人正是剛才在新聞發(fā)布會上向他提問的來自《月亮網(wǎng)》的記者。
新聞發(fā)布會上的那些媒體位子從前往后排,而且主持人挑選記者提問也是只找前排的,以此為依據(jù)來推測,前面的應該是大機構,越到后面就越是沒名氣的小機構。
這女記者坐在第一排,而且又能走到選手專用區(qū),童鈞雖然不知道《月亮網(wǎng)》是什么樣的新聞機構,但想必一定地位不低。
這女記者姿色尚可,一雙桃花眼帶著鉤子地看向他。她將秀發(fā)撩到一側,纖手解開了幾顆她的上衣扣子,順勢還前傾了上身,將一張紙條塞到童鈞的襯衫口袋里,姣好的身材一覽無余(描寫省略,自行想象)。
縱使童鈞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女記者的意思是什么,也很明白了。
她既然能進到選手專用區(qū),看來應該是名“業(yè)務成熟”的老記者了。
童鈞猜得沒錯的話,那紙條上寫著的應該是這名女記者的手機號。
女記者又向童鈞拋了個媚眼,正要婷婷裊裊地離去,手腕卻被童鈞捉住了。
她挑了挑眉,這亞裔看著禁欲至極,原來也是個老司機。
不過,算是個聰明討喜的老司機。
她那雙水潤潤的桃花眼里閃過一抹得意,只聽童鈞直白道:“不用回見了,現(xiàn)在要去酒吧喝一杯嗎?”
*****
當童鈞那頭正應付著女記者的時候,珍也沒閑著,她的電話亭就隱藏在皇后酒吧外的一處堆放垃圾桶的暗巷。
皇后酒吧就和童鈞所在的比賽場館隔了一個路口。
珍自前兩天為幫助童鈞破案而透支了異能之后還沒有完全恢復,現(xiàn)在她在離開電話亭后只能保持大約15分鐘的正常狀態(tài),如果超過15分鐘,她就將變成透明。
幸好還有這15分鐘!
珍在成為透明人之前是個身手不錯、且從未被警察捉到過的女飛賊。
而飛賊的必備技能之一:偽裝。
她很快將自己打扮成了個駝背的流浪漢,和她的本來容貌沒有一絲相像之處。
接近24:00的時候,奎克如期而至。
幾名身材高大、衣著隨意的男人從一輛不起眼的SUV上下來,也跟著奎克先后腳進了酒吧。
珍躲在隱形電話亭里監(jiān)視酒吧周圍的一切動靜,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
奎克是驅(qū)車來到比賽場館的,珍侵入了場館附近的監(jiān)控,同時也認出了那幾個穿著便服的男人之一就有奎克的司機。
看來,奎克并沒有把喬納森的警告聽進去,還是帶了保鏢。
過了十幾分鐘,喬納森也到達了皇后酒吧,不過,出乎珍的意料的是,他身邊還伴著一名身材火辣的女郎。
珍翻了個白眼,只覺自家的老板就算失憶了也狗來不了吃屎。
那妖艷女郎披著件針織衫,但內(nèi)搭的V領幾乎開到了肚臍,她的手搭在童鈞的胸口,動作曖昧又令人浮想聯(lián)翩。(細節(jié)屏蔽,請自行想象)
童鈞靠在酒吧側門附近的欄桿旁抽煙,一手環(huán)著女人的水蛇腰,后者作勢干脆就整個貼在了童鈞的身上。
“——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bitch!”
以上摘自珍的心理活動。
那女人的手也不安分,在她想要往下的時候,童鈞趕忙制住了她的動作。
在珍的角度看來,就像是童鈞要對那女人干什么了似的,呵!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過珍同時也非常敏銳地發(fā)現(xiàn),童鈞所在的位置就在酒吧門外的一處監(jiān)控攝像頭的監(jiān)控范圍,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其實,童鈞這么做的確是故意的,女記者是一個很好的掩護。另外,他也可以借這女人來給自己立一個貪財好色的人設。奎克雖然比賽打得不怎么樣,但性格應該算是謹慎那一掛的,他料想奎克一定會在此次碰頭之后著手調(diào)查他的行蹤。
怎么查行蹤?從監(jiān)控入手不失為個好切入點。
不過,現(xiàn)在被女記者勾著,滿鼻子都是濃郁的香水味道,這對童鈞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
要讓童鈞這樣的一只母胎單身狗裝成一個很會和女人調(diào)情的花花公子,這是什么地獄難度=-=+
正當那女記者勾著童鈞的下巴就要和童鈞來個親密接吻的時候,童鈞只覺自己的耳朵里多了個東西,應該是珍的耳機,緊接著便傳來了珍冷冰冰的聲音:
“奎克帶了保鏢,你當心。另外,你要是敢親下去,我現(xiàn)在就讓你蛋碎不治。”
童鈞:......
拜托,為什么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打我蛋蛋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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