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安亦生他們已經(jīng)快馬加鞭,往廖尚天的別墅趕。
廖尚天噴嚏連天,他說:“難道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么,該死,誰在罵勞資!”
“老板,你這是傷風(fēng)?!?p> “傷風(fēng)!傷風(fēng)!我怎么可能感冒!”
“老板,這是一些藥,吃掉會好些?!?p> “哦,好,給勞資上樓去看看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是老板,我馬上上去?!?p> 醫(yī)生也有些慵懶拖沓的腳步聲聽得人心煩意亂,李傲嬌聽見有人,渾身都緊繃著,外面的人就站在門口,也不敲門,也不出聲,和李傲嬌打心里戰(zhàn),最后還是醫(yī)生敗下陣來,他敲門道:“李傲嬌小姐,你怎么樣哇,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只聽砰的一聲,李傲嬌在發(fā)脾氣道:“老娘好的很,怎么,想讓我開門,或者說是廖尚天想讓你來看看我死沒死!”聲音很大,一樓都能隱約的聽到,醫(yī)生到也耐心:“李傲嬌小姐,老板并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讓我來看看你是否還好,沒什么需要我就先下樓了?!?p> 花依突然從門外進(jìn)來,廖尚天一驚,他被花依嚇到,花依還纏著紗布,畢竟和廖尚天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的語氣也不那么咄咄逼人,而是關(guān)心的問道:“花依,你怎么回來了,你的傷?!?p> “老板,我沒事,只是有件事情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說吧”花依還看看周圍的人,以為他們想干什么,她只能趴在廖尚天的耳朵邊說著悄悄話,廖尚天聽完一驚,他放走阿男和葉薩的時候可沒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覺得膩了無所謂,經(jīng)過花依的一說一梳理,發(fā)現(xiàn)真的是那樣,他沒想過后果。
廖尚天急急忙忙的上樓,用力的敲李傲嬌的房門吼道:“開門,在不開門我就只好去請物業(yè)了?!?p> “李傲嬌,開門,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拖延時間等他們來就你,可是他們不可能來了!”
李傲嬌聽著花依的聲音,事到如今,花依已經(jīng)沒有用處,她大聲道:“廖總,我告訴你,花依可是一匹狼,你不知道她的秘密有很多,當(dāng)初我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調(diào)查過她,反正現(xiàn)在說出來無所謂。”
“李傲嬌,你住口,廖總,你可不能聽李傲嬌挑撥離間!”
“李傲嬌,你說。”他才不理會花依在,只想聽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
李傲嬌就是捏準(zhǔn)了廖尚天的性子道:“花依,你的美女秘書兼玩偶兼你父親的情人,她正在偷偷的將廖氏掏空,因?yàn)樗旧狭艘环N令人會出現(xiàn)快樂的錯覺的藥物,吸一口,感覺就會升天,你不是好奇那么多錢去了哪,現(xiàn)在你就可以好好的告訴我了。”
“廖總,廖總,怎么能聽李傲嬌胡說,她顯然是在挑撥我們。”
“廖總也是明白人,挑撥是一回事,但是錢會無故飛走么,不會,還有就是,廖總她身上的腥味就是她不干凈的表現(xiàn),說不定她有病什么的?你們那啥的時候沒有用過那什么吧,嘖嘖?!?p> “花依,她說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少次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廖總?cè)思夷苡惺裁磿m著你的,你怎么能聽李傲嬌胡說!”
“我要你告訴我!”啪的一耳光打在花依的臉上,他知道花依是個到處浪的人,可是他也是有尊嚴(yán)的,不希望陪他睡的人是一個公交車爛子,花依不知道廖尚天為什么那么大怒氣有些委屈x道:“廖總!這個時候不是追究我的事情的時候,而是李傲嬌,你這么折磨她,你覺得她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人么,這時候怎么能窩里斗。”
“滾下去!錢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但是,你,可以滾了,廖氏不需要你?!?p> 花依有些懵,明明她是回來幫助廖尚天的,卻要被他如此對待,她不甘心,這一切只因?yàn)槔畎翄商魮軆删洌托乓詾檎?,雖然這也是事實(shí),李傲嬌在房間里笑著,然后準(zhǔn)備說出真像,花依知道廖尚天是個什么貨色,高興的時候?qū)櫳咸?,不高興的時候就把你打入地獄,李傲嬌聲音提高幾分:“廖尚天,我在你們工作的這些日子,可是管錢的,花依挪用公款你知道是干嘛么,盡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她染上禁止的東西了,而且要靠出賣肉和靈魂,她吸的時候你肯定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丑惡的表情,可是美妙至極!”
