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天……
月黑風(fēng)高夜,伸手不見五指。
本來她和春花秋月都準(zhǔn)備去休息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進(jìn)了她家皇女的房間。
有刺客。
三人趕忙追了出去。
沒想到啊沒想到。
那道黑影竟然是自家皇女,楚悅穿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背上還背著一個大麻袋。
這么晚了才回來,肯定沒干啥好事。
肖媛有很強(qiáng)烈的預(yù)感,這個大麻袋里的東西絕對不同尋常,跟楚悅最近反常的表現(xiàn)肯定關(guān)系。
“爺,這麻袋里是啥。”不懂就要不恥下問。
楚悅沒有搭理她。
楚悅扛著麻袋蹭蹭蹭的向暗室里跑去。
砰!
將麻袋摔在了地上。
這個過程也沒避著她們?nèi)齻€。
看著楚悅進(jìn)了暗室,三人趕緊跟上。
楚悅擦了一把鼻尖上的薄汗,興奮的目光落在麻袋上。
“肖媛,你們把他抬到中間的那個大桌子上?!?p> “好嘞!”
肖媛和春花吭哧吭哧的將麻袋抬了起來。
這觸感。
有點(diǎn)不太對啊,像是個人。
肖媛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家皇女去哪偷了個人回來。
但還是老實(shí)的將人抬到了大桌子上,順便解開了麻袋口袋。
一雙腳漏了出來。
完了,真是一個人啊,看這腳,還是個男人。
楚悅歇息夠了,揮退了肖媛和春花,親自來到桌子旁,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
用力一扯,麻袋里昏迷的人露出了全身。
修長的身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狹長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像是在麻袋里捂久了,臉頰微微有些薄紅。
挺翹的鼻子下面一張薄唇緊緊的抿著,唇色也是健康的淡粉色。
好一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肖媛睜大了眼睛,臥槽,這特么不是顧易公子嗎?
她家皇女怎么把顧易公子搶來了?
沒錯,就是搶來的。
“他他他,他?!鼻镌旅榱艘谎郏舱痼@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不是將軍府的顧易嗎?
皇女她就算再垂涎人家公子,也不能夜探人家男子的閨房,把人家直接打暈了抗回來吧。
楚悅笑嘻嘻的望了她們?nèi)齻€一眼,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肖媛,去把我的刀具手套還有酒精拿過來。
春花,把燈全都點(diǎn)亮了。
秋月,把我準(zhǔn)備的那兩套綠色的衣服拿過來?!?p> 說罷,楚悅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泡在自制的消毒水中,消毒五分鐘。
雖然有些疑惑,但主子說的話,他們只能去照做。
當(dāng)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就緒后,楚悅的手也泡好了。
穿上了綠色的衣服,戴上了綠色的帽子,雖簡陋些,倒也像一回事兒。
拿著另一套綠色的衣服,走向顧易。
刺啦一聲。
顧易白色的中衣就被撕的稀碎。
肖媛三人看著主子這么虎狼,真是有辱斯文。
居然要當(dāng)著她們?nèi)齻€的面對對顧易公子行此不軌之事。
三人趕忙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回頭看一眼,哪怕是搶來的,主子的男人也不是她們能染指的。
肖媛欲言又止。
自己主子這個禽獸行為,她實(shí)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制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