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泉抽出腰間的軟劍,神情肅穆冷然,
“那就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孟九把玩劍穗的手一頓,挑眉,
“擎霄,陪他玩玩?!?p> 說完,她又刻意叮囑,
“留一口氣,別打死了?!?p> 本來她是準備親自動手的,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歹是個老大,沒必要什么都親力親為。
該擺的架子還是要擺一下。
擎霄無甚情緒的抱著劍上前,微微頷首,
“好。”
打不過孟九,還能打不過一個土匪。
今天他就要給自己找回場子。
徐洪泉盯著她,冷冷吐出幾個字,
“狂妄!”
孟九斜睨了他一眼,
“知道上一個說這兩字的人,現(xiàn)在在哪嗎?”
徐洪泉面上表情丁點未變,
“死了?”
孟九抬起眸,詫異地笑了,
“還真被你猜到了。”
徐洪泉面上染笑,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p> 本來還想放她一馬,現(xiàn)在看來不必了。
把土匪的詞學了十成十。
放了也是個禍害。
孟九被氣笑了,
“這話放你身上比較合適吧!擎霄,上,打死這丫的?!?p> 自己是賊,還好意思說別人。
忒不要臉了。
這一交手,徐洪泉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叫擎霄的還真有兩下子。
快、準、狠且察覺不到殺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在切磋,只有他知道,擎霄的每一招都精準到了極致,一個不覺,或許自己就掛了。
隱藏實力這會怕是做不到了。
孟九愕然,
“這土匪,還挺厲害!”
王伶之瞧了一眼,眉尖微蹙,
“你也覺得古怪是吧!”
而且這徐洪泉所使用的招式,怎么看都覺得有點眼熟,到底在哪見過呢?
孟九輕輕一嘆,不說話了。
她已經(jīng)看出徐洪泉用的招式跟左牧有相似之處,應該是同出一源。
不過左牧多用槍,偏霸氣些。
而徐洪泉用的是劍,偏柔些,所以才讓人覺得有點奇怪。
本來她還想再看一會。
奈何他們動靜太大,已經(jīng)有幾個人往這邊來了。
領頭的好像還是大當家。
于是,孟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摸出一顆藥丸,準確無誤的彈進‘徐洪泉’嘴里……
‘徐洪泉’一愣神,就被擎霄劃了一劍,還沒等他反擊,一柄黑亮的劍就橫在兩人之間,
擎霄沒打過癮,臉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
為什么突然又不打了。
孟九收回劍,似笑非笑看了‘徐洪泉’一眼,
“這哥們跟左牧有些淵源,先留著?!?p> 一聽左牧。
王伶之也想起來了,他笑得耐人尋味,
“原來是這樣!”
擎霄不知他們打什么啞謎,
“你剛給他吃什么了?”
孟九瞟他一眼,懶洋洋道,
“很好奇啊!你們不都吃過嗎?”
擎霄:“……”
‘徐洪泉’滿頭黑線的看著孟九,
“你跟左牧什么關系,你為什么亂給我吃東西?!?p> 他算看出來了,這女的功夫厲害的很,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之前小瞧她了。
孟九側了側頭,
“他是我男人,怎么,很好奇呀?至于你吃的,自然是毒藥??!消停點,不然毒死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