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李郁剛下飛機,連飯都沒吃,就直接去找王小虎和安然。
沒過多久,李郁就來到了他們的酒店。
“郁哥,你來了啊!”
王小虎給李郁開門,情緒并不高。
“安然呢?”李郁問道。
“在屋里呢!”王小虎領著李郁進屋。
李郁剛一進屋,就看到安然把腳搭在茶幾上,單手做著俯臥撐。
“你確定他得了白血?。俊崩钣粲行o語的指著生龍活虎的安然。
王小虎苦笑道:“醫(yī)生讓他沒事鍛煉一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也攔不住?。 ?p> “郁哥!”看李郁進來,安然站起身,微微對李郁點點頭。
李郁和王小虎顯然也都習慣了安然冷淡的樣子。
“你想治病么?”李郁看著安然,嚴肅的問道。
“想!”安然毫不猶豫的說道。
能活著,沒有人想死,更何況安然還沒有實現(xiàn)他功夫巨星的夢想。
李郁直接道:“既然想治病,那從今天開始把以前的鍛煉機會全部取消?!?p> “可是醫(yī)生讓我多鍛煉!”安然試圖辯解。
李郁無情的打碎了安然的念頭。
“醫(yī)生那是讓你沒事多走一走,不要待在床上,他要是看到你的鍛煉量,他都能被你氣死?!?p> 王小虎嘆了一口氣道:“唉,郁哥,幸好你來了,也就是你才能讓安然這頭倔驢改變想法。”
“我都勸他多少遍了,他都不聽,你這一來,安然就馬上聽你的了!”
安然看向窗外,沒有說話。
因為安然的心里其實也清楚,白血病的另一個名字叫血癌,但凡是什么病,和癌字沾上邊了,就沒有那么好治。
“你們在燕京有認識的人么?”李郁問道。
“沒有!”王小虎和安然都搖搖頭。
李郁嘆了一口:“我也沒有!”
他們兄弟三個,其實都不是燕京本地人,來燕京也只是因為華夏音樂學院的校址處于燕京而已。
“那這樣看來,就只能找老余了!”李郁想了想發(fā)現(xiàn),也只有這個辦法。
“你們在畢業(yè)之后還聯(lián)系過老余么?”李郁再次問道。
安然和王小虎再次尷尬的搖搖頭。
李郁再次嘆氣道:“我也沒聯(lián)系過!”
王小虎有些忐忑的說道:“你說像我們這種不肖弟子,老余還會管我們么?”
“會!”安然瞅一眼王小虎,言簡意賅的說道。
“那你負責給老余打電話!”王小虎道。
安然白了一眼王小虎,然后看向窗外。
讓安然這種人主動打電話求人辦事,這輩子或許都不可能了。
李郁看向王小虎,誰想王小虎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我不打,老余當初為了我那件事背了那么大的壓力,我能畢業(yè)還全靠老余頂住了校方的壓力,我欠老余那么多,我才不打!”
李郁看指望著兩個人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只能無奈道:“好,我打,我打,行了吧!”
看李郁主動攔下這個任務,王小虎松了一口氣,而安然也把視線挪了回來。
其實要說老余在全班和那個弟子的關(guān)系最好,那一定是李郁。
老余在李郁的身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但現(xiàn)在李郁也同樣是讓老余最失望的弟子。
翻了一下自己的通訊錄,李郁找出備注為【老余】的聯(lián)系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打了過去。
李郁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按了一下免提。
“嘟嘟……”
“嘟嘟……”
沒用太長時間,電話那頭就接聽了。
“喂?你是李郁么?”
“老師,是我!”李郁連忙道。
電話那頭的小老頭中氣十足的“哼”了一聲道:
“還真是你啊,能給我打電話,我以為誰不小心撿到你的電話,不小心撥錯號碼呢!”
“老師,我——”
李郁看自己的老師依舊還是這個樣子,只能苦笑。
而旁邊的王小虎和安然也只能忍住不笑。
能讓臉皮厚的李郁吃癟的機會可真的不多,不抓緊時間笑一下就來不及了。
李郁沒有說話,但電話那頭自顧自的說道:“那首《成都》還不錯,不過你的心還是太浮躁!”
“如果你還把我當成老師,那以后就不要參加綜藝節(jié)目了,實在是浪費你的天賦!”
“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小子,我怎么記得下一句是終身為父!”
李郁故作驚喜的說道:“爸,你終于承認我和霜霜姐之間的關(guān)系啦!”
“臭小子,你又給我下套?!?p> “我剛才看了一下,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說吧,有什么事情,能讓你給我打電話?”
“啪!”
一個杯子掉在地上的聲音。
“老師,老師,你沒事吧!”
三人一驚,全都緊張的盯著桌子上的電話,生怕年紀不小的老余有個什么好歹。
沒過一會,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從電話那頭說道:“你說安然有白血???”
“霜霜姐,你什么時候回來了??!”李郁一下子就聽出了說話聲音的主人。
“回答我的話,安然到底是不是白血???”余小霜語氣變得更加嚴厲。
“是!”李郁點點頭。
“安然現(xiàn)在就在你們的身邊?”余小霜繼續(xù)問。
“是!”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訂機票親自過去!”余小霜絲毫不拖泥帶水。
李郁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直接坦白:“我們現(xiàn)在就在燕京!”
“具體地址——”
李郁報了一個地址,手機那頭馬上掛斷了電話。
看著盲音不斷的手機,李郁,王小虎,安然互相對視了一眼。
“這——”
王小虎幽怨的說道:“我說安然,你和霜霜姐真有一腿??!”
安然別過頭,沒有說話。
嘆了一口氣,王小虎遺憾道:“我之前還以為霜霜姐喜歡的是我呢,這下徹底沒有希望了!”
李郁不屑道:“屁,我當時還是以為霜霜姐喜歡的是我,你沒看霜霜姐當時對我的態(tài)度和對別人的都不一樣。”
“安然,你和霜霜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王小虎不解的問道:“大學的時候我們大多數(shù)都呆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霜霜姐的事情!”
李郁也冷哼一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末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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