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宮奕和歐陽木風(fēng)帶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橫七豎八的人躺在地下,鮮血遍布,那個盛怒的男人開著車不管不顧的撞向皇蒲清音。
“你瘋了皇蒲?”
“二哥?”
嘭的一聲
皇蒲清音被撞了腦袋,暈了過去。
隨后皇蒲深情收到了莫一發(fā)給他,關(guān)于上官苗苗的定位后,驅(qū)車離開。
“三…三哥,怎么辦?”
“我跟著皇蒲,你叫救護車,其他的人就秘密處理了,別留下痕跡,就當(dāng)是車禍現(xiàn)場”
“好,我知道了”
——
“上官荏苒,你沒想到吧,居然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里,嘖嘖,你看看你現(xiàn)在,半死不活的模樣”
這里是離城郊不遠處的廢棄倉庫,皇蒲清音給了她兩個人,也順便把上官荏苒丟給了她。
上官荏苒已經(jīng)昏迷不醒,她的臉上滿是淤青,嘴角也被咬破了皮,那素白的裙子也被劃破,上面也布滿了傷口。
裸露的小腿也有著深淺不一的傷痕,裙子上血跡斑斑,淤泥遍及,已經(jīng)看不出它本來的顏色。
“去給我找水來潑醒她”
“這附近可能…”
“讓你去找”
“是”
其中一個保鏢出去找水,正是他這一出去,讓皇蒲深情很快的就發(fā)現(xiàn)了人在這附近,他快速的奔向那個廢棄倉庫。
“水找來了?”
上官苗苗聽到腳步聲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是“皇蒲大少,噗—”
嘭,上官苗苗被踢了出去,另一個保鏢沖了上去,不過瞬間功夫便被踹得動彈不得。
皇蒲深情看著那地下毫無生氣的女孩,紅了眼,就像小的時候一樣,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帶走。
他輕柔的將她抱起,手上分不清是誰的血,他腳步輕快,但卻不讓懷里的人,受一點兒顛簸。
“皇蒲?”宮奕剛停好車,就看見皇蒲深情把上官荏苒抱了出來。
那地下,竟被滴出了一道血路,懷里的人也昏迷不醒,那全身上下滿是傷痕,任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皇蒲深情抱著她,像是一個機器,沒有絲毫的情緒,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臟,疼的呀,快要炸裂了。
他都不敢用勁啊,怕懷里的人兒會疼。
他們開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等到葉左帶著人來的時候,終是慢了一步。
——
“這里是本臺記者報道,據(jù)悉今日上午十一點左右,在笪祧城郊附近發(fā)生嚴重車禍,其中一臺車子,凹陷特別嚴重,車身嚴重受損,我們只在現(xiàn)場找到一位受傷人員,據(jù)知情人透露,她或是皇蒲家族大小姐,皇蒲清音……”
張嫂準備關(guān)掉電視,這些事故每天都在發(fā)生,每天都會有人擔(dān)驚受怕。
可眼光卻不由的掃向電視里,那受損嚴重的車子,是臺賓利,車牌號很像是,很像是她家小姐的。
旁邊那遺棄的手機,不正是她家小姐出門前拿的那個嗎?
張嫂手里的遙控器被嚇的掉落,“揚管家,出事了,小姐出車禍了”
“小姐怎么會出車禍?”上官揚瞬間丟下自己手里的灑掃工具。
“怎么回事?小姐怎么……”
“電視,電視……”張嫂語氣顫抖,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快,快打電話”
上官揚掏出手機給上官行打。
張嫂便掏出手機給葉惜打。
“老爺,出事了”
“夫人,出事了”
……
重癥病房內(nèi),上官荏苒已經(jīng)進去兩個小時了。
期間皇蒲深情坐在病房外一動未動,像塊雕塑一樣。
葉左也坐在外面,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葉心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她不敢光明正大的哭,怕給其他人帶來壓力。
宮奕和歐陽木風(fēng)坐在一起,也默不作聲。
歐陽木雅和夏婉情也趕了過來,她們都是看熱搜知道的。
最主要的是,現(xiàn)場有上官荏苒的手機,所以她們兩個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
夏婉情看著手術(shù)中的病房,眼淚瞬間就流出來了,她捂著嘴,身子不由自主的跌落在地下。
“木…木雅,…你說…苒苒…苒苒會好的…對…對嗎?她明明……明明昨天還讓…讓我找個保鏢,…今天怎么就…怎么就這樣了啊,啊,嗚嗚嗚……”
她抱著木雅小聲的哭泣,不想讓自己的聲音給其他人帶來壓力。
上官行接到上官揚的電話便往醫(yī)院這邊來了,看著病房外的人,他感覺他自己瞬間蒼老了幾歲。
“上官伯伯”夏婉情迎了上去,眼淚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好…好孩子,苒苒她怎么樣了?”上官行語氣顫抖,聲音滿含自責(zé)。
“伯父,您別太擔(dān)心了,苒苒她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不過我相信,她肯定會好好的”歐陽木雅開口安慰。
“會好的,會好的,一定會好的”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內(nèi)心平緩,以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