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感受到了洛飛魚的目光,沐陽對葉央道:“葉師弟,恐怕你的那位好友遇上了些麻煩?!?p> 順著沐陽的示意的方向看去,洛飛魚正在加大對枳安的攻勢,枳安正焦急的張口說話,卻聽不清其所言。
趁著葉央分心,沐陽手中攻勢一變,三道符箓前后打出,結(jié)印的手速也提了上來。當(dāng)?shù)谝坏婪偩嚯x自己一丈左右時,葉央才察覺回神過來。
拼了一道游蛇抵擋了一下攻擊,迅速結(jié)印再次凝訣結(jié)出游蛇護在周身,激活了兩道防御符箓抵擋下一波攻擊。
這突然的變化,引動了臺下修士的目光,心道看來這兩人是要決戰(zhàn)了。
自身防御能力提升,葉央運起短距離火遁以身法躲避沐陽的攻擊,手中符箓也撒了出去,頓時臺上一片火海。
沐陽一時不查,被葉央撒出的爆炎符晃了眼睛,只能用靈識探查四周,卻尋不到葉央身影。不敢大意,也利用火遁移換位置。
用上隱身術(shù)的葉央將這一切看在眼里,計算好沐陽將要出現(xiàn)的位置,三支陣旗甩了過去。沐陽剛一現(xiàn)身,便被困在了三木離合陣中。
場中火焰盡去,葉央道:“沐師兄倒是好算計,拖了這么長時間等的就是我一刻分神?”
沐陽現(xiàn)身,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移動,便猜中了葉央算計,“葉師弟不也是等我首先發(fā)動嗎?我這不見你關(guān)心好友心切,想早點結(jié)束這場斗法,好讓你專心去看嘛!”
“那沐師兄認為我兩勝負可分?”葉央道。
“那葉師弟認為我們誰勝誰負呢?”沐陽對困住自己的事物探查了一番,不在乎的說著拖延時間。
沐陽的這副樣子,讓葉央心生了幾分警惕,也不再拖延,瞬間凝出五道離火輪封住了沐陽的可能逃脫的四個方向,其中一個直向沐陽飛去,緊隨其后的還有葉央的法劍。
見葉央瞬間聚出五道離火輪,沐陽眼睛一縮,這家伙怎么做到的,不再分心破解困陣。瞬間激活了四張防御符箓罩在身上,才開始凝聚游蛇。
“你一直未盡全力?!便尻柎舐暫葐柕馈?p> 看著感覺被侮辱一般的沐陽道:“你我切磋斗法,又非生死相拼何必全力攻殺,分個勝負罷了!何況你給我的映像不錯,我們可以交個朋友?!?p> “哼!想不到你被囚三年,斗法經(jīng)驗卻這般純熟?!毕胂胱约耗茏叩浆F(xiàn)在,都是靠多次出門歷練在實戰(zhàn)中積累了經(jīng)驗,沐陽心中有些不甘。
葉央?yún)s是知道,這不得不感謝他的師兄師姐為期一年半的毒打,若沒那些訓(xùn)練,他與龍向武三人不可能在術(shù)、器、符、陣結(jié)合應(yīng)用上有這么好的理解使用。
“我們現(xiàn)在可分勝負?”葉央已經(jīng)看到了二號臺上的枳安快成了一個血人了。
沐陽也看到了這一幕,心想繼續(xù)打下去,自己敗北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就當(dāng)賣一個面子交下葉央這個朋友。至于筑基丹,有這樣一個朋友遍布內(nèi)門的葉央作朋友,總會有辦法搞到的。
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鍵,沐陽隨即開口認輸。兩人互作一揖后一起下了擂臺來到二號臺下,臺下眾人已向裁判大喊枳安認輸許久。
裁判卻不予理會,按照規(guī)定只要臺上之人無性命危險,自己不出聲認輸,裁判是不會出手干涉的。
“葉師弟可知,洛飛魚為何會如此?”跟在葉央身邊的沐陽與幾人見禮后問道。
聽沐陽口氣,似乎他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葉央道:“還請師兄賜教?!?p> “昨夜有一人游走于我們外門所有將參與排位賽的弟子中,以筑基丹許諾只求將你留在十五名以后,當(dāng)然留下你任何朋友也是算數(shù)的?!便尻柕穆曇糁荒苋~央周圍人能聽到。
“那為何沐師兄會在此據(jù)實已告呢?”葉央不相信沐陽在此時說出這些會沒有什么圖謀。
“和師弟這種明白人談話真的很舒服,為兄會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只求師弟一諾。”沐陽講出了自己的目的。
葉央思索片刻,“你想要我為你覓得一顆筑基丹?”
沐陽苦笑道,“師弟心思果然通透,師兄我資質(zhì)一般,想要筑基成功只能依靠筑基丹來輔臂。且我不相信那人所說,筑基丹若是那般好得,怎么會有那些個窮盡一生卻不能晉升筑基的煉氣存在。一場拼斗下來,我相信以師弟之能獲得筑基丹猶如探囊取物一般,只要師弟能成功筑基,為我尋一兩顆筑基丹,我想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
葉央心道,這沐陽也不貪,只是想在自己筑基后為其尋找筑基丹,情由也算合理,“那還請沐師兄告知實情,筑基丹一事,師弟應(yīng)下了?!?p> 就在此時,一聲驚呼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二號臺上裁判正怒目看著洛飛魚,口中大罵:“豎子,爾敢傷及同門!”
