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想都沒想的就點頭,“但憑二爺吩咐?!?p> “簡單的很……”嚴二爺一指顧景行,“殺了他就行。”
陳松一愣。
“陳松你敢!”馮丹怒道。
這話對陳松來說簡直是一劑猛藥啊,嫉妒和仇恨瞬間涌上心頭。
嚴二爺已經把手里的槍遞了過去。
陳松一把接了過來,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馮丹。
馮丹被推的一個踉蹌,有兩個警察立刻過來拉住了她。
“陳松!”馮丹掙扎著破口大罵,“狗娘養(yǎng)的孫子,你他媽還是不是個人,要不是當家的,你早就死了?!?p> “操,原來你就是白原嶺的叛徒!”
“你他娘的祖墳都被扒灰的刨了……”
云錦表示這些罵人的話簡直是一點營養(yǎng)都沒有,除了粗俗,連痛腳都踩不到,她都恨不得出去教她兩句。
不過這姑娘……嘖,還真是彪悍有余,腦子不夠。
“閉嘴行不行?”嚴二爺也很煩,他就喜歡溫柔似水的女子,最討厭這種粗魯的了。
“行不行老子一槍崩了你?”
馮丹也不怕他,“好啊,有本事你他媽就崩了姑奶奶?!?p> 膽氣還真是不錯。
嚴二爺的槍已經抬了起來,陳松喊了一嗓子,“二爺!她是我的女人!”
嚴二爺一愣,哈哈笑了起來,“行行行,陳二當家,這個面子,二爺給你?!闭f著一抬手,手下的人很有眼色的捂住了馮丹的嘴。
陳松拿著槍一步一步走到顧景行的面墻。
顧景行黝黑的雙眼宛如一汪潭水,深不見底。
“想好了?”顧景行看著陳松問道。
陳松握緊了手里的槍,冷哼了一聲,“還有什么沒想好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了……”陳松手里的槍慢慢的掃過癱在地上的所有人,“這些人,一個也不會留下,當家的,你要記住,他們都是因為你死的!”
“陳松,白原嶺待你不薄,我自認也沒什么對不起你額地方。”顧景行咬著牙,“你為什么要對這么白原嶺?”
陳松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待我不???您指的什么?。恳蝗杖徒o我管飽,就是待我不薄了?您當我陳松是什么,白原嶺養(yǎng)的狗嗎?”
“我來的白原嶺的時間比你姓顧的長,服侍老當家的比你姓顧的久,為白原嶺出生入死,自認貢獻不比你姓顧的少,但到了最后,憑什么好事都是你姓顧的?”
“還有你們……”陳松看著眾人,“一個個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可為什么就不能讓我陳松做白原嶺的當家的?非要扶持這么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而我今天所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拿回屬于我的一切!”陳松的槍頂到了顧景行的頭上,“你要是有什么冤屈,就去地下跟閻王爺好好說道說道去?!?p> “當家的……”
“當家的!”眾人的嘶吼一聲接著一聲,云錦
‘砰’的一聲槍響,響徹整個白原嶺……
云錦:……自己這會是不是該下山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