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華威訓(xùn)練的暗探,細作都已經(jīng)編入懸鏡司中,憑借著賈詡的權(quán)勢,手下實力倒是勉強可以跟王越分庭抗禮,已然成為了懸鏡司第三號人物,屈居在王越之下!
如今懸鏡司的攤子都鋪開后,也提拔了不少機靈得力的下屬,所以每天閑的沒事,都會回府居?。?p> 這日,華雄正在跟華威吃著飯,只見門外一道嬌小的人影急急忙忙的闖了過來!
華雄一看,見華繡跑的氣喘吁吁的樣子,臉頰上香汗淋漓道:
“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成何體統(tǒng),跑這么這么急干什么,先坐下來歇會,剛好跟大兄一同用膳!”
華繡摸了摸胸口,將氣息順平道:
“大兄,你還有心情吃飯,昭姬姐姐都要嫁人了!”
“鐺”
華雄手中筷子瞬間落地,腦中一片空白,半響后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什么時候,嫁給誰?”
華繡有些生氣的跺著腳,見華雄一副不上心的那樣子,賭氣道:
“哼,半個月后,河?xùn)|衛(wèi)氏,聘禮都下了!”
華雄一愣,喃喃道:
“這么快?”
華繡嘆息一口氣道:
“我也不清楚,還是偷聽師傅談話才得知!”
華雄點點頭道:
“那蔡小姐怎么說?”
“昭姬姐姐什么都沒說,只是整日彈琴,不過我感覺,昭姬姐姐并不怎么開心!”
華雄摸了摸華繡的腦袋道:
“行了,大兄知道了,先吃飯把!”
華繡不情不愿的點點頭道:
“哦!”
她得知消息后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回來,可不是為了吃飯的!
還沒扒拉兩口,華繡看著面無表情的華雄,壯著膽子細聲道:
“我不想昭姬姐姐嫁去河?xùn)|,要嫁也只能嫁大兄!”
華雄一聽,給了她一個棒槌道:
“胡說什么呢,好好吃你的飯,吃完了就回去溫習(xí)功課!”
“哦!”
華雄看著一臉委屈的華繡,又看著桌上的飯菜,不知道為何,實在是提不起什么胃口!
送走華繡后他便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看著那些早就死去的花花草草,坐在旁邊也不知道想些什么!華威自然能猜到華雄的幾分心思,只是不好開口,搖搖頭嘆息道:
“全靠自己悟?。 ?p> 華雄靜坐在房內(nèi),腦海里思緒萬千,那病榻旁的一道倩影,讓人魂牽夢縈,時常感嘆她的柔情萬種,俏皮可愛!
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時時刻刻都透著幾分對他的仰慕。相處兩個月,這個女子無聲無息的走入了他華雄的內(nèi)心,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華雄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華雄讓自己悶了好幾天,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到底想要什么?人家結(jié)婚那可是大喜事,我該送些什么好?也不知那河?xùn)|衛(wèi)氏何德何能,能娶到昭姬這樣的奇女子!
望著庭外的梅樹有些出神,半響后提筆寫下: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見梅花不見人。
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yī)!
三日后,華雄將心中的那些胡思亂想拋之腦后,一心處理這幾日堆積下來的政務(wù),處理的越多,他華雄就越焦躁!
時常走神,時常感嘆,連典韋都能看出他的不對勁,處理完政務(wù)后華雄第一次主動邀請袁術(shù),曹操,這幾個狐朋狗友喝酒!
整日在臥龍居內(nèi)買醉,喝的不省人事,袁術(shù)也看出來他華雄不太對勁,問他他也不說,旁敲側(cè)擊下也是無果,這兩人也就不在追問,而放下手頭的事情,陪他華雄一醉方休!
時間一天天過去,華雄心里也一天天更加難受,整日醉生夢死,像個酒鬼!
因為夢里有那個影子!
距離蔡琰出嫁只有三天了,不料這時衛(wèi)氏遞了請?zhí)?,想要拜訪他華雄!
華雄沒有拒絕,看著眼前這個有些柔弱的河?xùn)|士子,一副書生打扮。唇紅齒白,生的倒是頗為俊俏!
華雄看著他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時不時還咳嗽幾聲,便氣不打一出來,就這么一個瘦弱的玩意,除了長得比我好看一點,一無是處!
“河?xùn)|衛(wèi)仲道,拜見錦侯!”
華雄泯了一口茶,淡淡道:
“何事?”
那衛(wèi)仲道見華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也不惱,看上去頗有士族的涵養(yǎng),略帶恭敬道:
“仲道聽聞侯爺與我那未過門的妻子有些淵源,如今我兩家早就下了聘禮,決定三日后大婚,還請侯爺賞臉,來喝一杯喜酒!”
華雄點點頭,冷漠道:
“本侯知道了!”
那衛(wèi)仲道繼續(xù)笑著道:
“聽聞侯爺詩詞無雙,乃當(dāng)世一流,不知侯爺可否提筆為在下賦詩一首?以作祝福,我河?xùn)|衛(wèi)氏必將感激不盡!”
華雄一聽,不屑反問道:
“衛(wèi)仲道?你也配?”
“至于河?xùn)|衛(wèi)氏?算什么東西?”
那衛(wèi)仲道見華雄如此辱他,慘白的臉上瞬間充血,指著華雄道:
“錦侯好生無禮,我河?xùn)|衛(wèi)氏乃烈侯衛(wèi)青之后,戰(zhàn)功赫赫,與國同休!就連天子也敬重一二,區(qū)區(qū)錦侯也敢辱我衛(wèi)家?”
華雄眼皮都不抬,淡淡道:
“十息之內(nèi)滾出去,否則本侯將你剁碎了喂狗?”
衛(wèi)仲道看著華雄一臉寒意,門外的守衛(wèi)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讓整了大堂顯得格外壓抑,衛(wèi)仲道瞬間有些慫了,有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一!二!五!八!”
衛(wèi)仲道一臉憋屈:“有這么數(shù)數(shù)的嗎?”
還不及丟兩句狠話,就看到旁邊的親衛(wèi)將腰間繡春刀拔出了一截,在陽光下透著寒光!
他衛(wèi)仲道絲毫不懷疑,要是不走,這些人絕對不會手軟,將他活活砍死,他又哪敢以身試之?
對著自己安慰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吾輩讀書人不跟這般匹夫計較!連滾帶爬的朝門外跑去!
頓時腳底生風(fēng),一向體弱多病的他,人生第一次爆發(fā)出這么快的速度,連狠話都來不及說,就離開了侯府!
衛(wèi)仲道站在門外滿頭大汗,松了一口氣后,仿佛逃過了一劫,望著錦侯府邸暗聲罵道:
“此辱,我河?xùn)|衛(wèi)氏記下了,來日必有厚報!”
對于衛(wèi)仲道的狠話,華雄自然聽不見,此時的他頗為看不上這個河?xùn)|士子,這般廢物也配娶蔡琰為妻?
華雄對著一旁的典韋冷聲道:
“一個小時后,讓懸鏡司將河?xùn)|衛(wèi)氏所有卷宗呈交上來,尤其是他衛(wèi)仲道的!”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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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狗五
一天掉一兩個收藏,跟他媽做夢一樣,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