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8.初吻?!
今日是‘風(fēng)花雪月樓’開業(yè)之日。
風(fēng)花雪月樓主要就是供達(dá)官貴人休閑娛樂之場所,主要娛樂就是說書,舞樂,琴棋書畫。
對街的‘玉春樓’看之前的‘風(fēng)華樓’敗落,別提多高興了。見這青樓搖身一變,不僅換了裝修,還改了名兒打算做正經(jīng)生意,這‘玉春樓’更是樂到不行。
這不,從此就沒人跟自己搶生意了!
舞曲畢,眾人都退下了臺。
錦娘卻急了,壓軸的姑娘忽然犯病,她在四處替代,卻沒人對那舞曲熟悉。
這可把錦娘急壞了,她又不可能自己上吧!
云暖則坐在鳳無鄞身旁,悠哉悠哉的嗑著瓜子兒。她請的人,基本都來了。
鳳無虞,鳳無鄞,宋世昀,這些拔尖兒人物,誰往這兒一座,那可都是活廣告啊,聽到風(fēng)聲的達(dá)官貴人,世家子弟通通都來風(fēng)花雪月樓湊熱鬧。
開玩笑,能請來宋世昀這種金大腿已經(jīng)夠震驚的了
還能弄來兩位皇子!
其中一位還是武勝百姓十分崇敬的戰(zhàn)神鳳無虞,這風(fēng)花雪月樓的主子得是多大的腕兒啊!
這三人的到來,足足把風(fēng)花雪月樓s的身價扛上了話題頂端。
云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君謠邁著小短腿跑來云暖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云暖點點頭和鳳無鄞告別,上了樓。
“錦娘,你莫著急,出了什么事兒?”云暖看著面色凝重的錦娘,安慰了幾句。
“哎,您安排壓軸舞曲的那姑娘忽然犯病,這可如何是好,下一場就到她了!”云暖秀眉微蹙,這個壓軸可是很重要的,要是搞砸了,她之前的節(jié)目都白排了。
看著大家都一副凝重神色。
她心一橫,“將舞服弄來,我上臺。”
錦娘驚呆了!
“我有把握!”見云暖眼底的神色,她才安心下來,不管了,總比她自己上去跳強多了!
“小玉,眉兒,快來給主子梳妝,翠兒,你快去把舞衣取來!”幾人匆忙將云暖化妝梳頭打扮,做好這些,下面的演奏已經(jīng)過了一半了。
錦娘呼了口氣,還來得及!
云暖被推進(jìn)屏風(fēng)后換上了繁雜精致的柔絹曳地長裙,從屏風(fēng)后出來時,錦娘愣住了。
主子是個美人不錯,但穿上這襲舞衣,站在哪里,就能吸引全部目光。
她拿過面紗給云暖系上,保留了一絲神秘驚鴻的美感。
這支舞名叫‘九天攬月’云暖想了幾天,才確定下來,幸虧是她自己編舞。
演奏的隊伍撤下后,停了一會兒,一陣悠揚動聽的簫聲響起,云暖拉著綢縵從天而降,墨發(fā)挽成飛仙髻,額前朱紅的花鈿。
她一襲緋色柔絹曳地長裙,猶如九天玄女下凡,輕紗覆面,只露出白如玉脂的柳腰…
空氣猶如凝固一般,寂然無聲,仿佛落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響…
輕風(fēng)帶起絹紗,她腳尖踮起,舞步輕盈優(yōu)雅,腰肢柔若無骨,云袖將甩開來,袖間暗香波動,眼神魅惑若仙若靈…
鳳無虞看著臺上舞姿輕柔的女子,鳳眸微微瞇起!這人看起來,好生熟悉…
隨著笛聲婉轉(zhuǎn)停下,臺上人人兒,舞姿漸柔,緩緩?fù)O拢瞎?,一陣清風(fēng)吹過,撩起面紗,眾人皆是一窒!
這是怎樣一張驚世絕俗的面容??!
對面玉春樓來看“笑話”的,皆是一愣,自家樓里那位花魁,已經(jīng)被秒成飛灰了好嗎?!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她便匆匆下臺,場面忽然不受控制,爆發(fā)起來!
鳳無虞眸中幾分不悅,他沒看錯,果然是那妮子!她竟然,穿那樣的舞服…他冷凝的鳳眸掃過全場。
一想到自己在意的女人,被那么多雙眼睛看了去,他就恨不得帶人把全場男人的眼睛都挖了!
