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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書院

第十九章 邙山大選

邙山書院 掃打派 2818 2020-04-15 17:22:46

  師母原以為此次般若兇多吉少,卻見她安全回來,有點驚詫,便細問李班頭來龍去脈。

  李班頭知道齊夫人在意清風在意的緊,便按照清風的意思,只說清風半路接了他們后就自行回來了,他自己帶著般若回來的。

  清風帶般若向掌門復命,齊夫人看到般若非但毫發(fā)無損,似乎比去之前更明艷了些,心里甚是不爽,讓般若走后,留下清風,對齊掌門和趙護法說道,

  “宮里傳來消息,蕭妃雖封了妃位,但手下沒個得力的丫頭,這宮女要求又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行的,我思來想去,般若這個丫頭聰明又俊俏,這次江州差事辦的也好,去宮里幫著蕭妃倒是很合適的。若能成行,線頭也就更安全?!?p>  清風一聽,臉色大變,抬眼看向齊掌門和趙護法,看他們怎么說。

  齊掌門和趙護法卻都看向他,“風兒調(diào)教的人應該是不錯的,只是宮里非比江湖,風兒你怎么看?”

  清風說道,“秦般若在同書院只是一小小低等文書,此次江州之行多是李班頭出力,全身而退全屬僥幸。這個丫頭雖懂些筆墨但是手腳笨拙,端茶倒水尚且做不好,更是沒什么眼見地,只怕進宮幫不了蕭妃反而惹禍?!?p>  “風兒,你不會怕?lián)屃四愕娜斯室赓H低她吧?就憑她過目不忘的本事就勝過多少人,再說人無完人,她進宮后又不干端茶倒水的活,這些不必擔憂,重要的是忠心,能入得了眼?!饼R夫人冷哼哼說道。

  齊掌門點點頭,趙護法看著清風沒有說話。

  “回去讓她準備準備,這也是她的造化啊?!饼R夫人笑起來。

  清風看了看齊掌門,跪下說道,“師父師母,我還有一事未報,之前怕師父師母生氣,一直瞞著。”

  齊掌門齊夫人驚訝地看著清風,“起來,什么事還瞞著,起來說?!?p>  清風站起來,說道,“此事也不是壞事,只是我最近才知道,秦般若與平波府江子恒相相戀,江子恒也有納娶之意,此事關(guān)系院內(nèi)弟子名節(jié),也怕師父師母生氣,所以徒兒瞞著沒敢上報?!?p>  “此事為真?”齊掌門問道,

  “千真萬確?!鼻屣L說道。

  “哼,就算那江子恒想娶,那平波府看得上那丫頭?你還是早點告訴她,別到時候哭都來不及?!饼R夫人說道,

  “這丫頭既然有了戀人,進宮是不太合適了,萬一她若真跟江子恒有姻緣,比進宮是好多了。”趙護長說道。

  “嗯,好吧,進宮的人再另外選吧,不過,你把那丫頭看牢了,講清利害,不要惹出什么事情來?!饼R掌門囑咐道。

  清風暗暗松了一口氣。

  。。。。。。。。。。。。。。。。。。。

  般若發(fā)現(xiàn)大師兄又變回冷臉,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漠地吩咐任務,能讓阿泰轉(zhuǎn)達的就讓阿泰轉(zhuǎn)達,想著可能是大師兄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情,便倍加小心,生怕觸了霉頭被責罰。般若每天早早到同書院乖乖地坐在案前做事情,不敢偷懶開小差。

  清露等人以為師父師母可能說了什么不利的事情,都替般若捏把汗,什么事情都搶著替般若干。

  清風看到般若在眼前晃,就心亂如麻,忍不住去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心里的情感和理智的小人打的難分難解。

  清風氣惱,一把把書扔到院子里去,唬的眾人大眼瞪小眼,大氣不敢喘。

  外面風起,吹得堂內(nèi)案卷紛紛掉落。

  眾人忙去關(guān)門閉窗,般若卻跑出去撿書。

  “誰讓你撿的?!給我在外面站著!”清風冷臉訓斥道。

  眾人驚訝,不敢說一句話,般若便拿著書悻悻地站在原地不動。

  風起,雷聲大作,大雨刷然而下。

  般若把書護在胸前,任憑大雨迎頭澆下,一動不動。

  清露忙跪下,求道,“大師兄,秋雨傷人,般若體弱,你快點讓她進來吧?!?p>  足金沖著阿泰使眼色,阿泰也求道“公子,這雨大風急的,般若會淋病的?!?p>  足金也忙跪下,“公子,般若不是有意的。”

