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他臉上,如此耀眼的陽光看起來真的很好看。
白白的明亮亮的,周圍的一切頓時一轉(zhuǎn)。
家人被人殘殺的一幕浮現(xiàn)出來,還有姐姐那死不瞑目的眼神。
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出現(xiàn),一滴鮮血滴落在水面上。
“罪人林邑,殘殺家人,戲虐血親!
今判決,流放巴西島!立刻執(zhí)行!”林邑抬起頭臉上帶著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天空。
冷風(fēng)吹過他蒼白的臉,復(fù)仇的種子就在此時種下。
林邑猛然間睜開眼睛,熱氣逼人??!他想。
“林邑,這幾個人就是新加入我們南方會的成員!
年紀最大的是三十五,年紀最小的是十七八歲。
這是名單你看看,上面有姓名照片!”李然把名單遞給林邑。
林邑打個哈欠,他微微掃視了一下名單,在看了眾人一番后目光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把這個叫慕容流山的給我抓起來!
這么明顯的一個釘子,你們難道不會發(fā)現(xiàn)嗎?”林邑說著眨眼間就出手,嗖了一聲響起。
慕容流山睜大眼睛看著林邑,在他看來自己隱藏得夠深了,為什么就被識破了。
名單直直的插入慕容流山的喉嚨間,鮮血流淌在地上。
陳寧看著這個叫慕容流山的人,對方看起來是個很和善的人,他們之間相處也有幾天了。
“剩下的人都合格,帶下去安排吧!
如果是連武術(shù)的一階都沒有入,就踢出去!
我們不需要廢物來這里混吃混喝!”林邑安排道。
李然聽了就招呼剩下的人跟他一起走了,林邑坐在座位上目送著這些人離開的背影………………。
陳寧跟在人群后面,這時候他才明白屬于自己的課程在這個時刻開啟了。
韓靈停了下來,她惱羞成怒的看著陳寧,她在想這個家伙又在犯二貨事情了。
她跑過來伸出手鬮著陳寧的耳朵,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跟在人群后面。
“行啦!行啦!你放手可以不?大哥,饒我一命吧!我耳朵痛!”陳寧求饒道。
“前幾天你發(fā)現(xiàn)什么瘋?還裝!信不信我抽你一頓!
下次,再搞這么失態(tài)的事情,我絕對饒不了你!”韓靈最討厭這種二愣子了,太丟人現(xiàn)眼了。
如果可以重來!她會放棄救他的決定!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對了,自己還沒問過這家伙是怎么來非沉泥客州的!
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然后就被人流放到這里來了!
世界罪犯的流放地,非沉泥客州與巴西島!遺棄之地!”韓靈心中想著,鬮著陳寧耳朵的手卻不曾放松一下。
一陣磚石破碎聲在陳寧耳邊響起,韓靈的手也放了下來。
一個聲音浩浩蕩蕩傳來;“這是一尊兩米高的大鐵佛,重一萬噸!只有四階武者才能一口氣擊破的存在!
林長恩,你出來給大家演示一下!”。
一個穿著黑色武服的青年站了出來,他向著眾人行了一禮。
只見青年先是蓄氣,然后大喝一聲一拳擊出。
鐵佛發(fā)出巨大的撕裂聲,眾人看去只剩下半截佛身了。
青年做完這一切,氣不喘臉不紅對著眾人行了一禮后就離開了。
陳寧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實在沒有想到這青年居然這般生猛。
“剛才你看見了嗎?那家伙一下子就把那佛像打掉一半了!
實在太厲害了!”陳寧一臉興奮道。
這一刻他對于力量的渴望超越以往,他要變強。
韓靈看著陳寧,一臉嫌棄心中更加懷疑了………………。
元刻一臉沉默看著自己手中的單子,上面的消息說趙典死在當年自己流放的一個青年手里。
因為以前那個青年跟趙典的女兒成為戀人,青年的家族在達拉斯也是一方豪強,結(jié)果被趙典不同意并滅其族,其女苦苦哀求就將他流放到巴西島上。
現(xiàn)在那個青年卷土重來,占領(lǐng)了達拉斯市,還喊出口號要那些司長繳械投降。
對于元刻來說,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但過于深究這件事情怕他也落不著好。
“我想王德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頭疼吧!趙啟是他那一派的人!”元刻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人說道。
“會長,現(xiàn)在舊派的實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我們應(yīng)該逼一逼趙臣了!”這人道。
“何修,你覺得行嗎?實際上現(xiàn)在不行!一點都不行!
我們應(yīng)該等舊派徹底衰敗下去,不過我們應(yīng)該向這個達拉斯新總司表示一下!”元刻道,他蹲下去雙手提起兩個啞鈴舉了起來。
“把元信派過去跟他談,同時慫恿那小子去把趙啟給干掉!
把趙啟的地盤給他就行,什么統(tǒng)一整個非沉泥客州?唬人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