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宅里,女人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算了算時候也差不多了,唐雪這時候應(yīng)該傷心地躲在角落里哭吧。
想到這里,穆安怡就感覺十分舒暢,唐雪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頭而已,她還治不了她。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報告:“夫人,不好了,您派那個女人去見唐雪,結(jié)果被唐雪利用這個事情反咬一口!”
“什么!那女人可真是沒用!”
穆安怡氣的將手中的咖啡杯摔在地上,本來派那人過去是想讓女主難堪的,卻沒想到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穆安怡連忙查看網(wǎng)上的消息,發(fā)現(xiàn)網(wǎng)友有很多都在為唐雪打抱不平,開始針對柳白宣,但并未發(fā)現(xiàn)與自己有關(guān)的消息。
看來那個鬧事女人沒有將自己供出來,也算她識相了。想到這里,穆安怡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迫使自己鎮(zhèn)靜下來。
還沒等穆安怡緩一緩情緒,一個熟悉的人影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是老爺子來了。
穆安怡連忙站起來迎接:“老爺子您怎么來了啊,有什么事您叫我過去就行。”
“哼,我可請不動你,還是我自己來找你吧?!崩蠣斪颖荛_了穆安怡來攙扶的手,徑自向沙發(fā)走去。
見老爺子說話夾槍帶棒的,穆安怡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連忙換上諂媚的笑容趕上去:“哎呀您別說笑了,您一聲令下那我還不是任您差遣嗎。”
老爺子斜睨她一眼:“是么,恐怕我說了不能做的事你在背地里也做了不少吧?如果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p> 穆安怡臉色一僵,老爺子這么快就知道自己動的手腳了嗎?不過這種事她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穆安怡訕訕地笑著:“我哪兒敢啊,我一向最是守規(guī)矩的您又不是不知道?!?p> 老爺子幽幽地看著穆安怡,緩緩地說:“那唐雪今天發(fā)生的事你怎么看?”
穆安怡連忙接了話頭:“您說唐雪啊,我心疼這孩子被人污蔑,特意找來那些記者,還幫唐雪搜集證據(jù),教她翻轉(zhuǎn)輿論的方法呢,您看現(xiàn)在多好啊,那些人都不罵唐雪了,這件事怎么著也有我一半功勞?!?p> “是嗎?原來這件事是你叫人去的啊?!崩蠣斪硬[了瞇眼睛,目光中透露著些許懷疑。
“對啊,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唐雪再怎么說也是少庭的女朋友,她被罵對咱們集團的名聲也不利呀?!蹦掳测傩市实恼f著。
老爺子抬了抬手,一旁的傭人就將最新的消息遞給穆安怡看。
穆安怡接過筆記本,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對唐雪的罵聲不減,甚至比之前還要多了很多,輿論又將矛頭對準了唐雪。
這明顯就是水軍搞得鬼,這才這么一會兒風(fēng)向就又變了,目前的局勢對唐雪很不利。
“那這么說弄成現(xiàn)在這樣,也都是你的功勞了?”老爺子聲音驀地低了幾分,透露著一股威嚴。
穆安怡連忙為自己開脫:“這......這不能怪我啊,我只是教唐雪應(yīng)該怎么做,但是做的好不好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肯定是她態(tài)度有問題,又引起大家的不滿了,跟我沒有關(guān)系?!?p> 老爺子站起身來,向外走去,在經(jīng)過穆安怡身邊時目不斜視,只冷哼一聲:“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其實老爺子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是穆安怡派人去做的,他來只是想警告這個女人一下別再做這種蠢事,畢竟很可能會牽扯到集團的聲譽。
不過這女人見風(fēng)使舵的能力他也真是見識到了,但他還不傻,又怎么會相信她。
送走了老爺子,穆安怡長舒一口氣,看來她還是不夠小心,竟然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目前的結(jié)果也挺好,唐雪又成了眾矢之的。
唐雪在公司反復(fù)思考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她覺得這件事多半也是柳白宣搞得鬼,所以還是要從她身上入手調(diào)查。
想到這里唐雪撥通了一則電話:“喂,你派人跟著柳白宣,看看能不能搜集到她和那個鄉(xiāng)下女人的消息?!?p> 反正她并不認為那個女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電話那頭的人應(yīng)下了。
次日清晨,唐雪剛踏入辦公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章林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昨天我派的人沒查到你要的,但是跟蹤到柳白宣跟穆嚴一起進了酒店,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
唐雪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這可真是個好消息,不知道時皓軒聽說了這個消息會怎么樣呢?
證據(jù)剛拿到手,唐雪就迫不及待地發(fā)送到了時皓軒的郵箱,她不禁勾了勾唇,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惹了她的人,誰也別想好過。
柳白宣正在和穆嚴一起逛商場,接到時皓軒的電話說是有急事,便趕了回去。
剛一進門,便看到時皓軒臉色陰沉的站在窗邊。
“這么著急叫我回來有什么事?”柳白宣小心翼翼地問道。
時皓軒緊抿薄唇,伸手便將一個文件夾甩在了桌子上。
柳白宣覺得時皓軒有些莫名其妙,打開文件夾卻看到里面是自己親昵的挽著穆嚴走進酒店的照片,還有二人相擁的場景。
柳白宣頓時小臉煞白,她不知道時皓軒是怎么得到這些東西的,有些驚慌的開口:“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p> 時皓軒冷哼一聲:“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難不成要告訴我你們只是去酒店開個房間聊聊天?”
柳白宣嘴唇有些發(fā)顫,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鐵證如山,也瞞不過去了。
時皓軒狠狠地瞪著柳白宣:“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當(dāng)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才會瞎了眼看上你。”
柳白宣聽他這樣說,一下就來了脾氣:“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不也跟那個唐雪糾纏不清的!”
“你我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是穆嚴呢,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時皓軒氣的雙目通紅,他沒想到自己的頭上早就是一片青青草原了。
見時皓軒不依不饒,柳白宣也有些氣急,出言諷刺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連做男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你又有什么資格管我,你別找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