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諾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的知道,在這個地方,令牌的存在是有多重要,所以令牌一定要放仔細(xì)了。
顧以諾揣好了令牌后,悄悄地打開房門,看了兩邊沒有人,顧以諾就出門了。
顧以諾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出去,一點頭緒都沒有。不如先去頂樓看一眼,那里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人,先去看一眼地形情況。顧以諾一本正經(jīng)的讓護(hù)衛(wèi)打開電梯門,自己走了進(jìn)去。
就這樣顧以諾又向上升了幾層,其實這樓沒那么高,可能是因為每層樓之間的高度太高的原因,導(dǎo)致樓層顯得特別多,其實二十一層就封頂了。
在快到頂樓時,顧以諾先提前準(zhǔn)備好,三師父在自己離谷的時候為自己準(zhǔn)備的迷藥粉,門一打開,樓梯兩旁的護(hù)衛(wèi)直接傻眼了,像是看到了什么驚奇的事兒一樣,趁這個機(jī)會,顧以諾就直接把兩位護(hù)衛(wèi)大哥給迷倒了。
顧以諾拍拍手,正大光明的上了頂樓,和顧以諾才想的一樣,頂樓的確沒有飯館,什么的店鋪,就是個普通的頂樓。
不過不禁不得不說這個‘十三樓’的確不錯,頂樓雖然有些昏暗,但是越是這樣越能把樓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用樓頂向下鳥瞰,繁華的街道,燈光匯聚成河,人流像魚似的在河里不停的游動。
可能和山洞溫度有關(guān),頂樓的風(fēng)都是溫暖的,更像是夏夜的微風(fēng)。
顧以諾又向前走幾步,發(fā)現(xiàn)前面地上有一片黑影,好像是個人,顧以諾走到黑影跟前,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個人。這人周圍全是酒壺,胡叔不是說每人只能領(lǐng)五壺酒嗎,這人怎么能領(lǐng)這么多酒?難道是偷得!
顧以諾蹲下身來,拿起酒壺看一看,發(fā)現(xiàn)全是‘無喜’,原來真的會有人和‘無喜’,這事悲痛到了什么地步,為了一瞬間的幸福,而不惜痛苦很久??磥磉@人是有心事,這個時候不便打擾人家,自己還是走吧。
就在顧以諾要走的時候,這人突然拉住顧以諾的手,流水擊石般清脆的聲音說道:“打傷了我的人,還想走?!鳖櫼灾Z總覺得這人聲音耳熟,回頭一看。
竟然是妖孽男。
這世界也太小了吧,這不正是幾個月前自己偷溜出谷救下的那個妖孽男嘛。顧以諾覺得自己簡直是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竟然遇見熟人了。顧以諾早把打了護(hù)衛(wèi)這事兒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云墨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兒遇見她,她身上永遠(yuǎn)有一股特殊的香氣,即使是有酒氣的遮擋,還是有淡淡的味道。剛才她出電梯的時候,云墨就察覺到有人來了,竟然能輕松放到這‘十三樓’的護(hù)衛(wèi),有點本事。
顧以諾激動地手舞足蹈的說:“我,我啊,是我呀!”顧以諾看地上這人沒有絲毫反應(yīng),接著說:“那天,就那個,南域那個,那個,那個叫什么來著,‘醉仙居’,對對對,你受傷了,我救了你。還記得嗎?”
云墨看她這幅樣子,恐怕是忘了她臨走之前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大作。
云墨淡然的點點頭。
顧以諾才沒想起來這么多,顧以諾看云墨點了點頭,就覺得自己找到伴兒了。
自來熟的顧以諾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云墨旁邊了,拿起酒壺就喝,還未到嘴邊就被云墨搶走了。“哎哎,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鳖櫼灾Z帶點氣憤的說。
云墨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打打殺殺,殘暴無情,身邊鮮少有人與自己親近,自己也不喜有人在身邊,時間長了,久而久之,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了。
可偏偏每次遇見這個女人都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和她呆在一起總讓人很放松。看她要喝‘無喜’,自己知道這酒喝了會怎樣,條件反射不想看她難過,就下意識奪了過來。
云墨轉(zhuǎn)移話題:“上次的衣服和腮紅是什么意思?嗯?”
顧以諾聽這話,焉兒焉兒的放下了奪酒壺的手。“嘿嘿嘿”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笑著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者說哪次不是為了救你嘛,我怕我走了之后你的仇家會追來,我不是為了保護(hù)你嘛。”顧以諾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對的。
“哦?!痹颇谎劬湍芸闯鲱櫼灾Z在心虛,不過也不想揭穿她。
顧以諾看他只說了一個字,知道這人肯定還在為那事耿耿于懷,小氣。
顧以諾又偷瞄一眼他,發(fā)現(xiàn)真不愧是妖孽男,這個角度看他,太魅惑了。
幾個月前,他五官俊美如雕刻,棱角分明,有著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魅惑人心。
現(xiàn)在的他,雖然依舊明眸皓齒,俊朗非凡,但是,細(xì)細(xì)看的他下眼瞼是有一絲青色的,眉眼間似乎有一抹疲憊??杉词蛊v,他那雙深眸依舊蕩漾著邪魅妖嬈的淺笑,眼眸如黑曜石般熠熠閃光,難掩那渾然天成的雅致魅力。
兩人就這么相視了三秒,顧以諾還以為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嚇得心頭一緊,而云墨卻在想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是一個人時間太久了,怎么看男的都好看了。
顧以諾尷尬的先開口說:“我叫顧言若,你呢?”
云墨直接說了自己的化名:“云湛。”
這人還真是惜字如金,顧以諾忍了,畢竟在這就認(rèn)識這一個人。正事可不能忘了,顧以諾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俊?p> “為什么要出去?”
“因為我是偷跑出來的,我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顧以諾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
“明日才能出去?!?p> 顧以諾心里早就罵死這個‘云湛’了,廢話,我要是能明個出去還問你嘛。
顧以諾忍著怒火說“所有有沒有現(xiàn)在就能出去的辦法。”
云墨看顧以諾這個樣子,也就不逗她了。把酒壺放在一邊,起身向電梯走去。這下顧以諾傻眼了,這什么意思,怎么走了,顧以諾連忙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