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刻舟眼前一亮:“他居然這么快就覺醒神通了!果然是有天賦之人!”
尚澤眼中露出一抹忌憚,但他不會認(rèn)輸。
流星錘高速旋轉(zhuǎn),火焰呼嘯!
尚澤帶著猛烈的攻擊,向易川籠罩而來!
砰砰砰!
易川周圍的地面,被錘子打得不斷炸裂,而火焰的濺射,也會讓易川不得不躲。
看上去,好像易川被壓制了。
忽然!
易川的腳步一動,瞬間來到了尚澤的背后,一拳打出。
砰!
這一拳中了尚澤的后背,但依然被那堅固的肌肉給擋住了,尚澤冷笑:“我說,沒用!”
尚澤將錘子收起,猛地砸向背后的易川。
鐺!
尚澤知道自己命中了,頓時一陣欣喜,終于打中了,這個跳來跳去的小丑,終于被他打敗了!
以他的力量,只要命中敵人一錘,那么對方就會骨斷筋折,再也沒有戰(zhàn)斗的能力!
但下一刻!
尚澤臉上的笑容凝固。
易川輕易的抓住燃燒著火焰的鐵錘,他的手上覆蓋了一層木質(zhì)鎧甲,火焰也無法灼傷他!
“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沒受傷?”尚澤不可置信。
易川笑道:“你以為我剛才打你的拳頭只是輕飄飄的拳頭嗎?你現(xiàn)在是不是渾身無力?”
此話一出。
尚澤頓時面色一變,他的確感覺體內(nèi)一陣無力感傳來,元力好像被封住了!
難怪剛才那一錘,居然無法重傷易川。
易川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的戰(zhàn)斗技巧太過剛猛,一旦被我封住穴位,你空有一身力氣,也無法施展出,只要被我用柔軟的手段破解,你的招式就不堪一擊!”
這是以柔克剛!
尚澤面如土色,他敗了!
敗得很徹底!
連招式運用上,他都不及對方。
旁邊幾個圍觀的手下,還有部落青年人,也都面露吃驚之色,他們可是深知尚澤的實力的,以那大開大合的打法,很少有人能夠接住尚澤的一錘子。
所以一般情況下,只能躲。
或者找個比尚澤更硬的,與尚澤正面對抗!
卻沒想到——
還有這種破解之法。
“我來!”一個拿著長槍的高瘦青年,跳到了臺上。
他的跳躍力很好,手臂也很長,配合這桿長槍,著實有股靈巧如燕的感覺!
“你是?”易川出于禮貌,詢問此人的名字。
“在下趙羽!請多指教!”
趙羽的長槍一挑,空氣一陣震動,他嗖的沖出,直取易川的頭顱。
易川的右手在長槍上一彈,叮!
這長槍頓時挑了個歪。
趙羽的長槍一縮,再一刺!
易川的腦袋連續(xù)躲閃,而趙羽也連續(xù)刺擊,槍影重重!這一剎那,趙羽起碼刺出了幾十槍!
卻都被易川躲過!
“啊?。。 壁w羽大吼,猛地躍起,手中長槍也高高舉起向下一掄!
砰!
長槍砸了空,砸在了地面上,地面的鉆頭頓時凸起,一個直徑五米的蜘蛛網(wǎng)裂痕出現(xiàn)!
而易川的身影卻不知何時失蹤了。
趙羽大吃一驚,趕緊回頭一看,易川居然用詭異的身法,跳到了趙羽的背后!
這下,一滴冷汗,從趙羽背后流下。
他自詡速度驚人!
在同輩之中少有速度比他快的,卻沒想到,他連對方怎么移動的,都沒有看清楚!
這個人的身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易川心想,多年不使用,沒想到這“追風(fēng)擒雷”的身法,使用得還算順手!
他當(dāng)年為自己自創(chuàng)的身法武學(xué),也算頂尖身法武學(xué)了。
這身法,只有蠻王血脈的人,才能使用,否則普通修士使用,身體負(fù)擔(dān)異常的大!會導(dǎo)致筋骨撕裂,在戰(zhàn)斗中就是絕境!
