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什么動作,仿佛就是很平常的一晚,再過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楊光拍人將亦宸和北瑾安的帳篷,命人緊緊包圍起來,又帶了一隊人馬,急匆匆的出了營地,朝著小道,身著便服。
北瑾安往營帳外看了兩眼,亦宸很淡定地放下手中的書,“你不是想知道我葫蘆里賣了什么藥,我現(xiàn)在帶你去瞧瞧。
還特意將衣襟出沾了些缸子里的馬血。
他不想動手糾纏,楊光本就是用這些人拖延時間,將之前的還剩下的藥粉,酒在空氣中,抬起胳膊捂住口鼻,出了營地。
楊光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一會,腳步印記在一片荊棘叢前消失了,雜草被壓彎的痕跡,有些折斷的地方,切口整齊,用刀劃過,只能朝著這個方向追去。
穿過荊棘叢后,是一個山洞,從外面看起來很大,洞口外有幾個人正舉著火把,死死守著,亦宸和北瑾安點一點靠近。
穿著斗篷的人出現(xiàn),他們又趕緊躲了起來,守著洞口的人沒有加以阻攔,呢人很輕易就進(jìn)去了。
北瑾安直接兩個飛刀射中那幾個人的腦袋,都沒看清他怎么出手的,亦宸剛還想著再用些藥粉,來不及多解釋什么,倆人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去。
石壁上有開鑿過的痕跡,不是很重,越往里走痕跡就越明顯,只有一條路直通南方,亦宸拿著火把走在前面。
里面有回聲,像是還有水流的聲音,沒走多久面前只有一面墻,沒路了,亦宸放下手中的火把,小聲說道,“你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
他們將整面墻都摸了個遍,不是堆砌起來的,是鐵匠用鐵鍬鑿出來的,很平滑沒有一-點粗糙的地方。
抬眼往上看是兩條蛇紋,纏繞在一起爭搶一顆發(fā)光的珠子,生怕看的不仔細(xì),北瑾安還特意將自己手中的火把往上挪了挪,借著火光,隱隱約約還有另外的一-些圖案。
正對著他們頭頂,|在地上也折射出了影子,對準(zhǔn)的地方,掉下來顆珠子,亦宸將珠子撿起來,拿在手中看了又看。
北瑾安將他手中的珠子拿過,蹲在石門的最下方,果然出現(xiàn)了凹陷,將珠子放到了應(yīng)有的位置上,石門打開了。
繼續(xù)往前走著,散發(fā)著陣陣的惡臭,像是尸體腐爛的味道,在這密閉的空間中,久久氣味不能散去。
見到了森森白骨,骷顱頭遍地,這些人大都有骨折的跡象,應(yīng)當(dāng)是此前這里也曾經(jīng)發(fā)生過打斗的緣故,
只是這些白骨身上所穿著的都是啟安將士的服飾,莫非這就是那些失蹤的將士,但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也許越往前走,就會越接近真相,至少現(xiàn)在證明了楊光和將士失蹤,脫不了關(guān)系,至于在這其中他到底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不得而知。
穿過這些尸體,又邁開了腳步。
是數(shù)十人慘死的畫面,應(yīng)該是前幾不久死的,全部都是一-刀斃命,其中又一個人的面容覺得有些熟悉。
這不就是他們二人剛到營地,負(fù)責(zé)帶他們?nèi)ヒ娭鲙浀膶⑹俊?p> 前面?zhèn)鞒鰧υ挼穆曇簦袷菭幊郴芈暫艽蟆?p> 楊光正對著穿著斗篷的黑衣人,“你別忘記答應(yīng)我說過的事情,我自然會將金礦的具體位置告訴與你,不過你們想做的事都與我無關(guān),我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將軍可別把話說的太滿了,你已經(jīng)不能置身事外了,再說將軍也真的是無毒不丈夫,對待自己上陣殺敵的戰(zhàn)友可是絲毫不手軟,你這種脾氣還真的挺讓我欣賞的?!昂谝氯苏f話的沙啞,但話中所傳達(dá)的意思,倒是讓人聽明白了。
這些人果然就是楊光設(shè)計殺害的,可他和這黑衣人到底達(dá)成了什么樣的協(xié)議,帶著這種疑問亦宸繼續(xù)靠在墻上聽著。
黑衣人緊接著又掏出一個暫子,楊光見狀立馬變得有些驚慌失措,應(yīng)是極其重要之物,“你到底把她怎么樣了,閣主不是都答應(yīng)我不會動我妹妹一根汗毛了嗎,你竟然敢違背閣主的命令。
“看來你還記得閣主的命令,他老人家可是等不及了,你猜今日我送來的是簪子,明日就是眼睛,手腳都說不定了,閣主交代過了,亦宸定是要活口,只給你三日的時間,還有你需要的藥粉桃天已經(jīng)送去了?!霸捳f得陰狠,字字帶著警告之意,說完這黑衣人就轉(zhuǎn)身離開。
亦宸和北瑾安側(cè)墻而立,緊隨其后楊光也走了。
為什么會提到他,到底是誰要活捉他,北瑾安說道,“我們要盡快離開此地,不能讓楊光先一步知道我們離開了營帳,剩下的事回去后我們從長計議。
楊光剛離開洞口看到這些人躺在地上,意識到什么,他還是如無其事的模樣,像是沒有看到這副景象,他們跟在他地身后,回了營地。
天剛亮了。
有人直接闖進(jìn)來。
楊光借口亦宸圖謀不軌將他抓了起來,并且將北瑾安也看管在帳篷中,美其名日,近日來賊人眾多,為了他的安全著想,等到將賊人全部抓獲,在將亦宸放出來。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準(zhǔn)備先下手為強(qiáng),卻又不能殺了他二人,不然皇上一定會派人前來追查,但是現(xiàn)在他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北瑾安想到了隨行的言官,可是又轉(zhuǎn)念想,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此刻恐怕還和他享受著同樣的待遇,那他還能找誰求助。
他又拿起筆后又放下,現(xiàn)在這里的情況未明,何況又沒有充足的證據(jù)將楊光著人的罪名列舉出來,飛鴿傳書時間也需要幾天,不能夠解燃眉之急。
到底應(yīng)該怎么半,他可是看清了這楊光的真面目,著實可怕,在這邊境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如何能夠在這奸賊的眼皮子底下找到外援。
有些著急,他走來走去,-踏出營帳步,外面的士兵立刻拔刀相向,硬碰硬是莽夫行為,北瑾安強(qiáng)迫自己趕緊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