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松了一口氣,但沒想到的是,白茜的父親在津門竟然還有一個響當當?shù)耐馓枴?p> 不過李郁賭對了,白鏡這種妖孽,張啟年這種級別的人果然認識。
李郁道:“我是李丹丹的經(jīng)紀人,而李丹丹是李政道的親生女兒,這個借口充足么?”
張啟年神情復雜的說道:“唉,不愧是半路出家,僅僅只是用十年,就走到了津門二把手的李政道!”
“那你這次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僅僅想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吧!”張啟年問道。
李郁笑著道:“當然是和張總一起賺錢啦?!?p> 張啟年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倒是想要聽聽你賺錢的路子?!?p> “我是白鏡先生的學生,和白鏡先生學習過幾年粗顯的心理學?!崩钣粝茸员矸荩砻髯约菏撬^的津門雙子的鐵桿。
“我能保證此次張總的搜狐,能得到山海文化傳媒和華黎文化傳媒碰撞的所有第一手資料,而且搜狐和本公司可以簽訂優(yōu)先合作權(quán)。”
李郁最后道:“張總是聰明人,不用第一時間給我答復,這件事,我很有耐心的?!?p> 張啟年沉默了一會才道:“不愧是白鏡的弟子,有一點咄咄逼人的氣勢!”
李郁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聽這話的意思,張啟年曾經(jīng)在白鏡的手里吃過虧啊。
“不知張總意下如何?”李郁問道。
張啟年道:“你都說我張啟年是聰明人了,聰明人思考問題都是非常的慢的,所以容我思考一下。”
張啟年話音剛落,李郁就明白了,張啟年這是準備和自己談合作的條件了。
李郁沒有第一時間給張啟年亮好處,而是問道:“不知道張總是否看好我們山海文化傳媒未來的發(fā)展?”
“從你們連續(xù)簽下三位歌手的這個舉動來看,你們應該是吧自己和華黎傳媒的定位相似?!?p> “而這一夜過去,恐怕整個華夏所有人都知道突然冒出一個讓華黎栽跟頭的山海文化傳媒,現(xiàn)在就如同夢幻般的開局,就看你們?nèi)绾伟l(fā)展了?!?p> “要知道這幾年,高開低走的公司可是比比皆是?!?p> 李郁點頭道:“張總分析的沒有錯,我們山海傳媒如今確實是夢幻般的開局,但是有一點張總猜錯了。那就是我們公司的定位和華黎傳媒并不相同?!?p> “華黎傳媒近期一直在謀劃著轉(zhuǎn)型,但就目前看來,效果并不十分理想。所以總體來說,華黎依舊是那個扎根于歌壇的娛樂公司?!?p> “而我們山海傳媒不同,從一開始我們就沒打算一頭扎進歌壇不出來,無論是拍電影,拍電視劇,拍mv,還是舉辦綜藝節(jié)目,我們山海傳媒都會涉足。”
“如果硬要說風格,我們山海文化傳媒和最近崛起的山河文化傳媒有些類似!”
“你這是把娛樂圈所有能吃飯的東西全部都要涉足???”張啟年有些失望的搖搖頭道:“樣樣通,也代表這樣樣松!”
李郁自信十足的說道:“張總,就在明年,我們公司將會有一步電影上映,這是我們山海傳媒的第一部電影,你認為這部電影能有多少票房?”
“明年,我們公司也會有一個綜藝上線,你認為這個綜藝的收視率,能否在國內(nèi)排進前十?”
“今年,李丹丹又兩首單曲要發(fā)布,你認為這兩個單曲,能把李丹丹推到什么位置?”
張啟年潑冷水道:“能多線操作,大局觀,視野一定要開闊,你如我如何相信你們公司?”
“張總,所有的一切,全部需要依靠著實力來說話,而現(xiàn)在就是證明實力的時候?!?p> “哦,馬上八點了,張總,我建議你一會花兩塊錢支持一下李丹丹的這個單曲,我相信這首歌,一定能橫掃華語樂壇的各大榜單?!?p> 李郁敏銳的察覺道張啟年似乎對白鏡頗為忌憚,所有隨意道說道:“對了,白鏡先生擔任我們公司的顧問,我們公司的一些大事件,白鏡先生都會參加?!?p> 張啟年聽說白鏡擔任他們公司的顧問,心里踏實了一點。
對于白鏡的妖孽,他一直深有體會,就目前而言,還沒有這個妖孽辦不成的事情。
“你不是李丹丹的經(jīng)紀人吧!”張啟年突然問道。
“張總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李郁沒有隱瞞,因為自己的身份,張啟年遲早會知道的。
張啟年笑呵呵道:“你或許很聰明,但是你的社會經(jīng)驗是再是太少了,因為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哪一個經(jīng)紀人,能動不動的直呼自己老板的名字?!?p> “受教了?!崩钣舻馈?p> “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張啟年問道。
李郁道:“李郁,現(xiàn)在勉強算是半個明星。”
張啟年點點頭,顯然記住了這個名字。
因為不管這個合作能不能辦成,李郁條理清晰,從容不破的態(tài)度,都值得他側(cè)目。
掛掉了張啟年的電話,李郁接過李丹丹遞過來的手帕,擦一擦額頭的汗。
“唉,和這種級別的人打機鋒,真是燒腦子?!?p> “你什么時候成為了白叔叔的弟子?”
李郁撇撇嘴道:“這不是扯著虎皮好辦事么?要不那個老狐貍能和我聊這么長的時間?”
“你不怕被白叔叔發(fā)現(xiàn)?”
李郁癱倒在沙發(fā)上,無賴道:“一條命放在這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郁問道:“對了,剛剛張啟年說的津門雙子,其中一個是白茜的爸爸白鏡,另一個不會是你爸爸吧?”
李丹丹有些迷糊的說道:“應該是吧,自從我目前從政了之后,很少聽到有人說出這個稱號了,我記得上次聽到“津門雙子”這個外號,還是十幾年前?”
李郁再次問道:“我記得剛剛的張啟年說過,你爸爸李政道是半路出家,僅僅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成為了津門的二把手?!?p> “是的,我家以前從津門出來,是經(jīng)商的,而當時的白叔叔也不是燕京大學的副院長,只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爸和白叔叔才一起重新回到了津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