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柳已經清除了那些惡靈,那么應該沒有危險才對,他們更不可能遇害,但是大柳在自傳已經表明自己的最后一站就在這里,以后也沒有了記載。
早上天剛剛亮,我們吃過早飯后出發(fā)了,希望今天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當我們來到祭壇的時候,我就開始去尋找大柳留下的一些痕跡,用血液制作的凈化法陣。
我在祭壇中心到華表的連線上,開始往下挖掘,沒費太大力氣,因為僅僅四五公分的樣子,就看見到了紅土,血液染紅的土壤。我想這其中的關鍵應該就在這四周的柱子上。
我來到東北角的那根華表前,仔細觀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這跟傳統(tǒng)的華表一樣,并沒有太大的差別。
華表高3米3,頂部雕刻的龍都朝著祭壇的中間。
我正仔細觀察著,小白從我肩膀上就跳到華表上并開始網上爬,沒有危險,所以并沒有去阻止它。
當小白快爬到頂端的時候,突然腳下打滑掉了下來,我接住它后問,“怎么了,怎么會突然掉下來了呢?”
“在接近頂部的那一圈豎紋,是活動的,可以轉動?!毙“渍f道。
“猴子,子枚過來,有發(fā)現(xiàn)了?!?p> 我對著正在祭壇上找線索的其他人說。
“找到了?在哪里?”猴子跑過來問。
我指了指上面,“那里,小白發(fā)現(xiàn)的,那一圈豎紋其實是可以轉動,說不定機關就在那里?!钡抢镫x地面差不多三米高,我跟猴子兩人疊羅漢的話,還是可以夠得著的。
“來,猴子,蹲下,我上去看看?!边@時小白已經率先爬到了頂端。
猴子直起了身子,“柳,你最近長胖了啊,該減肥了,再這樣的話,以后就馱不動你了?!?p> 木子枚聽后捂著肚子笑了,我雙臉發(fā)紅,“不要瞎說,明明自己虛的不行,還說我胖了,不要動,好好站著。”我說。
我用手轉動了一下豎紋樣的滑輪,發(fā)出了類似齒輪咬合樣“卡卡卡”的聲音,試了試往左右都可以滑動。
我轉了一圈,所有的紋路都一樣,而且咬合所發(fā)出的聲響也都一樣。
木子枚問,“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搖了搖頭,雖然可以確定機關就在這里,但是這就像一個密碼一樣,需要去破解。
“要不我來試試吧,我也上去看看?!蹦咀用逗闷娴恼f道。
我從猴子肩膀上跳下來,猴子立馬就扶著柱子蹲了下來,卻被木子枚一腳踹開了,“柳,你來馱我上去。”
“怎么了,我怎么不行了,我也可以啊”猴子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腳印。
“哼,就不讓你馱,柳,快點,蹲下。”木子枚催促著說道。
雖然有一米六多的個子,但是身體卻輕的很,常年鍛煉身體,使身材那么秀長。木子枚用手輕輕的撥動著轉輪,“你們不要說話,聲音太大了。”
在下面嘀咕的我倆立馬閉上了嘴巴,桃子跟小白也立馬用手把嘴捂上了,這個認真的美女顯得好可怕。
只見她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撥動著,在快轉一圈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好了,放我下來吧,這個已經搞定了?!彼p手叉腰,仰頭看天,要多嘚瑟有多嘚瑟的。
“這就好了?你不會在瞎蒙的吧。”猴子對此表示懷疑。
“瞎蒙?這能保險柜的密碼鎖是一個道理的,只有把刻度對上才能打開,而且柳你沒發(fā)現(xiàn),轉一圈的時候,會發(fā)出一聲不一樣的聲響?”木子枚解釋說。
“沒有啊,聲音都一樣的啊?!蔽覔狭藫项^說。
“本小姐天賦異稟,對聲音很敏感的,我曾經在不知道保險柜密碼的情況下,徒手就打開了。所以我從小就沒缺過零花錢,我爸的保險柜對我從來不設防,因為那是沒有用處的。”她驕傲的說。
我先去把龍虎符放在凹陷處,經過推斷,肯定是當最后一個華表對上刻度時,祭壇就會自動打開。
然后我就馱著她依次到各華表處撥動滑輪,當最后東南角那根華表對上刻度后,一陣巨大的聲響發(fā)了出來。
這時之間祭壇中間的龍虎符,下陷了十公分左右,然后旋轉了180度,似乎又出發(fā)了什么機關,祭壇最上面一層開始往東西兩側移動。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響動停止了,我們來到祭壇上,這時一個向下延伸的臺階出現(xiàn)在洞口處,里面一片漆黑,這個時候,陽光也只能照亮最上面的三四個臺階,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況,而且我們也沒有準備任何的工具,因為我們并沒有想到今天就能破解開陵墓的入口。
“要不我們先回去,準備準備物資,明天在下去看看。”我提議說。反正也不急于一時。
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急迫想下去看看情況。
我馱著木子枚來到東南角那根華表,輕輕的撥動下柱子,這時祭壇上層又開始往中間聚合,最后龍虎符也浮現(xiàn)了出來。
在那個年代能設計出這種機關,確實難以讓人相信,就算放在現(xiàn)在,也不是能隨隨便便就復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