“三哥,我沒看錯,那是…云暖吧?”鳳無鄞呆呆的看著空空的舞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鳳無虞眼神一冷,嗯,鳳無鄞的也要挖!
他起身,朝二樓走去。
錦娘則出來救場,說一些客套話,安撫著在場的觀眾,她到現(xiàn)在還激動不已,自家主子簡直就是個全能高手啊!
見云暖進(jìn)了一旁的房間,在她關(guān)門之際被鳳無虞一掌推開。
云暖驚愕的看著來人一副要凍死人的樣子,她則一臉懵逼!他一掌關(guān)上房門,“你作什么要穿這件衣裳?!”
“…舞衣都長著一般模樣……”他低頭,薄唇覆在她的櫻唇之上,宣示著她是他的所有物,云暖懵了,此人力大如牛,她根本推不動,只能被他緊緊箍在懷中。
她心一橫,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他吃痛離開,“鳳無虞,你有毛病吧!”云暖擦了擦嘴唇,氣急敗壞的砸門出去。
鳳無虞呼吸急促,等她砸門出去,這才反應(yīng)過來,嘴角的痛感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死丫頭,屬狗的吧?!
云暖頭大的拉開了碧云的房門。
她也不知道那個往日冷清如謫仙,離女子八百米開外的鳳無虞,今天是發(fā)了哪門子神經(jīng)!
又不是她爹,還要管她穿什么?!
MD!搶了老娘的初吻,咬你一口算輕的了!
“主子,你怎么了?!”碧云正在房里繡著鴛鴦鳥,看著一臉怒意從門口進(jìn)來的云暖,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主子發(fā)火?。?p> “沒事兒!”云暖自顧自倒了杯茶,狠狠灌了一口,碧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敢開口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
鳳無鄞看著回到位子上的鳳無虞,一整疑惑,他眼睛看著鳳無虞,抬起修長的食指,在自己的唇邊比劃,“三哥,你的唇角怎么破了?”
“如廁時撞上了人!”他總不能說被小狗咬了吧?!誰信呢?
鳳無鄞嘖了一聲,“都腫了,快些上點藥?!彼獜男渥永锾退幏鄣氖钟滞W×?,提議道:“你等著,我找云暖給你看一看!”
鳳無虞一把拉住他,見他一臉疑惑,才清了清嗓子,“她事情很多,這點小傷就不要麻煩她了?!?p> 鳳無鄞沉默的點點頭,今天這三哥,怎么這么怪異?!細(xì)想吧,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看著鳳無虞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清,他才覺得自己是產(chǎn)生了錯覺。
不過話說回來,云暖這藏得挺深啊。
這舞姿,恐怕連皇宮中的五公主,都要甘拜下風(fēng)??!
見云暖一直沒出來,他們捧完場就離開了。
本來想去和云暖告別的鳳無鄞被鳳無虞拖著領(lǐng)子出了風(fēng)花雪月樓,趕回了皇宮。
……
云暖細(xì)細(xì)想著剛才的一幕,眉頭越蹙越緊。
這鳳無虞,不會是看上她云暖了吧?
長得是夠俊,也夠男人!
但他至少也要說一聲,哪有人上來就強吻別人的,真是不可理喻!
“主子,在想什么呢?”錦娘看著面前發(fā)呆的云暖,好奇問了一句,“沒什么,你怎么來這兒了?”
“我是來告訴你,反響不錯,超出預(yù)估。”錦娘的臉上都樂開了花,她可是好久好久沒有看到那么好的生意了。
云暖微點頭,“那幾位爺呢?”
“他們已經(jīng)走了,那位宋公子到是還在!”云暖點頭,走了就好。
“對了,那位熏兒呢?”云暖替她上臺跳舞,也不知道人怎么樣了。“有人在她的水里下了藥,導(dǎo)致她一直下痢,這會兒吃了藥好多了?!?p> 云暖眸中一陣?yán)湟?,有人想來砸她場子?p> “可有查到下藥之人?”
錦娘嘆了口氣,“是春玉樓的人搗的鬼,我已經(jīng)派人去搗亂了?!?p> 云暖一愣,“搗亂?”
跟在錦娘身后的翠兒抿嘴一笑,“錦娘讓人去造謠說有人去了春玉樓,回家發(fā)現(xiàn)得了花柳??!”
云暖也笑了,夠陰的,她喜歡!
冗暮水
今天四更,我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