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城門口,丞相北宮啟送別使臣。傅晗上車之前望向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身影。
“你在看什么”,趙九毅看他好像在尋找什么。
“沒有”,隨即上了馬車。
此時寧絮和小丫正在來城門口的路上。
“哎,小丫,我說早上你干嘛不叫我啊,害得我們都趕不上去看那個俊公子了”,寧絮一邊快跑一邊埋怨身邊的小丫。
“哎,小姐,這怎么怪起我來了,是誰說過不許我叫她起床的,現(xiàn)在到怪起我來了?!?p> 小丫努嘴表示不滿,平日里寧絮都不讓人叫她起床,她起床氣特別重,一般都是按照自己的習(xí)慣在特定的時間起床,也無需別人叫。
今天明明就是在平時的時間起床的,可不知怎么的,起來就拉著她往府外走,原來是為了看什么俊公子,這平日里小姐也沒這么積極啊!
兩人好不容易跑到城門口,卻只能看見禮儀隊的背影,沒有看到那個人。
寧絮內(nèi)心有點小失落,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自己留的玉哨,算了,以后有機會再見的話再一起玩兒吧,可惜了那張好看的臉了。
小女孩的心思還是單純,只是喜歡那張漂亮的臉,所以想要和他做朋友。
經(jīng)過幾日,傅晗與趙九毅回到東臨。
東臨皇宮
“陛下,丞相大人與大殿下求見”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從外面走進(jìn)御書房說到。
“讓他們進(jìn)來吧”,放下手中的毛筆,傅北月從桌邊走到了塌邊。
“參見父皇(陛下)”二人走上前。
“丞相不必多禮,此去晗兒沒有給你惹麻煩吧?”
“啟稟陛下,大皇子聰慧過人,無需我多操心”
“行啦,我還不知道你們兩個?!倍穗m然是老師與學(xué)生的關(guān)系,但是亦師亦友,只是趙九毅年紀(jì)大一點,所以平時便照顧傅晗一些。
“此去西寒,你們可有什么看法?!闭f到正事,傅北月嚴(yán)肅了幾分。
“啟稟父皇,據(jù)我們了解,現(xiàn)在西寒唯一值得正視的大將,只有寧仲一人,父皇與他交手過,應(yīng)該也知道此人的本事?!?p> “寧仲這人的確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將才,他用兵非常的有技巧,對兵家之道也非常的熟悉,但他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寧家世代忠良,寧仲此人也為人磊落,可惜了,他不是我東臨人。”
“臣覺得除了此人以外,西寒其他人倒是無需太過擔(dān)心,但是我們與西寒畢竟兵力懸殊不大,且據(jù)我觀察,他們對將士的訓(xùn)練也沒有松懈,看來這位西寒大將軍在過去的幾年中也沒有松懈?!?p> “好,朕知道了,丞相舟車勞頓,先回去休息吧,此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p> “是,臣告退?!?p> “父皇可是有話對兒臣說?”讓丞相回去只留他一個人在這里,想來是有話對他說了。
“晗兒,你現(xiàn)在也十五歲了,過了過了中秋便是十六了,父皇打算立你為太子,
此事我與你母后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之前沒有立你為太子,只是想讓你多多與丞相學(xué)習(xí),
現(xiàn)在,也該是一個時機了,大典就定在八月十六,你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這幾日多陪陪你母后,做了太子,就要搬去太子府了?!?p> “是,兒臣遵旨?!备店蠜]有太多的驚訝,作為嫡長子,又是眾兄弟中最有能力的,他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
“好了,回去休息吧”
“兒臣告退”
回到晗光殿,傅晗將帶回來的衣物整理了一下,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衣物,所以都是自己整理的,整理完后他拿出了腰間的玉哨,在手上端詳了一會兒。
“皇兄——,你什么時候還多了一個玉哨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