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還記得那個大明湖畔的……
至少已經(jīng)達到了分神期的水準(zhǔn)。再進一步,便是合體期,也算是何家的中堅力量了。
而他所處的位置,正是何家的核心位置。
“夏兒,來前院,有事安排你做?!币粋€聲音在這個年輕人的腦海中響起。
年輕人睜開了眼睛,微微停了一下。便點了點頭,起身出門。
老者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眼神有一絲不明的意味,滿足?可惜?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點的佩服,按理說,這種等階的修士神識極強,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但偏偏他就表露出來了。
“夏兒,營地里來了一個奇特的煉器師,你找個機會吧他收入何家吧。”何鳩說道。
“是!”年輕人答應(yīng)了一聲,便出去了。
年輕人出了前院,想了想,又回到了后院,敲了敲房門。
“進!”門內(nèi)傳出一個成熟的女聲。
年輕人推開門走了進入,門內(nèi)是一個婦人,旁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看樣子,似乎是這年輕人的父母。中年男人剝開一顆葡萄(靈植,屬于奢侈品。),輕輕地塞入婦人的嘴里。婦人一口咬下,嘴角微微揚起。
年輕人無語地看著這兩位,你兩位能不能別當(dāng)著小輩的面秀恩愛……
“夏兒呀,有什么事兒嘛?”婦人看了年輕人一眼,接著繼續(xù)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家老公。
那男人壓根就沒注意到年輕人進來,全神貫注地看著婦人。
“母親,老祖讓我出去一趟,收服一個煉器師。”年輕人真心不想待下去了……特么的,父母才是真愛,孩子只是意外么……
“哦,那你就去唄……”婦人點了點頭。
“……”年輕人差點心態(tài)崩了,轉(zhuǎn)身離去。
“雯兒,剛才是誰呀?”駱何這時候才有所察覺。
“咱兒子呀。”何思雯回道。
“哦……那我們繼續(xù)……”
駱夏出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倒……
這年輕人,就是當(dāng)年大明湖畔……咳咳……雨花村,李某人的徒弟,駱夏。
李某人這黑心師傅,雖說是莫名其妙被抓到了天罡世界,再之后想找找自己這個徒弟,卻找不到了。但是這貨,的的確確沒有盡到一個師傅的義務(wù)。除了開始的那幾年。
駱夏,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說的主角模板。
他母親,何思雯,中三界,何家家主的女兒。哦,當(dāng)然了,何家家主已經(jīng)離世了。本來是想著悄咪咪地跑去下三界玩兒,但是莫名其妙地進了一個空間裂縫,好死不死的入了云嵐宗的小世界里。
當(dāng)年,她十八歲……悄咪咪地跑出去,也沒有跟家里說,出也出不去。唯有在風(fēng)華大陸安定下來。遇到了駱夏的父親駱何……于是,一段可歌可泣長達五百萬字的愛情故事就發(fā)生了。然后就有了駱夏。
接著,她就被帶回了中三界。
駱何見自己老婆跑了,那肯定不干呀!便急沖沖地出去尋找,然而,何思雯已經(jīng)回到了中三界,鬧了好久,這才把駱何接了回去……而那陣子,正好是云嵐宗從小世界中提人的時候,順手就把駱夏帶回了何家……
眾所周知,駱夏這貨跟李安盼一樣,天生十靈根齊全,也就是,所謂的廢靈根。
但是,中三界跟下三界不同,靈氣充裕。何思雯自然有辦法讓駱夏修煉下去。但偏偏這小子,咬死李安盼的功法不放,讓他改他也不改。
問題來了,駱夏并沒有后續(xù)的功法……于是這貨,自創(chuàng)……
偏偏他還成功了,你說氣人不氣人。這也是何家老祖很欣賞駱夏的地方。當(dāng)然了,這種欣賞也僅僅是欣賞罷了。駱夏的進度在同齡中算是很慢很慢的那一種,畢竟十系俱全,何家老祖也算是有遠見。
不會斷了駱夏的供給,在他眼里,駱夏即便是不成功,他何家也養(yǎng)得起,如果成功,那意味著,何家多了一門連廢靈根都能修煉的功法,何樂而不為?就由得他折騰唄,何家家大業(yè)大的,即便他晉級要求是別人的十倍又如何。
一個以家族為單位的勢力,對待自己的后輩,那必須得盡心盡力。
駱夏也爭氣,一路披荊斬棘,自創(chuàng)功法,而且也不知道這小伙子腦子怎么長的,戰(zhàn)斗騷套路層出不窮。問他從哪兒學(xué)來的,他就說是他師傅……下三界能出什么名師?何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懶得去找,最高化神期,能強到哪兒去。
而這種爭氣,在何家死傷了絕大多數(shù)的弟子之后,反而成了何家老祖的心病。為啥?沒繼承人了呀!都死得七七八八了,自創(chuàng)功法,在何家老祖的眼里,難!難于上青天!他不是懷疑駱夏的才智。
而是懷疑駱夏的壽元足不足夠支撐他自創(chuàng)功法。本來修煉就跟龜似的,現(xiàn)在倒好,一邊修煉還要一邊自創(chuàng)功法。那不是扯淡嘛?!即便是駱夏分神期了,依舊無法改變他的看法。
何家老祖的意思是,駱夏對于何家來說,就是一顆棋子,說棋子可能過分了些,嗯,應(yīng)該是一個投資項目比較靠譜。然而這個隨手而為的投資項目,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主項目。這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就多了呀!這主項目要是玩兒崩了,家族就沒了呀!
關(guān)心則亂,看著駱夏一天天成長,何家老祖真特么想扇自己一巴掌,當(dāng)時干嘛不阻止這小孩兒?,F(xiàn)在好了,改也改不了了!修真者生育本來就難,現(xiàn)在想練小號,貌似也來不及。
駱夏似乎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這事兒,該吃吃該喝喝,該打小怪獸打小怪獸。自己老爹老娘幸福得很,唯一有點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的師傅了。
駱夏心里其實一直都念著李安盼,畢竟在他小時候,李安盼對他的幫助不可為不大。就算是達到了現(xiàn)在的高度,自家?guī)煾档哪且惶桌碚撘琅f讓他佩服不已。當(dāng)時師傅不過是一個筑基期的修士,然而他所說的話,暗合天道,哪怕是到了分神期的地步,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