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個惡作???”
張曉娟看著信,突然覺得自己腦子有一點不夠用,自己擔驚受怕了半天的地方,居然就是一個別人的惡作?。?p> 所以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這么的無聊,要是老娘出去了非弄死她不可!
“你覺得是惡作劇?上面寫了每次闖關人數(shù)兩人,等候室的機關會發(fā)生改變,找不到機關,只能等死,而我們不能進入下一關也只能在這里等死。這里的建造和東西都十分詭異,還有剛剛那幾個小孩,刻意偽裝成害怕的模樣,身上卻一絲活氣也沒有。你靠近時沒有仔細觀察他們嗎?連呼吸和心跳聲都沒有,還有這個末尾寫著一旦觸動了古墓機關,會直接進入古墓模式?!?p> 初寧將手中的信放下,轉(zhuǎn)過頭看向好友,眼神里帶著警惕,臉色有些難看,倒不是害怕出不去或者怎么樣,只不過面對這個詭異的地方,初寧討厭這種被操控無法把控的感覺。
這么一個詭異的地方,不可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一點風聲也沒有,偏偏他們過來才幾天就莫名其妙的進來了,這不是針對說出來初寧都是不相信的。
“?。倓偰菐讉€人?不會是粽子吧?’”
張曉娟有一句操tm不知道該不該說,看著好好的模樣,現(xiàn)在居然和自己說什么是個死人,所以剛剛到底是什么東西吃了自己的食物,還和自己聊天的。
張曉娟崩潰的用時候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突然想起自己剛剛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個小男孩,無精打采的嘆氣。
我臟了!
“誰知道呢?現(xiàn)在看來我們必須要解開這個房間的謎團,才可以進入下一個房間,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那我們就走下去吧!”
張曉娟點了點頭,驅(qū)除了自己心里情緒,背好背包,開始四處亂走尋找機關。
初寧看向另外一封信,將無頭蒼蠅一樣的曉娟喊了過來,拆開信,兩人看了起來。
“小師妹,我知曉你受了委屈,讓那畜生廢了一身修為,鎖在了德鳳苑中。我恨,我惱,我怒,可我如今卻毫無他法,我敵不過那畜生,甚至還沒有進入德鳳苑就被打了出去。我每日都在想著解救你的法子,到如今已經(jīng)10年了,我不得不放棄了。聽聞遠方古國中有一群修為極高,智商超群的修行人,我已準備奉獻自己的靈魂,只為讓高人出面救你出苦海。小師妹,一別十年,往后我恐怕也無法在見到你,只愿你出來后一生平安喜樂!”
“所以,我們就是那個修為極高,智商超群的修行人?”
張曉娟沒有玩過密室游戲,但是卻也知道這個游戲設定。這泛黃的信紙上寫著的不就是密室逃脫的規(guī)則嗎?早知道這樣,當年讀書的時候就多玩一下這個無聊又傷腦的游戲了。
初寧點了點頭,將信放下,翻起桌上的冊子。
她一點也不想在這個奇怪的地方多待,總感覺有一點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讓她十分討厭,她討厭一切自己不了解的事情。
冊子的目錄上寫著琴棋書畫四個錄碼,每一個錄碼上畫著對應的圖案。
琴?
初寧看向前方的那把無線古琴,對照冊子上的故事讀了起來。
“你是丑時出生的,那天是你的生日,卯時金黃色的夕陽鋪滿了整個天空,湖上是一片金黃,你的臉在那夕陽的映射下,美的竟不似凡間的女孩。
湖中心時,船突然翻覆,你的同伴奮不顧身的跳下船將你救起,你很感激他,為此邀他去酒樓與你共飲慶祝生日。
氣氛正好時,他與你示好。。??!”
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發(fā)生變化,地面不停震動著,初寧被嚇了一跳。
“初初!”
張曉娟跑了過來,神情有些崩潰,一瞬間臉都白了。
初寧也是驚魂未定,緊緊的拉住張曉娟,看著眼前的場景在自己的眼皮慢慢發(fā)生改變。
初寧就算再淡定,膽子再大,這會兒也懵逼了。
這根本就不科學??!
周圍的建筑物在自己快速的重組,剛剛的房間徹底消失,一個陰暗潮濕的洞穴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洞穴上的蜘蛛以及地上偶爾爬過的蟲子在兩人眼前晃動,活靈活現(xiàn)的,分明就是真的。
“初初!”
張曉娟崩潰的抱著初寧,臉色慘白,聲音還帶著哭腔。
初寧臉色也十分慘白,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臟感覺有一點承受不住。
四周燈光極暗,也不知是哪里透過來的光線,周圍是似乎要壓到頭頂上來的黑暗。
遠處傳來了滴滴的流水聲,明明沒有出口卻有著莫名其妙的狂風聲,還不時的夾雜著一種令人害怕的,不知名的獸類的吼叫聲。
就連這燈光也是忽明忽暗的讓人害怕。
“古墓模式?!?p> 初寧顫著聲音說道。
“你剛剛碰了什么東西?”