  清風背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一動不動,攥緊了拳頭就是不松口。

  般若抱著書低頭縮肩地在雨地里,瞬間渾身澆了個濕透。聽到清露等人在給自己求情,心里甚是委屈,就算大師兄不高興,觸了霉頭,也不用拿自己出氣吧,但是大師兄不松口,她只能站在雨里,動也不能動的。

  清露看著大師兄一動不動,哭道,“求大師兄,看在般若出使江州有功的份上,您饒她一回?!?p>  阿泰看般若似有支撐不住之像,便急急求道,“公子,您消消氣,般若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般若真要出事的!”

  清風身子微微一動,擺了一下手。

  足金忙拉起清露,跑向門外,般若卻是感覺頭重腳輕,渾身寒冷,手里的書拿不住似的,掉下來整個人倒下去…

  清露喊著般若的名字,一把抱起,哭著抱進堂來。

  清風聽到清露哭喊,急轉(zhuǎn)回身,見般若在清露懷中昏迷不醒,大驚,三步兩步走上前來探看,般若如從水里撈出來的似的,面色蠟黃,牙關(guān)緊咬。

  “喊風婆婆!快!”清風吩咐道,心中后悔不迭。足金趕快跑去杏林院。

  堂中風大,清風見無可躺之地,便說道“把她給我?!敝苯訌那迓稇阎斜н^來,走入后面自己房間,放在床上。

  清露阿泰跟著進去,清風吩咐清露,“你把她濕衣服脫掉,先給她換一下,擦擦頭發(fā)。”說著把一件衣服扔在床上,拽著阿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過了一會兒,足金打著傘和風婆婆急急趕來,阿泰忙領(lǐng)著到清風房間。

  風婆婆摸了脈象,“還好,這個傻孩子身子弱還淋雨,活該受罪,給她灌幾副湯藥,發(fā)發(fā)汗應該會好的,不用太擔心?!憋L婆婆說道,便給她幾處穴位扎了針,“等她醒了,讓她好好躺著,別亂動,給她喝下藥捂出汗來,真是不省心。”

  足金送風婆婆回去并拿藥。眾人舒了口氣。

  清風懸著的心落了地,自責不已,情感小人把理智小人打了個半死。

  清露擦擦眼淚,放了心,這才仔細打量清風房間。

  這房間甚是干凈齊整,各處物件擺放的規(guī)規(guī)矩矩,床鋪之物甚是潔凈清爽,她見過足金房間,怎一個臟亂了得,以前以為男子大抵都應如此,現(xiàn)在看大師兄房間竟然比女兒家閨房都清爽,心下甚是佩服。

  般若昏睡,清露回去給般若拿衣服等物件,清風和阿泰便站在門外等著。

  “我是不是很不近人情?”清風問道。

  “沒有的,公子不要多想,是般若自己身體太差,平時鍛煉太少?!卑⑻捨康?。

  般若醒,睜開眼,以為是在自己房間,可轉(zhuǎn)眼看這被子、床帳都不是,忙想掙扎坐起,卻又起不來,四下望望,再看自己竟然穿著男式衣服,大驚,“清露!”

  清風聽到,忙推門進來,阿泰跟著。

  “般若,你醒了!”清風欣喜地走到床前。

  “大師兄,我,我在哪兒?”般若捂緊被子,緊張地問道。

  “你在大師兄房間,清露去給你拿東西,一會兒就回來。”阿泰忙說道。

  “般若,是我不好,你先在我這里躺一下,風婆婆不讓你動,你就安心躺著?!鼻屣L輕聲說道。

  般若委屈地點點頭,紅了眼圈,幾乎要把頭縮進被子里。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么狠心,不要哭,傻丫頭?!鼻屣L看著般若委屈模樣甚是不忍,更加愧疚,伸手摸摸般若的頭發(fā)。

  “公子,我們在外面等著吧?!卑⑻┨嵝训?。

  “好,你安心睡吧。有事就叫我,我和阿泰在門外?!鼻屣L給她拉一下被子,走出門去。

  般若把頭埋在被子里,眼淚掉下來,側(cè)身轉(zhuǎn)過去,想要睡覺,卻覺得枕頭下似有異物,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一下,便伸手去摸了一下,一塊巾帕包裹這硬物,待要掏出來,卻聽得清露的聲音,忙把手抽回來,像做賊似的,一陣心虛,這是大師兄的床啊,我怎么能偷翻別人東西呢,要是被發(fā)現(xiàn),說不定又是一頓責罰。