廖尚天很壞,但是他知道哪些能碰那些不能碰,花依!等于碰了他的禁忌之一,其實(shí)一開始,他是愛她的,可是后來,愛得力不從心。
李傲嬌又說:“反正我也被你困在這兒跑不了,那就呆著吧,我就不信你會把我餓死在這,廖尚天,花依為什么要提醒你,她滿了你多少事情,現(xiàn)在可以好好問問?!?p> 廖尚天不知為何,被李傲嬌這么一說,他心里的火氣蹭蹭直冒,然后怒氣沖沖的走向花依,花依坐在沙發(fā)上,也沒太害怕,她的眼神,很硬氣的給廖尚天回過去,廖尚天走近她,坐在她的身邊,溫柔的抱住花依:“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才這樣做的!”
花依不知道廖尚天這是鬧哪樣道:“不是?!钡卮鸬恼Z氣很是溫柔,廖尚天突然的一把扯過花依的頭發(fā),他用鼻孔看著花依,花依驚愕的看著,就知道不該相信廖尚天,廖尚天面目猙獰可怕,他笑得猥瑣:“沒人威脅,你做這種事情是想死么,我告訴你花依,你是我爸的女人我知道,但你未免也太囂張了些,你當(dāng)我是傻子?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他媽演的真好??!勞資差點(diǎn)就相信你了!”
“廖總,你聽我解釋,我是有苦衷的啊,我也不想?!?p> “我看你是想得不得了,你也不想,我今天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
“廖總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會改,我會的?!?p> “那種東西,你會改,你戒得了,你別開玩笑了!”
“廖總!”
廖尚天被李傲嬌搞得不知道重點(diǎn)了,先窩里斗起來,李傲嬌暫時的松口氣,希望他們不會太笨,趕快來這里救她出去,因?yàn)樘魮苤皇菚簳r的管不了多久,但是撐一會是一會兒。
廖尚天與花依大眼瞪小眼,然后花依的手機(jī)響起,她本想接過電話,卻被廖尚天搶了去道:“哼,還想接電話,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時的花依么?”
花依恨廖尚天沒頭腦,李傲嬌就這么簡單的幾句話就挑撥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咬牙也不管,就一種“你等著后悔吧”的眼神看著廖尚天,而花依,也是的確忠心與廖尚天的,只是廖尚天在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行了,一百多萬,丟了就丟了?那是不可能的,隨時靠他的小金庫去彌補(bǔ)那是根本行不通的,而李傲嬌在房間里緊張的要命,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是哪樣的。
在外面給花依打電話的人是想告訴他們?警察已經(jīng)接近他們了,但是卻沒有接,不斷的打電話,手機(jī)就直接被廖尚天甩掉,他還沖著花依大發(fā)雷霆,靜了一會兒,他不在去理會花依,而是上樓,手里拿一把打鐵錘,根本想不到廖尚天會有這種東西,他現(xiàn)在的怒火無處發(fā)泄,站在李傲嬌的門口氣沉丹田,一聲大吼:“李傲嬌,不出來我就要砸門了。”
李傲嬌聽到這句話腦子飛快的旋轉(zhuǎn),如果開門出去會被虐,不開門門被強(qiáng)行打開也會很虐,但是她看著門的材質(zhì),一時半會不會有問題,李傲嬌這樣想,但是廖尚天畢竟這么熟悉了,見李傲嬌沒有吭聲,就呵一聲一鐵錘敲在門的縫上,那是最脆弱的地方,他知道,李傲嬌在房間里,縮在窗簾的角落,那可是個躲貓貓的好位置,她沒有出聲,但是她很害怕。
廖尚天不知為何莫名的興奮,他又一錘,李傲嬌身子一抖,門被敲打的變形,砰砰的聲音,讓花依聽了也難受,她也很委屈,明明是來幫廖尚天的,卻被誤會,她已經(jīng)看透,就坐等故事發(fā)生。
哐當(dāng),是門與鑲嵌的上好地板發(fā)出的聲音,李傲嬌聞到墻灰的味道,她突然站起來,廖尚天的眼神還在屋里搜索,李傲嬌走得離他很近,廖尚天斜笑:“李傲嬌,花依那賤人已經(jīng)收拾完了,現(xiàn)在,你覺得我會這么對你,你個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高手?!?p> 李傲嬌看著他手里的打鐵錘道:“你可別亂來!”
“亂來我不敢,聽說你學(xué)設(shè)計的,如果手廢了,還能做設(shè)計么,大概,應(yīng)該,不能了吧,哈哈哈!”
李傲嬌下意識的摸自己的左手,沒人知道她左右手同用完,畫圖設(shè)計也通常左手,廖尚天才沒注意這些小細(xì)節(jié)。
安亦生他們一干等人都在慢慢靠近,個個都很焦灼,而且越靠近越焦灼,而花依安排在外面望風(fēng)的,看見他們靠近,但是卻聯(lián)系不上花依,只能自己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