張曉娟拼命搖頭,眼淚都出來了。
“不知道,我怎么還會記得,我都快瘋了。這到底是一個什么鬼地方?。 ?p> 初寧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太超出自己的認知了,已現(xiàn)在的科學技術,根本無法做到這個程度。
“嘶~嘶~嘶~”
身后傳來了巨響聲,像是蛇吐芯子發(fā)出的聲音,讓人汗毛豎起。
兩人同時抬起頭看向?qū)Ψ?,眼里都是不敢相信的神情?p> “你聽到了嗎?”
初寧開口問道。
張曉娟艱難的點了點頭。
“我們先跑吧,看來不能原地坐以待斃?!?p> “可..我們能去哪里?這前面是什么情況我們也不知道?!?p> 初寧舌頭舔了舔唇,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唇干的厲害。
“還有水嗎?”
初寧看向張曉娟后面的背包。
張曉娟搖了搖頭:“別說水了,吃的也沒有了,剛剛都放在那邊了。我看下一個餓死的就是我們了?!?p> 初寧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臟有點負荷不過來。
這陰暗潮濕的破地方,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初寧眉頭緊皺,連氣都不想嘆了。
“先跑,不能坐以待斃!”
張曉娟點了點頭,兩人拉著手拼命的往前方奔跑,越跑越快,知覺也越來越薄弱,直到消失不見。
“咳咳!”
初寧是被冷醒的,她睜開雙目,發(fā)現(xiàn)過眼的是金紅的霞光時,腦袋還是懵了一下。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為什么會出來,不是在跑嗎?
初寧看了看手表,距離那天已經(jīng)過去了9天,所以自己跑了9天?
不可能,初寧敲了敲腦袋,發(fā)現(xiàn)這9天的記憶自己根本想不起來了。
張曉娟!
她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她就躺在自己身邊,這才定下心。
“曉娟?曉娟,醒醒?”
初寧伸手推了推好友,張曉娟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緩緩睜開眼睛。
“什么時間了呀,這么早就叫醒我。啊!”
張曉娟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摟住初寧,一股清風吹過,她睜開眼睛,被嚇了一跳。
“我去,我們這是在哪里,怎么睡在了外面?”
初寧這會兒皺著眉頭看向張曉娟。
“你忘記了?”
“什么???不是,我們怎么在這里啊,不會撞鬼了吧!我聽說有的鬼就喜歡深更半夜出來找老婆的,這荒山野嶺的,說不定。。”
“大姐!”
初寧打斷了她的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我們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密室之類的?”
“什么?”
張曉娟感覺有點摸不著腦袋了,什么密室?
初寧搖了搖頭:“沒什么?,F(xiàn)在已經(jīng)19號了,你只要記住我們是在山中迷失了方向,被一個奇怪的獵戶收留了幾天就可以。”
張曉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又摸了摸初寧的腦袋。
都沒有發(fā)燒???說什么胡話呢?
初寧將手表放在了張曉娟的眼前,點了點,示意她自己看時間。
“19號?!”
張曉娟不相信的握緊了初寧的手腕,大驚失色。
初寧點了點頭,仰天長看。
“初初,什...什么情況??!”
初寧只能搖頭,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一切發(fā)生的莫名其妙,結束的也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里也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這件事有點詭異,出去后你誰也不要說,我會查的?!?p> 張曉娟還沒有回過神來,只能下意識的點頭示意。
天色越來越暗,初寧看了看周圍,暗下了手表上的一個隱藏鍵。
“我已經(jīng)給易爾發(fā)了信號,他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我們,我們在這里等一下吧?!?p> 張曉娟繼續(xù)懵逼,下意識點頭。
“不是,初初,怎么就19號了?我怎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張曉娟緩過神來,手腳并用的站了起來,一臉疑惑,這不科學好嗎?
“相信我嗎?”
張曉娟點頭。
“那就什么也不用問,什么也不要說,我會查清楚的,你現(xiàn)在不記得了反而更好,不要多想?!?p> 張曉娟點頭加第N次。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張曉娟不停的看初寧的手表,只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
“都10分鐘了,易爾怎么還沒有過來。這么慢一點本事也沒有,我要瘋了!”
初寧靠在樹干上,顧不得干凈不干凈了,看著遠方的盡頭,耳朵在黃昏里微動。
“快來了。”
話一落下,初寧便愣住了。
明明距離那么遠,怎么會聽得到車輪的聲音?
初寧眼睛半瞇,臉色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