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蕭辰送蕭嬌嬌去幼兒園之后,便按照張紫菱發(fā)的地址,來到達萬酒店一處CBD大廈——紅楓大廈。
大廈前停滿了不少豪車,寶馬,奔馳都是低級別的,更多是法拉利,蘭博基尼,賓利,甚至還有勞斯萊斯幻影。
蕭辰剛下車,張紫菱便快步地迎來過來,笑道:
“蕭大師,好久不見,我接你進去吧?!?p> “那是誰呀,和張紫菱這么親密,不會是張紫菱的男朋友吧!”
“不會吧,張紫菱男朋友不是秦市長的小公子秦正陽么?怎么又換了么?”
“難道這小子比秦正陽的背景更深厚么?可他身上穿的明明都是地攤貨呀!難道我看走眼了?”
“不會是張紫菱包養(yǎng)的小白臉吧,可是這個少年也不是很帥呀!”
······
大廈里,不少人都認識張紫菱,一看到她出現(xiàn),便都議論紛紛起來。
張紫菱早已經(jīng)對這些議論免疫了,她剛進大廈,便對蕭辰說:
“對了,蕭大師,拍賣會五點前正式開始,現(xiàn)在有一場古董展覽會,也是我三叔舉辦的,也算是拍賣會的預(yù)熱,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張紫菱口中的三叔,自然是張老爺?shù)娜齼鹤訌埍惫狻?p> 蕭辰點了點頭,說道:“古董么?我便瞧瞧吧,看看有沒有我想要的寶貝?!?p> 地下一層,有很多排列整齊的木架和木桌,上面擺放著琳瑯滿目的古董,有瓷器,有鼎,有玉石,有珍珠。
里面擠滿了人,其中有一個紫袍青年賣力地介紹著:
“各位,這是張三爺珍藏的多年的寶貝,你看那個金縷玉衣,可是漢代的產(chǎn)物,據(jù)說呂后都曾經(jīng)穿過?!?p> “還有那塊舍利子,據(jù)說,是唐朝一陣高僧的骨灰所化,就連唐太宗都準備把這個舍利子帶入自己的陵寢之中?!?p> “還有這塊玉珠,乃是慈禧太后的定顏珠,當年孫殿英挖掘了慈禧太后的陵寢,將這些寶貝挖了出來,后來又輾轉(zhuǎn)到我們張三爺手中?!?p> “怎么樣,蕭大師,這些寶貝還入得你的法眼嘛?”
張紫菱望向蕭辰,期待地問道。
蕭辰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古董罷了,也算不是是什么珍貴的法器,一堆沾了銅臭的俗物罷了?!?p> “哼,大言不慚,那你認為什么叫真正的法器?”
那個正講得飛沫橫飛的紫袍青年,一看到張紫菱,便熱切地迎了過來,不過一聽到蕭辰的話,頓時心生不滿。
這些寶貝,都是張三爺費勁千辛萬苦找到,并花了不少大價錢買下來的。
但是在蕭辰口中,似乎一文不值。
要不是看在張紫菱的面子上,他早就讓地下一樓的保安將蕭辰給轟出去了。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蕭辰的身上。
蕭辰鄭重地說道:
“真正的法器,像飛劍,既能于千里之外,取人首級,又能御劍飛行,日行八萬里。還有像雷符,可號令九天神雷,為我所用。”
紫袍青年像看外星人一般看著蕭辰,冷笑道:
“你說的,不過是小說中存在的,又不能當真!”
“只是你沒有見過,并不代表不存在!”
紫袍青年見蕭辰滿嘴跑火車,一副磚家的模樣,怒火上揚,決心給蕭辰一點顏色看看,他冷笑道:
“我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法器。”
說著,紫袍青年便從角落的一個不起眼木架上,拿出一枚蘋果般大小的玉珠,舉了起來。
“這是風(fēng)波珠,可是一位摸金校尉,從明朝晚期一位公主的陵寢中挖來的,而且這枚珠子,有一種很獨特的功能,就是讓人看到古時候的幻象,有沒有想嘗試一下。”
很多人一聽到是法器,都來了興趣,躍躍欲試。
“等一下,這里面似乎有一個長發(fā)的奪命女鬼,救命呀!”
有一個人看到風(fēng)波珠的幻象后,頓時嚇得癱倒在地面上,口吐白沫。
第二個看的人也當場嚇尿了,十分狼狽。
第三個看的人嚇得跑了出去,不敢繼續(xù)停留在這里。
“怎么樣,蕭大師,你有膽子試一下嘛?”紫袍青年冷笑道。
他之前可是領(lǐng)教過風(fēng)波珠的厲害。
當時第一次看到風(fēng)波珠的時候,就被嚇得三天三夜都睡不著覺。
他見蕭辰如此輕視張三爺?shù)膶氊?,便想給蕭辰一點顏色看看。
“蕭大師——”
張紫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阻攔。
“無妨!”
蕭辰擺擺手,然后自信地接過了那顆定風(fēng)珠,仔細凝望。
五分鐘過去了,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
蕭辰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根本就沒有被嚇住了。
“這是什么回事?”
紫袍青年覺得不可思議。
蕭辰直接將風(fēng)波珠扔給了紫袍青年,隨意地說道:
“這顆玉珠,乃是明朝長平公主的陪葬之物,里面沾了長平公主一道數(shù)百年的怨念,經(jīng)常佩戴者,容易短命的問題。想必這塊玉珠,已經(jīng)換了不少主人了吧?!?p> 紫袍青年見蕭辰一眼看出來風(fēng)波珠的來歷,而且完整地猜出了風(fēng)波珠持有者短命的跡象,十分佩服。
所以,語氣也不像之前那么盛氣凌人了。
他恭敬地說道:
“不錯,這風(fēng)波珠,在張三爺?shù)玫街?,已?jīng)換了七任主人了。后來張三爺又從港島請了一位玄學(xué)大師,在玉珠內(nèi)布置了七七四十九道陣法后,才敢將它買下來。不過怎么處理他,一直是個老大難的問題。”
“我已經(jīng)幫你把里面的怨念給清除了,這怨念一清除,這顆風(fēng)波珠,就不再是法器了。你不會怪我吧!”
蕭辰背負著手,問道。
“怨念已經(jīng)清除了么?”
紫袍青年盯了風(fēng)波珠良久,果然,里面再也沒有之前的幻象,他大喜過望地道:
“不會不會,蕭大師肯出手驅(qū)鬼,乃是我們的榮幸!這怨念一除,我們還能賣個好價錢。”
他整天和風(fēng)波珠打交道,其實內(nèi)心害怕得很,現(xiàn)在蕭辰解決到這個麻煩,他開心都還來不及,怎么會怪蕭辰。
紫袍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恭敬地說道:
“你便是張老爺子口中的那位武道宗師,蕭大師吧,在下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