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負(fù)一層
葉青坐在側(cè)面,手拿篩子的荷官筆直的站在主位前。
他的手開始快速的搖轉(zhuǎn),不一會兒停下,重重的卡在桌上。
“請各位閑家下注吧”
圍觀的人數(shù)不清,但真正下注的人沒幾個。
眾人的視線瞬間集注在葉青身上。
上官荏苒她淡淡的把籌碼推向小的那邊。
眾人也隨著下注。
“二三五,小”
工作人員迅速兌雙份的籌碼奉上。
眾人瞬間歡呼。
荷官又開始搖骰子。
上官荏苒看似漫不經(jīng)心,其實耳朵在聽他晃動的頻率和重量的沉落。
“請各位閑家下注吧”
上官荏苒再次的把籌碼壓上小。
眾人隨后。
“一二六,小”
工作人員迅速給眾人兌換籌碼,玩家人數(shù)增多。
“四四五,大”
……
“一一二,小”
……
“三五六,大”
……
坐在監(jiān)控面前的負(fù)責(zé)人,焦急不已,祖宗哎,你是不是忘了,這是你家的賭場??!咱敗家也不是這樣敗的??!
上官荏苒似乎是如他所想,最后一把故意押錯的。
“三四五,大”
眾人看著被推走的一部分籌碼不解。
上官荏苒安撫的開口,“贏了這么多了,咱們也要輸一把不是嗎?”
眾人一聽,嗯,是這個道理。
負(fù)責(zé)人……
上官荏苒開始轉(zhuǎn)戰(zhàn)到一樓去玩21點。
撲克中21點是最大,A算作1或11,若抽到A和一張10,那便是最大,如果抽到的牌面比21點大,那A算作1,J、Q、K等人頭牌均算作點數(shù)10。
和上官荏苒一起參加的還有另外四個,這一層的人都停下手里的賭局,全部圍了過來。
還有其他幾層過來圍觀的人。
玩家要把籌碼押入中央,莊家給每位玩家發(fā)兩張明牌(牌面向上),而莊家也一張明牌,一張暗牌(暫不翻過來)。
如果玩家沒有達(dá)到21點,那么可以繼續(xù)要牌。
上官荏苒的兩個牌面是2 7,其他人分別是5 8,3 7,6 6,A 9。
莊家明面的牌是Q(10點),“各位需要加牌嗎?”
上官荏苒率先開口,“我要一張”
其他人也紛紛要牌,最后一個人沒有要,因為他已經(jīng)20點了,為保險起見,還是不要。
上官荏苒拿到的牌可以不需要放在明面上,自己知道便好,她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個8,現(xiàn)在她是17點。
另外的人分別要了2張牌,1張牌,1張牌。
“啊,我爆掉了”拿到兩張牌的人瞬間哀嚎。
2張牌分別是4 K,和之前的點數(shù)加在一起是27點,超過了21點,爆掉了,意味著輸了,他只能退出,籌碼歸莊家。
如果之前的兩張明牌達(dá)不到21點,那可以繼續(xù)要牌,要多少張都可以,但若是要的牌比21點大,那就輸了。
其他兩個人的牌,一個是5,一個是2。
去掉輸?shù)舻娜酥猓S嗟乃娜税ㄉ瞎佘筌墼趦?nèi)點數(shù)分別是17點,15點,14點,20點。
“還需要加牌嗎?”
上官荏苒,“我要一張”
“我們也要一張”
上官荏苒拿起一看是4,加在一起正好是21點。
另外兩個人是J和10,也就是25點,24點。
最后一個依舊沒有要牌,還是20點。
也就是說另外兩個也爆掉了。
現(xiàn)在只剩上官荏苒和最后一位。
“現(xiàn)在還需要加牌嗎?”莊家問剩下的兩個人。
“不用了,開你手里的牌吧”上官荏苒冷清的開口,她已經(jīng)是21點了。
除非他的暗牌是A,那么就是黑杰克(一個10點和A直接湊成21點的牌),她才會輸。
莊家把暗牌翻了出來,是一張10,和之前的Q加在一起,也就是20點。
上官荏苒贏了。
“那葉少爺?shù)呐剖牵俊鼻f家問,除非是21點,否則就是他贏。
上官荏苒把那兩張翻了過來,赫然是8 4,正好21點。
眾人歡呼,比他們贏了還高興,另外一位玩家和莊家持平,不算贏。
皇蒲深情到達(dá)負(fù)一層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么精彩的畫面,他眼睛一直追尋在那人兒身上,眼神溫柔眷戀,寵愛非常。
賭場負(fù)責(zé)人走到上官荏苒面前耳語,“少爺,有人在負(fù)四層鬧事”
上官荏苒挑眉,“知不知道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
“應(yīng)該知道,而且,像是有備而來”
“那去看看”
眾人看著葉少爺去往負(fù)四層,連忙跟上,不想錯過今晚的任何精彩情節(jié)。
負(fù)四層
這里有十幾個拿家伙事的人,各個人高馬大。
他們賭場不會去搜客人的身,這也是葉家賭場壯大的原因,他們會很尊重每一位客人。
“你就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什么葉青的?”
“是,不知各位是不是不知道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上官荏苒戴著口罩,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小姑娘氣場強(qiáng)悍,倒是一時威懾住了他們。
“我們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兒的人,就那位,他剛剛出老千了,我的兄弟們都看到了,你們說怎么處理吧?”帶頭的人首先嚷道,態(tài)度囂張至極。
他指的那個人是這桌子的荷官。
“哦?他出老千了?要不剁手吧?”上官荏苒冷漠的視線看向這個頭目說道,絲毫未去注意那個荷官。
她的態(tài)度異常的嚴(yán)肅,氣息冰冷,掃向他時,仿佛他是個死人一般。
宮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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