  清露抱著般若的衣物進來,清風和阿泰走去前堂。

  般若忙換了衣衫,卻咳嗽起來,頭暈目眩,只好再躺下。

  清露端了藥來,般若喝下,便躺著睡覺捂汗,清露放下了床帳,關(guān)上門走出去。

  般若又感覺到枕頭下的硬物,聽著房內(nèi)無聲,又放著床帳,便忍不住好奇,伸手去拿那物件,突然聽得外面有聲音,忙用巾帕包了依然放在枕頭下,側(cè)臉向里裝著睡著。

  聽到腳步聲來到床邊,般若心里一陣緊張。床帳撩起,有熟悉的氣息過來,感覺有只手伸過來,輕輕抬起她的枕頭又輕輕放下,掖了掖被子,沉默了一會,溫熱的手掌輕輕理了幾下般若的鬢發(fā),床帳放好,有東西放入櫥柜的聲音,接著是人走關(guān)門的聲音,般若才敢睜開眼,忙伸手到枕頭下,物件沒有了!大師兄一定是藏了什么東西,怕被她發(fā)現(xiàn),才來拿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呢?這么神秘。大師兄真是奇怪的很。

  般若想著想著便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掌燈,般若才醒過來,清露守在身邊,“你終于醒了,睡了大半天啊,餓不餓?”

  般若感覺出了汗之后身體清爽了很多,坐起來,披上衣服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晚上,甚是著急。

  “哎呀,這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否則大師兄都沒法休息?!卑闳粽f道。

  清露便給她穿好衣服,扶著下床,整理一下床鋪,便出門去。

  清風來看般若得知他們要回去,甚是擔心,便拿了自己的披風給般若披上,讓阿泰足金打傘送他們回房間。

  清風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邊有點發(fā)呆。

  清風素來潔凈,這床鋪除了阿泰誰都不曾動過的,現(xiàn)在看著有點不平整的床鋪似乎還有溫香的氣息,出神一會兒。阿泰進來,

  “公子,我一會兒就把這被子給您換掉。免得有病氣?!?p>  “無妨,不用了,我累了,今天就這樣吧,沒那么講究?!鼻屣L淡淡說道。

  阿泰暗暗吃了一驚,平時不要說這被子被用過,就算有一點異味公子都要換的,看來公子今天真的是心情不好。便應諾,上前想要鋪平床鋪,卻被清風攔住,

  “一會兒我自己來吧,你回去吧?!卑⑻┲Z諾而退。

  清風對著床鋪發(fā)了好一會兒呆。

  。。。。。。。。。。。。。。。

  五年一次的邙山大選在即,今年是大比之年,各路門派和達官貴人們都會到邙山來參觀游玩,各門派擺擂臺比武切磋擴大影響,招新?lián)屼J,達官貴人來攀親選優(yōu),各路神仙大顯身手,是各門各路各取所需的絕好時機,各路商家也是鉚足了勁推銷展示各自商品進行交易。

  邙山大選是方圓百里的盛會,不亞于武林大會。地點設(shè)在邙山腳下,女子大選設(shè)在山腰,這也是邙山書院展示的大好機會。

  得知江子恒母親平波府夫人會來,般若既緊張又期待,她和清露忙著選衣服,不知選哪一套才好,她穿穿脫脫拿不定主意,選哪一套也不滿意,總感覺沒有江子恒說的賢良淑德又美的樣子,連清露都不耐煩了。

  “般若,就這兩套了,不準再換,已經(jīng)很好了?!卑闳粝胂脒€是不放心。

  這時下人來喊大師兄找她,般若猛然想起,光顧著試衣服,把大師兄交代的事情都忘記了,來不及換了,她穿著剛換的新衣服匆匆跑去同書院。

  看著她穿著一件新的紫色衣服,倚在桌案邊的清風瞥一眼問道,“這是準備要見婆婆了?”

