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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條蛇啊

第一百零一章:后庭花未開

我真是條蛇啊 一池秋529 2457 2020-05-27 11:10:00

  若問繁城何地最是享樂的好去處,時逸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閭無恙知道,并且那地兒,他很熟悉。

  那便是他在繁城的居所。

  城中心,豪富地段,盤臥著一座占地五十余畝的庭院。

  內(nèi)中裝飾典雅,假山流水,亭臺閣樓,竹林寒梅,說不盡的風雅韻味。

  但很可惜,此地之主并不懂得欣賞這些。

  不僅不懂得欣賞,更極是煞風景地在庭院正中撅了一個大坑。

  坑底坑壁鋪滿了暖色玉石,內(nèi)中傾注了濃香馥郁的美酒。

  酒水中,十多個身無寸縷的美麗女子正游戲玩鬧,全把這藏酒的池子,當做了浴池。

  時逸見此光景,心頭不禁浮現(xiàn)出一個詞語來。

  酒池肉林。

  只是酒池雖有,肉林卻無,顯然閭無恙不太喜歡吃肉。

  不過也罷,有酒池足以。

  閭無恙站在池邊,笑問:“聶兄,這地兒如何?”

  時逸笑道:“甚妙?!?p>  “哈哈……自然妙極。本公子為了打造這一處享樂之所,可是整整耗費了近百萬兩黃金。”

  閭無恙說著,拿起一個碧玉酒杯,自酒池中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女胯下舀了一杯酒,遞給時逸,道:“聶兄嘗嘗這處子元陰浸泡出來的酒水,滋味如何?!?p>  時逸挑眉輕笑,接過了酒杯,卻只是聞了聞,并沒有去喝。

  這種酒,他喝不下去。

  閭無恙也不管他喝是不喝,一雙賊眼又移到了晏予的身上。

  看著姑娘一臉的惶恐之色,愈發(fā)覺得心癢難耐。

  忽似想到什么,扭頭沖時逸道:“聶兄,可玩過一鳳雙龍沒?”

  時逸好賴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宅男,電腦硬盤里裝著整整一T的人倫教程。

  不管是島國還是棒子國,應有盡有。

  豈能不知一鳳雙龍是何意?

  但他卻佯裝不知,疑道:“一鳳一巢,二龍如何棲居?”

  閭無恙笑道:“后庭豈非正是棲龍妙處?”

  晏予聽得真切,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蒼白著臉色,暗道:“今日我……他們?nèi)粽嫒绱?,我還是死了算了?!?p>  卻見時逸放聲大笑,贊道:“沈兄確真妙人?!?p>  閭無恙自舀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后,道:“聶兄既不知后庭之樂,想來你這侍妾也還是個雛菊,要不愚兄代勞?”

  時逸擺手道:“聞聽沈兄此言,小弟當真有些沖動?!?p>  說罷,拉著晏予便朝酒池后的臥房走去。

  閭無恙看在眼里,笑道:“若有不懂之處,聶兄自管喚我便是。”

  時逸抬了抬手,繼而扭頭看向酒池中的一眾女子。

  “沈兄,借這些姑娘一用如何?”

  閭無恙斜臥酒池旁,醉意微沉,擺手道:“隨取隨用?!?p>  時逸大手一招,眾姑娘鶯燕一般,跳出了酒池,奔進了臥房。

  房門關(guān)閉,燭光微黯。

  晏予停步在床邊,瑟瑟發(fā)抖。

  良久過后,卻并未聽到任何聲息,才揣著小心,抬頭朝時逸看去。

  卻見他臉面上的淫邪神光早已散去,化作一抹異常的冷靜。

  而那些鶯鶯燕燕,早已昏死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白肉堆疊,好似街邊的肉鋪條案上擺放的豬肉。

  “她們……”

  晏予驚道。

  時逸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你叫?!?p>  “???怎么叫?”

  時逸挑眉道:“似昨晚那樣叫法?!?p>  晏予俏面飛紅,不解地道:“為什么……”

  卻還沒問完,已被時逸抬手打斷。

  姑娘無奈,只好坐到床上,大叫起來。

  叫聲愈發(fā)放蕩,聽得斜臥在酒池邊的閭無恙好生難熬。

  他直身而起,摸索著朝臥房走去。

  待到房門前,揣著醉意,問道:“聶兄,雛菊盛開了沒?”