寧刻舟看見易川剛才的身法,大吃一驚:“蠻族中,可沒有這樣的身法,難道是他自己領(lǐng)悟出來的嗎?等戰(zhàn)斗結(jié)束,我一定要問問他!”
他擦了擦汗,易川這個小子帶給他的驚喜,越來越多了!
但真的要打敗這么多人嗎?他感覺很懸!
“你的槍法漏洞太多,我給你補一補吧!”易川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
他使用木系神通,這樹枝豁然變粗!
前部變得尖銳起來,竟然形成了一根長槍的形狀。
“用樹枝?我這可是法器,你在羞辱我!”趙羽怒罵道。
易川冷笑:“用樹枝就足以對付你了,也正好讓你看看我們之間的差距而已”
趙羽頓時目光一凜:“是嗎?你可別吹大話!我可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
他攜帶長槍如龍搗出,槍法凌厲而迅速,看起來,似乎籠罩了易川的全身。
而易川卻只是輕描淡寫的阻擋,一只手拿著樹枝長槍,便將對面的槍法盡數(shù)擋下。
“是很快,但缺乏穩(wěn)重,你這個人很心急啊!”易川冷靜的點評道。
趙羽頓時氣急敗壞:“閉嘴!”
他的槍速再次提升,嗖嗖嗖!
空氣中充滿了破空聲!
然而易川那根樹枝制造的長槍,卻宛如一個金鐘罩,防得密不透風(fēng)!
“看出來我們的差別了吧?你缺乏穩(wěn)重,也就是下盤不扎實,槍很容易就能彈開?!币状〒u搖頭。
趙羽氣喘吁吁,他也感覺到疲勞了,他的目光陰沉
的確!
他感覺到了,這種差距仿佛不可彌補,無論如何他都打不中易川!
“你可以下去了?!币状ㄊ褂媚仟毺氐纳矸?,嗖的來到了趙羽面前,一槍橫掃而出。
砰!
趙羽啊的慘叫一聲,倒飛出去,砸在了擂臺下面。
寧刻舟手中的茶已經(jīng)涼了,他低頭看了一下,有些心驚膽戰(zhàn):“戰(zhàn)斗太精彩,連我手中的茶都涼了!”
他將茶杯放下,眼中復(fù)雜。
易川對著在場所有人大吼道:“誰不服,再上來吧,我還能打!”
年輕人們都?xì)鈩萃ⅲ麄兛刹粫p易認(rèn)輸!
于是,一個又一個的挑戰(zhàn)者站了上去,但都被易川點出招數(shù)的缺點,然后給踢了下去!
如果有膽敢對易川出言不遜者,那么下場就比較凄慘,直接被打得渾身骨折給丟下去!
一場比賽下來,幾乎沒人是易川的對手!
著實把所有人都給愣住了!
而寧刻舟,也對易川心服口服:“太強了!易川,已經(jīng)夠了,你已經(jīng)打敗了幾乎所有人,可以休息了,我相信你的天賦了?!?p> 然而易川卻沒有下去,他感受了一下體內(nèi)的元力,還有三成。
他看向下方的最后一個年輕人,此人名為“貝默茲”,是個短發(fā)青年,懷里抱著一把劍。
剛才的比賽,這個青年一直抱著冷淡的態(tài)度旁觀,也沒有像其余人那樣,對易川用語言冷嘲熱諷,只是默默觀察。
“不,岳父,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易川指著貝默茲。
貝默茲忽然冷冷一笑:“你已經(jīng)累了,現(xiàn)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等明天吧,明天你恢復(fù)了體力之后,我自會登門挑戰(zhàn)!”
說完,貝默茲轉(zhuǎn)身就走,倒也瀟灑!
而其余的年輕人,捂著胳膊和腿,看著貝默茲離去。
他們眼中也露出復(fù)雜之色。
“貝默茲是這里最強的,他居然不打?”
“他心高氣傲,不想和一個疲勞的人打架?!?p> “也是,不知道明天的戰(zhàn)斗,易川能不能打得過貝默茲?!?p> “就算打不過,易川那小子也打得過我們?!?p> “難道你服了他?”
“不服還能怎么辦?我心服口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