臺上的枳安丹田處正泊泊流血,人已昏死過去,明鏡、明鐮正在一旁運靈力治療著,站在不遠處的洛飛魚此時正向那裁判辯解著。
待到枳安被止住了流血,被明鐮抱著離去后,延心才悲傷的對幾人道:“枳安師弟丹田破損,氣海已毀九成,修為已經(jīng)廢了,這輩子只能作一個普通人了?!?p> “難道就沒有補救的辦法了?”葉央想到自己當(dāng)時的情況道。
尤虎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師傅、師娘說師弟傷的太重,已無辦法恢復(fù)了?!?p> 沐陽也想上前安慰,卻被葉央的眼神逼退了幾步:“沐師兄,師弟先謝過你之前所言,筑基丹一事我應(yīng)下了,就不會變卦,至于是何人所為就不必說了,不過是血債血償罷了!”
轉(zhuǎn)向眾人,“此次我們被人針對,我想多是因我而起,在此師兄我先向各位賠罪了。后面若是對上外門之人,還請多加注意?!?p> 說完就到一邊打坐恢復(fù)去了。
又一個多時辰,前十五名的人員已經(jīng)決出。
一號煉氣八層鄭清桐、二號煉氣大圓滿洛飛魚、三號煉氣八層延心、四號煉氣八層舒薌、五號煉氣八層百川艋、六號外事堂煉氣大圓滿李華、七號外門煉氣九層王南之、八號煉氣九層葉央、九號碧丹峰煉氣大圓滿任俊、十號煉氣九層百川彥、十一號外門煉氣大圓滿鄭之虞、十二號煉氣九層林韻雨、十三號煉氣九層尤虎、十四號傳經(jīng)閣煉氣大圓滿陳秧、十五號外門煉氣八層肖利。
除卻外事堂的兩人,剩下內(nèi)門九人此時正聚在一起商量著。
“陳秧、任俊師兄距離筑基只差臨門一腳了,我們幾人不若將積分誰給他們,也算我們提前恭喜二位師兄筑基大喜了。”百川艋提議道。
陳、任二人聽到此提議,極力反對,若是同意了,自己豈不是占了一個大便宜。
林韻雨見二人反對,又出言補充道:“按這方案,我們再輸給清桐、舒薌,之后再由兩位師兄出手消耗一下那幾個煉氣九層的靈力,我們再依次出手,這樣我們的積分就穩(wěn)進前十了。這樣也對我們有幫助,兩位師兄難道不想看我們幾人也能進入前十?”
二人聽此,只能無奈點頭應(yīng)允。
這邊商議完畢,裁判那已經(jīng)要求五名煉氣大圓滿首先上臺,分列五個擂臺,作為擂主。這樣不到一刻鐘,陳、任二人已到手七分。按之前裁判定下的規(guī)矩勝兩場場者可下臺恢復(fù),兩人積分到手也隨即下臺。
之后按照計劃,剩下七人分別又給鄭、舒二女送了五分后,兩個擂臺就空了出來,另外三個擂臺上卻無人上臺攻擂。
這鬧劇一般的比賽,看的主臺位上另外十三家來客大笑不已,“我說明念真人,你們這大比可還真有意思,怎地就是上臺輪流認輸起來了?若是門中筑基丹數(shù)量不夠,用這種方法分配,老夫到能援助一二?!?p> 明念心中已經(jīng)開罵了,誰能想到十五人中竟然有了一個九人的聯(lián)盟,看著四處張望的葉央,心道又是這小子,剛一放出來又惹些事情。
“易摯真人客氣了,主要門中弟子上恭下親,才出現(xiàn)這般景象,見笑了。明繕師弟,你去處理一下。”明念向明繕道。
明繕心中也是對葉央幾人恨的咬牙,憑空飛了過去:“你們幾個怎么回事?將大比看作兒戲?”
“師叔你在說什么?我們只是按大比規(guī)則進行,怎么會當(dāng)作兒戲,何況我們都已連戰(zhàn)數(shù)場,需要恢復(fù),您應(yīng)該去找他們。只要他們上場,我等自會挑選對手上臺?!比~央指了指正在一邊打坐的洛飛魚等人。
看著那邊與幾個外門混在一起的百川彥,明繕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小子真是個白癡,若是和葉央幾人關(guān)系處好了,現(xiàn)在恐怕都已大圓滿了,何至于四處高價收購參元丹才煉到九層。
對于百川彥這個弟子,雖然他的資質(zhì)在葉央一批人中是最好的,但其待人接物的態(tài)度很讓明繕看不到眼里。又在一次無意中他知道了一些百川彥家中的秘密,這更絕了他要去培養(yǎng)百川彥的想法。
然畢竟掛著自己弟子名義,他總是要比別人多些關(guān)注。
九羽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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