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他的溫柔到了極致
你可還記得,第一次愛上一個人時,是何感受,歡喜?疼痛?患得患失?
喜歡和愛是決然不一樣的,喜歡的簡單純粹,愛的深沉悠久。
昨晚做了個噩夢,自己似乎被什么抓住了,愣是掙扎了一晚上才逃開。微微睜開眼睛,七點半了,八點半出發(fā)集訓(xùn)的??!趕緊起來。
白落辰:“校車已經(jīng)在門口,我在車上等你。”
我:“馬上到”!
“菲菲、曉潔、暮心,我去參賽了哈,一周后恭迎我昂”。
她們還在睡夢中,硬是被我拉醒了,迷糊著說些什么,大概是叫我小心點吧,我沒時間想什么,把門關(guān)好就出去了。
剛好今天周六,她們可以好好說個午覺了,苦命的我要開始漫長一周的煎熬,祝福我能活著回來吧。
走到門口,看到一輛大巴車停在旁邊,有幾位老師在車旁說笑,估計是陪我們?nèi)ケ荣惖睦蠋煱伞?p> 上了車后,才發(fā)現(xiàn)有很多人,其他學(xué)校的人也在車上,難怪咧。我看到后邊有一排空位置,我可不想和他坐一起,于是我到后面去了。
他在前面和老師說著話,還有一位其他學(xué)校的師兄,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玩手機或是睡覺,然后,他就這么看著我往后邊走去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拿出耳機正準(zhǔn)備插進手機,繼續(xù)補覺,畢竟這一路三個小時呢!可是肚子忽然餓了,今早沒給它口糧,倒也學(xué)會了適時喊餓。怎么也得三個小時候吧,撐著!
“小愔,我在前面給你留了位置,過來”!白落辰發(fā)來信息。
“不去,這挺好的”。
“當(dāng)真不來?尾座容易暈車,聽話”。
“我不要”。
然后我就看到他走到后面來了,坐在我旁邊,然后小聲說:“你不過去,我可以過來,對于我來說都一樣,不過嘛...”
“不過什么”
“你會遭罪的”
“啊呸,你才遭罪”??!
“那不是,沒吃早餐還坐在尾座,不是誠心想暈車嗎”?
“你怎么知道我沒吃”。
說著他把手里的早餐遞給我了,一個三明治和一杯溫牛奶。
他看著我說:“來,趁著沒開車前,把早餐吃了”。
看著他這一舉動,我心里突然暖暖的,好像自己冰冷的心正在被他闖入的熱情慢慢融化,我是不是真的依賴上他了?
我接過他的早餐,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好暖,拿到早餐后趕緊縮手,然后說了聲:“謝謝”。
他忽然站起來把我頭上的空調(diào)調(diào)小了,我……
之后他再沒說話,就靜靜的靠在座位上忙著在手機上工作,看來他也很忙啊。見我看著他手上若有所思,我沒打算問的,他就自己開口說了。
“怎么了嘛,我在弄關(guān)于工作室的事情”。
“沒事兒,你還挺忙的”。
老師們都上車了,八點半準(zhǔn)時開車。我戴著我的耳機,側(cè)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十二月,南江市早沒什么姹紫嫣紅了,剩余的只是枯枝敗葉,它們只是在為生命的最后而漂泊,來年定會重生的。
看到外面的世界,我想念那個有我童年記憶的桐城了,那里有著我的爺爺奶奶,我的根。這時桐城也如同這樣了吧,轉(zhuǎn)眼半個多學(xué)期過去了,我想家了。
手機里播放的是趙雷的《南方姑娘》,我是因為趙雷,而喜歡民謠和吉他,當(dāng)年他的一首《成都》,便讓我記住了他。人們都說喜歡民謠和吉他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毫無例外,我也是。
白落辰在忙著工作,但其實余光從未離開過她,他時時刻刻注意著她,這個一直在自己心尖兒上的人兒。晨光從窗邊照進來,灑在她身上,仿佛她是太陽派來的,溫暖他孤獨的心。他好想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能看著她這樣,只做自己的小白兔。
我老是側(cè)著這邊不大舒服,我換到另一邊,然后我就看到了他的側(cè)顏。他認真工作的樣子,真的很好看,不愧是我一眼看中的男人,美的不像人??!我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不知不覺困意上來了,睡著了。
白落辰看著自己旁邊的小白兔,用手托住她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怕她會滑下來睡得不舒服。剛剛她一直在看自己,假裝不知道,沒成想她……看著這睡著了的她,宛如一只溫順的小兔子,是他的小兔子。他用手把她的耳機輕輕摘下來,然后握住她的手。
大概兩個半小時后,我醒了,一臉驚奇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了白落辰的身上,關(guān)鍵是還睡著了?。?!居然在這兩小時內(nèi)做了一個夢,夢里的我和白落辰……
“醒了”?
“嗯,到了嗎”?
“差不多了”。
“不好意思啊,我睡著了不知怎么靠到你身上的,抱歉”!
“沒事兒,我樂意為你服務(wù)”,他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
樂意為我服務(wù)???
“那意思是我下次還可以借用咯”,我很干脆的說著。
“那當(dāng)然,你要是愿意,可以一直是你的專屬”。
我突然臉紅了,這人怎么能夠又套路我,說著小情話還不害臊,莫不是說多了,熟練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也和別人說過同樣的話”。
“別人?我見過的女的只有你”。
“哈哈哈,這性別可以寬容一下的”。
“嗯?你懷疑我的性取向??”
“豈敢豈敢”。
然后他就湊近我,小聲的說著:“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他說話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脖子上,弄得我又臉紅了??次覜]說什么,他就捏了一把我的臉。
“誰…誰要試啊,你找你的校花去吧”。
“嗯?”
敢情這小白兔以為自己和江月伶有一腿?也怪不得她,上次慶功宴回來她就看到了我送她回來,加之論壇上各種流言蜚語。不過想到這他忽然笑了,她是吃醋了嗎?
“沒…沒什么,你別多想,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冷落了你的?;?,僅此而已”。
“我不能冷落的人只有你一個”。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還挺開心的,怎么肥事?莫不是我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