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參加完劉陽的葬禮之后。趕緊去張皓的家里把畫給取了出來,隨后馬上回到張氏集團去給馬天宇打了電話。
馬天宇一看是張銘的電話,當然知道他現(xiàn)在想的是什么事情,想了想了接過的電話說道:“張銘啊,找我有什么事呀?”
張銘小心翼翼地問道:“馬哥,當時你不是說。替我引薦張先生嗎?你不會忘了吧?”
馬天宇呵呵地笑道:“怎么會忘呢,你們家不是去買禮物去了嗎?現(xiàn)在辦的怎么樣了?”
張銘笑著說道:“馬哥,你放心吧,我們家去天海市拍賣了一幅唐伯虎的山水畫,價值都都有一個億呢你看這份禮重不重,夠不夠張先生出手了?!?p> 馬天宇笑了笑說道:“說實話,你們這份禮物也算是勉強可以吧,張先生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么貴什么禮物沒有見過,還會在乎你們一幅畫嗎?不過是為了你們張家一個態(tài)度而已,你們張家只要聽張先生的話其實給不給禮物那都沒什么關系?!?p> 張銘一聽馬天宇的話,差點兒氣的吐了血,心中暗暗想到,你他媽的當時怎么不早說呢,老子花了一個億從天海市買來這幅畫,你現(xiàn)在告訴我買不買都沒什么關系!
張銘自然心里這么想,但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憤怒,對馬天宇說道:“馬哥,那個畫,我已經(jīng)取來了,咱們什么時候去拜見張先生?。课覀儚埵霞瘓F快撐不住了,這件事我想越快越好啊?!?p> 馬天宇想了想說道:“那行,我先給張先生打個電話,要是張先生有空的話,我就去張氏集團找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找張先生?!?p> 張銘一聽激動的點頭說道:“好,馬哥,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馬天宇掛斷電話后,又給張林飛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等會兒自己和張銘要去他們家找他,讓他別露餡兒了,先把張銘那個家伙給穩(wěn)住,到時候張氏集團的生死存亡不就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嗎?
馬天宇掛斷電話之后,趕緊往張氏集團趕去。,馬天宇趕到張氏集團的時候,看到張銘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辦公室里急得團團的轉。
張銘也看到馬天宇來了,趕緊激動的站起身說道:“馬哥,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趕緊走吧?!?p> 馬天宇笑著點點頭說道:“行,知道你著急了,我和張先生已經(jīng)說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張先生的家,記住,到時候你少說話,不要冒犯了張先生,知道嗎?”
張銘趕緊點頭說道:“好,馬哥,我心中有數(shù),你放心吧?!?p> 馬天宇笑了笑說道,:“行,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張銘跟在馬天宇的身后,滿臉堆笑地恭維道:“馬哥,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呀,您放心,只要這事兒能成的話,到時候我會給馬哥一份厚禮的,絕對不會讓你白忙活一場的,還有給青龍組織,我們交的錢每個月也不會少交的,你放心就好了,我張銘這個人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p> 馬天宇心中冷笑隨后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也不是為了你的東西,你還是留著錢維持你們張氏集團的運轉吧,我也是為了你們張氏集團每個月交給青龍組織的錢而已,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你也不用太過不好意思了?!?p> 張銘聽到馬天宇這么說,趕緊點了點頭,省下一筆錢來維持張氏集團的運轉也好,要是給這個馬天宇送禮的話,肯定不可能送太便宜的東西,到時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就算是張先生恢復了他們張家和其他合作伙伴的生意往來,那也需要資金來維持產(chǎn)品的生產(chǎn)和銷售呀。
馬天宇和張銘說了張林飛家的住址,便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張銘,張銘趕緊開著車往張林飛家趕去,張銘看到馬天宇不想理會自己,也沒有不識趣的去和馬天宇閑聊,過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張銘終于找到了張林飛的住所。
張銘到了地方之后看了兩眼對馬天宇說道:“馬哥,咱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呀,張先生怎么住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呢?為什么不用住在市中心呢?”
馬天宇笑了笑,不屑的說道:“那都是你們這些人的想法,張先生對于錢財和地位已經(jīng)無欲無求了,還像你們一樣待在市中心干什么,在這郊區(qū)里有山有水的不挺好嗎,你可千萬別和張先生說這種話,不然的話他會不高興的。”
張銘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些有錢有勢的人都有一些怪癖,趕緊點頭對馬天宇說道:“謝謝馬哥提醒,放心吧,我進去之后少說話。”
馬天宇帶著張銘走進了張林飛家的門口,張林飛的家修的還是大氣磅礴的,雖然身處郊外,但是占地足足有上百畝,可見張林飛家的財大氣粗。
馬天宇按了一下門鈴。里面?zhèn)鞒鲆粋€比較威嚴的聲音,正是張林飛問道:“是誰?。俊?p> 馬天宇趕緊笑著說道:“張先生,是我呀,我是天宇,我?guī)е莻€張銘來見你了?!?p> 這時張林飛家的大門自動的打開了,對講機里傳來張林飛的聲音淡淡的說道:“你們進來吧。”
馬天宇帶著小心翼翼的張銘走進了張林飛的家,張銘看到張林飛家的豪華,頓時對張林飛的身份,再也產(chǎn)生不出絲毫的懷疑,張林飛的家非常的龐大。四處都是修剪的規(guī)規(guī)矩矩,整整齊齊的珍稀植物,比自己家那種土豪式的裝修可大氣多了,好像到了蘇州的園林一樣,張林飛的家顯得非常的大氣磅礴,有一股濃濃的中式風格。
張銘進入了張林飛家的正門之后,更是不由得驚嘆,這些昂貴的家具和裝飾可真的不是他們張家所能夠企及的,這里家具的造價恐怕就比得上張氏集團的總值了,張銘頓時神態(tài)更加的謙卑,腰也彎的更低了。
張林飛看到馬天宇和張銘進來了,站起身看著馬天宇說道:“天宇啊,這就是那個張銘嗎?他找我有什么事情?。俊?p> 張銘抬頭看了一眼張林飛,不由得心中暗暗驚嘆,沒想到這位張先生竟然這么年輕,張銘又想到自己家的兩個兒子,頓時感覺到無地自容,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張銘滿臉恭維的對張林飛說道:“張先生,我就是張銘,我這次來是來求您救救我們張家的?!?p> 張林飛看到張銘滿臉哀求的神色,神色淡定的笑了笑,對張銘和馬天宇說道:“好,既然是天宇的朋友,我當然會愿意幫忙的,來來來,大家趕緊先坐下,別光站著了,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