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狗仔的喜悅溢于言表,盯著手機中的照片,如同盯著萬千財產(chǎn)一般,貪婪在他的臉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而這邊,言楚辭看著葉棠用紗布包扎了的手,心疼不已。
言楚辭:“小棠,你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葉棠:“路上碰到幾個混混,不過他們的武功不敵我,我已經(jīng)將他們?nèi)即蚺芰?!?p> 葉棠露出一股非常得意的神色。
言楚辭看了,笑了笑,說道:“你呀,我還不了解你嗎?你什么時候?qū)W會了武功?。俊?p> 葉棠:“我會武功,很奇怪嗎?”
言楚辭:“不奇怪,一點兒也不奇怪,連街頭混混都打不過的武功,你會也確實不算奇怪。”
“什么嘛?你明明就是不相信我!”放在前世,別說四個,就算四十個小混混她也不放在眼里。
葉棠癟了癟嘴,看起來委屈極了。
言楚辭:“好了,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p> “你做的飯,我才不要吃呢!”葉棠小聲嘀咕道。
言楚辭:“你放心吧,這次肯定好吃,我學(xué)了好久的?!?p> 葉棠:“行吧,信你一次,那你先去做飯,等媽回來一起吃飯?!?p> 言楚辭:“行,都聽你的?!?p> 言楚辭說完,走進了廚房,穿上了圍裙。
葉棠就這樣觀察著言楚辭的背影,仔細看起來,言楚辭還挺帥的嘛。
言楚辭并不知道葉棠在看他,他只是憑著腦中的記憶回憶著每一道菜是步驟,爭取做好每一部,只為給葉棠做最好的美食。
過了一會兒,沈姝提著大包小包東西回來了。
“哎呀,可累死我了。”沈姝推開門說道。
葉棠:“媽,你回來了?!?p> 葉棠連忙迎了上去,沈姝:“你快坐下,受傷了就不要亂動!”
葉棠:“沒事,又沒有傷筋動骨,就是劃破點皮,有這么嚴重嗎?”
沈姝:“怎么能不嚴重,那么大一條口子,流了那么多血?!?p> 沈姝放下手中的東西,把葉棠扶到了沙發(fā)上。
葉棠:“媽,我只是手受傷,又不是腳受傷?!?p> 沈姝:“那也得好好養(yǎng)著,走路多累啊?!?p> 沈姝就是這樣,對于自己認定的人,沒有理由的護著寵著。
而葉棠,就是她認定的兒媳婦。
廚房里,傳來言楚辭的聲音。
“飯菜好了?!?p> 接著,言楚辭把一道道看起來還算美味的佳肴端上餐桌。
葉棠望著滿桌的佳肴,又看了看自己受傷的右手,內(nèi)心那就一個悔恨!
言楚辭似乎看出了葉棠的窘迫,他端起葉棠的飯碗,說道:“你手不方便,不如我來喂你吧?!?p> “好啊好啊?!比~棠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
言楚辭夾起一塊糖醋白菜,說道:“你受傷了,這幾天就吃清淡一點吧?!?p> “張嘴,阿?!毖猿o喂了葉棠一口飯。
言楚辭:“怎么樣?好吃嗎?”
這白菜有些酸,但是葉棠還是下意識點了點頭,說道:“好吃。”
沈姝聽了,有些疑惑,自己這兒子一向十指不沾陽春水,怎么會做飯了?
沈姝夾了一口糖醋白菜,差點沒讓她吐出來。
這味道,至少放了有半瓶醋吧。
與此同時,葉棠再一次上了熱搜。
【演員葉棠聚眾斗毆(附圖)】
【演員葉棠當(dāng)街打人(附圖)】
【演員葉棠被警察帶走,疑似被抓(附圖)】
一連三條熱搜,“葉棠”這個名字再次成為高頻詞匯。
“太好了,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吧?!?p> “葉棠搶戲,罪有應(yīng)得。”
“樓上的,沒看葉棠身后護著一個人嗎?不要聽風(fēng)就是雨的,等待后續(xù)吧,官方總要給個交代的?!?p> “我說樓上那個該不會是葉棠雇傭的水軍吧?分享一下啊,有錢一起賺?!?p> “還是等待后續(xù)吧,畢竟與葉棠對峙的那四個人看起來都不是什么好人?!?p> “如果葉棠當(dāng)真無辜,為何會與那四人發(fā)生沖突?”
“總之,這件事情既然牽扯出了警方,那應(yīng)該還是有真實性的?!?p> 對于這件事,網(wǎng)友們也是褒貶不一,還有人腦補了不同的大劇。
警察局內(nèi),朱警官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
劉警官:“老朱,時候不早了,你不去吃飯嗎?”
朱警官:“這次的案件有些棘手啊,葉棠是公眾人物,這次是案件也獲得了社會的廣泛關(guān)注??墒侨~棠所在的那個巷子,剛好就是監(jiān)控盲區(qū)。”
劉警官:“所以就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朱警官搖了搖頭,說道:“就目前的線索來看,還真是沒有一點線索,不過我已經(jīng)試著讓人擴大搜索范圍了,看看什么時候能有結(jié)果?!?p> 劉警官:“老朱啊,不是我說你,案子歸案子,你還是要注意好好休息。”
朱警官:“我們都是人民警察,這案子一天不破,我就一天睡不好覺。”
劉警官:“行吧,那老朱你慢慢想,我就先去吃飯了,待會給你打包一份回來啊。”
朱警官:“好?!?p> 朱警官看著沈姝做的筆錄,心中若有所思。
紅頭發(fā),綠頭發(fā),藍頭發(fā),應(yīng)該很好辨認才是,至于那個什么黑幫二幫主易班總能調(diào)查得到地,現(xiàn)在也只能等結(jié)果了。
朱警官正想著,這時,行事干練,做事果斷年輕女警官吳培培走了進來。
吳培培:“朱警官,聽說你又接了一個案子?”
朱警官點了點頭:“一個普通是街角斗毆案而已,不勞吳警官費心了?!?p> 吳警官:“你那個案子我略有了解,這件事說小了可以說是街角斗毆,說大了那可是故意傷害罪算的?!?p> 朱警官:“吳警官,你終究是太年輕了,那個巷子沒有一個監(jiān)控,也沒有目擊證人,這樣是很難定罪的。”
吳培培:“朱警官,沒想到你一個從業(yè)三十多年的老警察,也會如此想?!?p> 吳培培,今年二十三歲,畢業(yè)于華國人民大學(xué)法律專業(yè),剛一畢業(yè)就進入了帝都警局成為了一名優(yōu)秀的人民警察。
“朱警官,給你提個醒,既然有這個所謂的黑幫存在,那么你可以先查查卷宗,看看有沒有案底,這樣就方便多了?!?p> 吳培培說完,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