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在百花鎮(zhèn)犯下如此殺孽,必不能讓他跑了,快追!”
“就是,誰也沒想到,百花鎮(zhèn)數(shù)百萬人口,竟然讓他殺了三萬多人才被發(fā)現(xiàn)...簡直是喪心病狂?!?p> 森林中,七人身穿官服,飛快的在林中跑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名家是飛星城的世家,家里更是有個王爺,人家肯紆尊降貴來我們這小地方,我們歡迎來不及,誰又能想到,這小子手中竟然有飲血刀!”
“別說了,這小子為了練魔刀,巧借名家名譽...被他殺掉的數(shù)萬人,倒有大半都是我們自己送過去的!”
說話的是帶頭的一個銀線捕頭,牙齒緊咬,握緊了手中的官刀。
“頭兒...”見著捕頭的神色,眾捕快也不好受,這總歸是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出的事,并且還是數(shù)萬的人命,可恨的是名家勢力龐大,他們雖然已經(jīng)將事情上報,卻被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理由是沒有證據(jù)?
數(shù)萬人命在這里,還有什么證據(jù)?就算是要證據(jù),這么大的案子,總歸派個名捕下來看看吧,結(jié)果呢?
什么都沒有,一切像是沒發(fā)生過一樣,什么反應都沒了。
他們不甘心,迫不得已才自己出馬追殺名家大公子。
一個二流高手,加上飲血刀甚至能擊殺一流強者。
說實話,就他們七個,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個二流銀線捕頭,其余都是三流武者,要去抓一個足以擊殺一流高手的名家大公子,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準確點來說,就是去送死。
當然,他們也不是真就這么頭鐵,主要是名家大公子有傷,而且是重傷。
本來以名家的威勢,縱然是殺了這么多人,因為有合理的原因,也不會出事,因為在事發(fā)之前,沒人覺得他們出事了,只會覺得他們受貴人看中,前途無限。
要不是有一個過路的道士發(fā)現(xiàn)不對,沒管任何事情,直接將事情挑開了,并且打死了名家暗中保護大公子的護衛(wèi),更是打傷了名刀,他們又怎么敢這點人直接追上來。
......
“咳咳~”名刀手持一把血黑色的長刀,向后看了一眼,眼神兇戾:“那些兇狗快追上來了,我跑不動了?!?p> “可惡!”想著,想著,忍不住一掌拍向身旁的一顆大樹,只見這顆兩人粗的大樹顫了一下,接著快速腐朽,片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堆漆黑色的灰燼。
“必須得找到血食,否則,不用等他們追來,我就得被這把刀吞噬?!泵蛾幱舻难凵駫吡艘谎凼种械娘嬔?,感知了一番身體情況,在心中想道。
“如果有足夠的血食,別說是后面的那些兇狗,我的傷也不是問題!”名刀越想越氣,若不是那該死的道士多管閑事,他再殺幾萬人,就足夠?qū)⑺辰缣嵘揭涣?,到時候,憑借飲血刀之威,宗師不出,誰是他敵手?
可現(xiàn)在,因為那個道士的緣故,他不僅沒了宗師之下無敵的實力,更是受了重傷不說,還得承受飲血刀的反噬。
這刀是魔刀,可吸收生靈血液反饋給持刀人,不僅能夠加強內(nèi)力更是能夠提純內(nèi)力,而且自帶飲血刀法,更是堪比下乘功法,是實打?qū)嵉母呒壩涔Α?p> 可這刀效果好是好,卻太過費血食,他殺了數(shù)萬人都只不過堪堪反饋給了他三十年內(nèi)力,加上他原本的五年,勉強跨入二流境界。
雖然其中主要原因是血食的質(zhì)量不夠,武者不多。
想到這里,名刀眼中的恨意更濃:“老天真是不公平!”
他堂堂一個名王世子,還是嫡長子,卻偏偏悟性低的嚇人,府里那么多的上乘武功一個都學不會,甚至連一流武功都勉強,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鋌而走險,選擇利用飲血刀來提升實力。
他看中的就是飲血刀不要求悟性,只要是個人就成,只要能夠給它提供血食,就能無限提升實力,至少在宗師之前沒有任何瓶頸。
作為王府嫡長子,沒有實力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嗯?”忽然,名刀低頭看向手中的飲血刀,發(fā)現(xiàn)它竟然在微微顫抖,刀尖隱隱指了一個方向。
“哪里?”名刀順著刀尖方向看去,除了大樹就是石頭,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有些驚疑不定。
不過,轉(zhuǎn)念他就向著刀尖所指向的地方跑去,飲血刀為魔刀,能讓它表現(xiàn)出如此靈性,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血食。
而從飲血刀顫抖的幅度來看,還是高質(zhì)量的血食,高到飲血刀都忍不住了,若不是他握的緊,他覺得,這刀甚至會自己飛過去。
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遭遇,心中隱隱也有些興奮。
能讓飲血刀如此表現(xiàn),如果他殺了這個血食,是不是就能恢復他的傷勢,甚至更進一步?
要知道,之前他一次性殺戮一萬血食的時候,飲血刀都沒有任何表現(xiàn),可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的如此迫不及待,他不僅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
“頭兒,那名刀雖然受了傷,卻也是大家族里面出來的,根基扎實,而且他魔刀在手,就算是受了傷,我們能是對手嗎?”
“難說...”眾人步子不停,被稱作頭兒的人,頭也不回,面色凝重的回道。
“名刀受了重傷,傷多重也不清楚,但就名刀本人來說,不足為慮?!?p> “這話怎么說?”眾捕快驚奇。
“他雖然是名王的嫡長子,但天賦不行,學不了高深武功,要不然以名王府的底蘊,絕學不敢說,一些上乘武功,難道還沒有嗎?又何必貪圖一柄飲血刀?”
“說的也是...那?”
“你們記住,以后一旦遇到他,一定要注意他手中的飲血刀...固然這飲血刀對于名王府不算什么,但對我們來說,卻是個棘手的東西,其附帶的飲血刀法,堪比下乘武功,不可小覷!”
“嗯!”眾捕快紛紛認同的點點頭。
別的不說,單單就下乘武功就足以讓他們凝重以對,要知道他們幾人中,會的最強的武功也不過是一流武功而已,這還是算上了頭兒的,就他們的話,普遍都是二流武功,甚至還有極個別是三流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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