  般若紅了臉,“哪里有,人家只不過是…哈,大師兄,你品位最好了,你看我穿這件怎么樣?”般若站直了,原地轉(zhuǎn)一圈,認真地展示給大師兄看,清風放下書,上下掃了一眼,

  “衣服是不錯,你呀,穿什么都一樣,這件挺好啊?!?p>  “大師兄可不要敷衍我,這可是我很重要的場合?!卑闳粽J真地提醒道。清風細長的眼睛微微露笑,故作認真地又上下打量一番,傻丫頭真的長大了,現(xiàn)在胸是胸,腰是腰,越發(fā)婀娜了,連他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了,心里暗暗發(fā)酸,真是便宜了那個繡花枕頭。

  “要我說,你的長處不在于穿衣打扮,和平時一樣就好了,還有頭發(fā)弄一下,利落一點就好了,別忘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去吧,別打擾我。”清風把書卷收好不再理她。

  般若悻悻地離開,哼,直接說我怎么穿都不好看就行了唄?;氐椒块g,般若跟清露說了,清露笑道,

  “我覺得大師兄說的有道理啊,情人眼里出西施,重要的是江子恒喜歡就好啊。把江子恒找來不就好了嗎?”般若一想也對,知母莫若子。

  清露很快把江子恒找來了,江子恒正在為大選做準備,收拾趁手的兵器,明天會有兵部的人來,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有志于功名的師兄弟紛紛摩拳擦掌,五年刻苦就為今年大選。

  “不用擔心,我母親肯定會喜歡你的?!苯雍阈χf。

  “那第一印象還是很重要的啊,你看這件怎么樣?”般若拿出兩件問到,江子恒也不知道,在他眼里,紅黃藍綠紫沒什么區(qū)別,反正都是般若。般若一定要他選一件,他就選了紅色,

  “紅色吧,紅色喜慶,我母親肯定喜歡?!?p>  “好,聽你的!”般若去換衣服出來,果然這淺紅色很清爽,加之般若皮膚白,顯得清爽雅致,清露也說好看,般若總算滿意了,仔細收好。

  “放心,我母親肯定會喜歡你的。”江子恒說完,急急地奔出去了,般若還有事情沒來得及問呢。

  大選當天,各路夫人小姐云集,花枝招展,鶯飛燕舞,以賞花為名交流信息,牽線搭橋、看人選人。

  清露陪著般若和姑娘們坐在一起,伏在般若耳邊說道,“我看這些人里屬你最漂亮!”

  般若一陣臉紅,心里小鹿突突,不時瞄向院里,每有人稟報來者府邸,她都豎起耳朵聽著。后面終于聽到報聲“平波府夫人到!”

  清露小聲說“來了,來了?!?p>  般若壓住聲音,“別亂說話,矜持點。”

  書院齊夫人迎了上去,幾個丫鬟婆子簇擁著平波夫人進來,遠看這江夫人年雖半百但風韻猶存,一看當年就是大美人,說話柔聲細語的,怪不得江子恒長得那么帥,原來是母親這么漂亮,姑娘們湊在一起悄悄議論。

  平波夫人和書院夫人寒暄著,便走向這邊來。

  “這是我們書院的孩子,請夫人瞧瞧,指教指教?!饼R夫人客氣地說道,

  “見過夫人?!卑闳艉痛蠹乙黄鹗┒Y,平波夫人夸贊了幾句,便和書院夫人先去喝茶,般若長出了一口氣,這夫人看上去倒是和藹的很。

  客人們到的差不多了,書院夫人請大家一起到后院賞花品茗,姑娘們?nèi)齼蓛傻劐e開來,慢慢跟上,這時只見平波夫人拉著葉姑娘的手聊的特別熱絡(luò),原來這葉姑娘家跟平波府都是江州人,祖上有親,府上也早就認識。

  “怪不得這葉姑娘整天恒哥哥長恒哥哥短的,原來是世交?!鼻迓逗芴姘闳舨黄?。

  般若無心看花,不時看向平波夫人和葉姑娘,看著她們聊天熱絡(luò)的樣子,心里有點著急。

  這時,大師姐芙蓉過來了,“般若,聽說江子恒的母親來了,我們過去看看吧。”說著沖般若眨眨眼,拉起般若走到書院夫人面前,

  “娘,聽說平波府夫人也來了,帶我們見識見識吧?!饼R夫人看了一眼般若,笑著說道“好啊,是要認識一下?!?p>  于是帶著兩人一左一右走過去,笑道,“夫人,他鄉(xiāng)遇故知啊”,平波夫人忙站起來,“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小故人,竟然被調(diào)教的這么好,您沒少受累吧。”

  “說笑了,葉姑娘天生聰慧,何用調(diào)教。來,見過江夫人。”書院夫人笑著看向兩人,芙蓉般若深深施禮。

  “我看看,這么漂亮的姑娘,是蓉兒吧?”平波夫人早就知道書院夫人的愛女,忙上前滿臉喜愛地握住芙蓉的手“真是天生麗質(zhì),端莊淑雅,看著就招人喜歡?!?p>  般若在旁邊看著這夫人熱絡(luò)的樣子,心生退步之感。

  芙蓉忙回禮,笑道“謝夫人夸贊”.