  時逸不答,晏予則很配合地喊了一聲,“公子,疼……”

  閭無恙春心浮動,一把推開了臥房門。

  邁步走進,卻見寒光一閃,一柄彎刀已兜頭斬了下來。

  刀勢狂猛,兇戾之氣如離淵狂龍,攝人心魄。

  縈繞在閭無恙心頭的春意與酒勁,頓時消散成空。

  他看也不看持刀之人,忙就勢一個矮身,避開了刀鋒。

  卻畢竟遲了片刻,一縷長發(fā)被彎刀斬斷,隨風而散。

  刀是血刀,持刀之人正是時逸。

  他早已躲在門后,靜等閭無恙忍不住饑渴走過來。

  眼見一刀無功,不待閭無恙多做喘息,忙欺身而上,使出了血刀刀法。

  這是時逸平生第一次使出血刀刀法,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生疏。

  內(nèi)力鼓蕩,血色如稠。

  刀風如幕,將閭無恙罩在垓心,躲閃不得。

  晏予也早已停止了大叫,眼見時逸與閭無恙斗在一處,終于明白了時逸要做什么。

  姑娘的心里不由為之一松,暗道:“看來他本就沒打算與人分享我?!?p>  揣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喜意,自玄囊內(nèi)取出長劍,蹂身上前,共斗閭無恙。

  刀劍相合,直將閭無恙逼至墻角。

  好幾次他都想自儲物戒指內(nèi)取出蘊雷槍來,但好幾次都被時逸手中的血刀所迫,無奈束手。

  眼見殺局已定,閭無恙放聲叫道:“姓聶的,你我無冤無仇,為何突然沖本公子下此殺手?”

  時逸冷笑不答,血刀刀法舞得更急了。

  血光如烈陽砸落凡塵,終于逼得閭無恙難能喘息。

  他腳步一個踉蹌,撞在了木桌上。

  晏予瞧見機會,搶上一步,一劍挑在了閭無恙的左肋。

  “啊……”

  閭無恙痛叫一聲,左肋皮開肉綻,污血長流。

  他終于嘗到了死亡的滋味,駭然色變道:“我乃閭家……”

  一句話還未說完,已有一道耀眼奪目,宛若流星般的血光,自其喉頭劃過。

  后半句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時逸收刀,停身,喘息。

  晏予亦喘息連連,眼神定定地看著時逸,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天道任務令檢測到試煉者所殺之人‘閭無恙’乃大惡歹徒,故獎勵任務點x25?!?p>  時逸收起血刀,曲身將閭無恙手中的儲物戒指摘了下來。

  看也不看,便收進了旋渦空間。

  繼而自內(nèi)取出一瓶奶白色的藥粉,灑在了閭無恙脖頸上的傷口里。

  藥粉遇血,頓時化作一股黃湯,浸透了閭無恙的殘尸。

  片刻過后,閭無恙的尸體再也無存,化作一股腥臭撲鼻的酸水,流淌滿地。

  晏予看在眼里,驚在心里,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藥粉?”

  這藥粉名叫‘化尸粉’,是時逸自那部丹道古書上學來的。

  離開平陽城之前,他曾閉關(guān)數(shù)日,煉制了這一瓶藥粉。

  至于那些昏暈的姑娘,也是被藥物毒暈。

  時逸也曾想過用毒藥去毒殺閭無恙,但閭無恙有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喝酒吃菜之前,總喜歡將一根深紫色的細針在酒水飯菜之中攪拌一番。

  這一舉動,引起了時逸的注意。

  他推測,那深紫色的細針,應該有檢測毒素之效。

  所以下毒這一手段,被時逸抹殺了。

  還好,有晏予協(xié)助,又打了閭無恙一個措手不及,最終功行圓滿。

  這閭無恙雖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二世祖,但修為卻真不弱,血肉之力不下九千斤。

  當然,這是他所修功法乃天階玄功‘不死經(jīng)’的緣故。

  若是正面與戰(zhàn),時逸雖也有把握能將閭無恙打殺,但絕對做不到逼得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辰溪郡畢竟不是平陽城,內(nèi)中神藏境的真人有不少,保不齊附近的黑暗里,就潛藏著一位。

  若是被他聽到了閭無恙的自稱,豈非遺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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