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殺?就憑你手中的木刀你能殺誰?被包圍了還敢朝老子放狠話,先把你的手給卸了?!甭牭匠磕脑?,色批青年朝地面吐了一口唾沫后罵道。
話音剛落,圍住晨莫的六人中除了黑衣青年和炮哥沒動外,其他四人全都拔出手中的長刀揮刀砍向包圍圈中心的晨莫。
幾人揮刀的位置為晨莫的手臂,大腿,小腿等部位,這樣可以確保在不傷害晨莫性命的情況下迅速致殘晨莫,這樣他就沒有反抗之力了。
四人從四個方向朝晨莫攻擊過來,古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晨莫懷中還抱著少女直葉的情況下,在這樣不利的場景下,晨莫處境堪憂。
面對這危險的一幕,處在包圍圈中心的晨莫毫不畏懼,口中冷哼一聲,雙腿先是微微下蹲,隨后猛地用力。
【虎眼流*飛渡】
下一刻,晨莫的身影高高躍起,于半空中作出一個空翻,向包圍圈外落去。
在他選定的落點附近還有一個揮刀的青年站在那里,晨莫神色淡漠,抱住少女的雙臂不動的情況下,在空中憑借手指操作把手里的木刀反手握住。
【虎眼流*輪轉(zhuǎn)】
下一刻,在一聲沉悶的脆響發(fā)出后,晨莫的雙腳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而被他攻擊的青年則一聲不吭地倒在地上,再無生息。
自此,戰(zhàn)斗開始的第一回合,敵方減損一人。
“阿輝!”
看著被晨莫攻擊的青年倒在地上,五人團伙中的剩下四人全都大喊一聲,之前說要“滑鏟”晨莫的青年趕緊上前查看情況,卻發(fā)現(xiàn)倒地青年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在他的后腦勺處出現(xiàn)一個深陷的凹痕,凹痕之深已經(jīng)穿透骨頭,露出紅白相間的液體。
晨莫剛才使出的這招叫“輪轉(zhuǎn)”,是虎眼流步法“飛渡”的配合技巧之一,虎眼流在日本劍道中的地位猶如中國大學里的清北,其擁有的劍技遠遠不止“流星”和“飛渡”兩種。
這兩種秘技只是虎眼流的核心,不,現(xiàn)今的虎眼流真正的核心應(yīng)該是步法“飛渡”,虎眼流中大部分的劍技都是需要這種步法的配合來使用的。
至于“流星”,不過是因為這是最初虎眼流開創(chuàng)者“巖本虎眼”所創(chuàng)造的劍招,后人為了紀念他才讓其與步法“飛渡”齊名的,其紀念意義高于實際意義,在信息公開化的今天,劍法招式只要你在對決中使出,就會被其他流派的人記錄、研究和破解。
在古時候那個把技巧藏著掖著,靠著一招鮮吃遍天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想要站上劍道巔峰,光靠一招技巧是絕對不夠的,真正的高手都是采眾家之所長,在最合適的時機揮出最合適的招式。
而晨莫也是明白這個道理,在剛才使用“輪轉(zhuǎn)”的時候沒有死板照搬原來的技巧,而是對其進行一部分改變。
原版的“輪轉(zhuǎn)”是在身體躍至高空時,頭朝下腳朝上對敵人的后腦勺揮劍砍擊后平穩(wěn)落地。
可晨莫剛才手中抱著直葉,如果直接揮劍,懷中的少女就會失去他手臂的支撐掉落在地,所以晨莫為了保護少女臨時把技巧進行了改變,由原來的正握刀柄改成了反握,在雙臂抱著少女不動的情況下單純依靠腰部旋轉(zhuǎn)的力量讓木刀的刀尖擊穿青年的后腦勺,讓青年一擊斃命。
出了眾人包圍圈的晨莫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放開雙手讓懷中的少女雙腳落地,待少女身體站穩(wěn)后他重新轉(zhuǎn)過頭看著五人,這幾人今天都得死在這里,耶穌也留不住他們。
全部注意力都在這五人身上的他沒有注意到少女的臉上已經(jīng)微微泛起一片緋紅,顯然剛才晨莫的話讓她對其好感大增。
“你tm竟敢殺了阿輝?!眻鲋?,滑鏟哥滿臉殺意地喊道,他和倒地的青年是親兄弟,對于青年的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綁架不綁架了,心里只想殺了晨莫。
“怎么,生氣了,這都接受不了你也敢學人玩綁架?!背磕靡荒槻恍嫉恼Z氣說道。
這番話讓本來就怒氣沖天的滑鏟哥失去理智,提著手里的武士長刀就沖了上去。
“阿梁,別去……”
炮哥見狀大驚,伸手想要制止卻已來不及,滑鏟哥已經(jīng)沖到晨莫的面前。
只見滑鏟哥用手中長刀橫掃向晨莫,卻被晨莫用木刀輕松的擋住,真刀對木刀的斬擊并沒有一切兩斷,而只是在木刀的刀刃上留下一個小小的豁口。
晨莫的這把木刀和市面上的木刀不同,是由管家阿?;ㄖ亟鹛貏e購買的,其不管是重量還是硬度都堪比鋼鐵,除了沒開刃以外和真刀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這也是這把木刀在晨莫一個月的練習下完好無損的原因。
見揮刀橫掃被晨莫攔下,滑鏟哥空余的左手伸向懷中,拔出藏在懷中由特種合金打造的匕首,雙腿做出跪姿,以滑鏟的姿態(tài)向晨莫小腹剖去。
晨莫見此毫不慌亂,抬起右腳以“飛渡”的發(fā)力技巧踢向滑鏟哥的面門,“飛渡”的原理類似拳法里的“寸勁”,是在短距離內(nèi)爆發(fā)出強大力量的技巧,而晨莫身體的力量本就不俗,是常人身體素質(zhì)的五倍以上,如果一拳打中常人腹部,足以把人的脊椎打折,而他腿的力量又是手的四倍左右,這一腳下去足以在堅硬的巖石上踢出明顯印痕。
下一刻,在晨莫的大力踹擊下,滑鏟哥帶著動物面具的臉部被晨莫的腳深深陷入,整個身體在狠狠地上摩擦,在土地犁出三四米后在停止滑動。
再看其被晨莫踹中的面部,原本用來掩飾身份的面具已經(jīng)碎裂四散開來,在他的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深深的一個凹痕,在凹痕的中心還有一些面具的碎片殘留,同時脖子由于承受不了頭部巨大的力量撕裂開來,這樣的傷勢已經(jīng)必死無疑了。
“阿梁……艸!”看著慘狀萬分的滑鏟哥,炮哥怒罵了一句后,朝全程袖手旁觀的黑衣青年吼道:“你他娘的還不快上,非得等我們死光了你才動手嗎?”
然而在對方說話的這個時候,晨莫可不會等著這些人準備好,他握著手里的木刀迅速向黃毛沖去,在這場戰(zhàn)斗中他真正的對手就只有炮哥和黑衣青年,其他人面對晨莫就是帶噶的韭菜,所以在真正開戰(zhàn)之前,他需要把其他可能影響戰(zhàn)斗的因素清除掉,以防這些人干擾到自己和兩人的戰(zhàn)斗。
……
此時,場上敵方存活人數(shù)四人!
存活:黑衣青年、炮哥、黃毛、色批
死亡:阿輝、滑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