  書院夫人又介紹般若,“這是小徒秦般若,現(xiàn)在書院管理文書?!?p>  那夫人眼神一怔,馬上又眉開眼笑,“哎呀,是夫人高徒,應該詩書了得。”

  “謝夫人夸贊。”般若微笑回道,

  “夫人真是好眼光,般若,天生聰慧,詩書棋畫甚是精通。”芙蓉趕快補上一句,“師姐謬贊了,般若粗通文墨,權(quán)當游戲而已?!卑闳裘χt虛道。

  “哈哈,我看這女兒家呀還是多像蓉兒這樣好,端莊賢淑,看著就心里喜歡?!?

  書院夫人忙道“都好都好,來,我們?nèi)タ纯茨悄档?,今年開的最盛?!?p>  師姐拽著般若跟在后面,“謝謝大師姐?!卑闳粜÷暤卣f。

  “謝什么啊,這是應該的。”大師姐也感覺這位平波夫人對般若不甚熱情,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各處夫人小姐鶯鶯燕燕,也沒法一一顧全。

  賞完花,般若就被清露拽著去山腳下看比武,雖說重頭比賽在明天,但下午的初選也很有意思,可以看各門派的各路高手,這可是清露最喜歡的。

  般若被她拽著磕磕絆絆地趕到山下,滿眼都是人山人海,各門派旗幟招展,各種兵器明晃晃亮眼,真是眼花繚亂。

  衡山派的朱玄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清露。

  “清露,清露,我在這里!”

  “我們都別理他”清露說道,般若揮揮手,“禮貌要有的?!?p>  上次青云樓事件后,朱玄費了很多心思向清露解釋,還主動向般若道歉,說是他爹逼著他這么做的云云,就差痛哭流涕,清露心軟便原諒了他。

  各種曲折般若并沒有跟清露說。只是讓清露防備著,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

  朱玄飛奔過來,“哈哈,我就知道你會來,怎么樣,要不要我當保鏢?”,

  “好啊,順便給我們付銀子?!?p>  “沒問題,盡管買?!?p>  “好啊好啊,現(xiàn)在就去?!鼻迓堕_心壞了,嘰嘰喳喳地拽著般若往小攤子邊擠。

  下午,各路人馬大擺筵席,般若本想著跟著大師姐去拜訪一下平波夫人,可平波府下人說夫人累了,要休息了。

  般若只好去找江子恒,江子恒正在和兄弟們吃酒,之前母親已經(jīng)將他喊去教訓過幾句了,見到般若苦著臉心里很是不快,

  “不要生氣了,我母親本來就不大容易跟人親近的?!?p>  “可是她跟葉姑娘就親近的很,你母親對我不滿意對吧?”

  此時,般若特別想聽江子恒給自己一些信心,確定不管母親喜不喜歡自己,他喜歡就好,給她一些保證。

  江子恒說道,“葉姑娘本來就跟我家相識,我也不知道這閨閣女人們的事情,你不要多心,多說幾句少說幾句又怎么樣?反正我喜歡啊。還有,你不要顯擺詩書文章,我母親想她的兒媳婦賢良淑德,相夫教子的那種?!?p>  般若怒道“你覺得我顯擺?我什么時候顯擺了?詩書文章跟賢良淑德怎么就矛盾了?你要我裝作不認字,洗衣做飯,你母親才滿意嗎?”

  江子恒也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用這個詞,你看你發(fā)這么大火干嘛,哪有點賢良淑德的樣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裝一下也好嘛。”

  般若特別難過,“原來你也這么認為我,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堪嗎?為什么我要委屈求全?”

  江子恒本來就心里有些不痛快,聽般若這么吵,很是惱火,“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明天還要上臺,不跟你吵了,我走了?!?p>  “你,你走吧?!?p>  般若氣的把手里要給江子恒的東西扔在地上,江子恒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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