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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喜事:拐個皇帝來種田

第75章 真是家門不幸啊

  “鐘沛兒你有何話要說?”

  “我這幾日可沒機會到鐘家去,唯一的一次便是二伯父生病,二伯母來找我,當(dāng)時鐘翠兒也是看到了我進門的,那時二伯父已經(jīng)快不行了!”鐘沛兒沉聲解釋道。

  “你個小賤蹄子,肯定是在給娘看病的時候下毒的!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趙小艷恨恨的瞪了鐘沛兒一眼,要不是這臭丫頭,他們怎會被押到此處?

  鐘沛兒沒在意她的態(tài)度,她明白這回鐘武趙小艷二人一定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鐘翠兒,你怎么說?”縣官見鐘沛兒提到人證,開口問道。

  鐘翠兒此時慌得六神無主,她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罷了,雖然平時說起話來沒個把門的,但這可是縣官府衙,這種環(huán)境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鐘翠兒當(dāng)然害怕。

  趙小艷見她哆哆嗦嗦的,簡直跟她那個沒用的爹一模一樣,便瞪了她一眼,手在底下使勁捏了一把,鐘翠兒一個激靈連忙開口:“我,我是見鐘沛兒到鐘家來了,但那時候二伯父明明好好的?!?p>  “這可是府衙,所有話你可要想好了再說。”縣官大人怒目而視,十分有威嚴(yán)。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辩姶鋬哼B忙道。

  “既然如此,那便傳苦主鐘義上堂。”

  慣例問了些情況以后,縣官讓鐘義把自己中毒一事拿出來說清楚。

  “我只覺得腹部絞痛,此后便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便碰到娘子生產(chǎn),也是沛兒接生的,若說這下毒的人是沛兒,那是萬萬不可能?!辩娏x是個憨厚老實人,但是這些日子對大哥也已經(jīng)完全沒了原來的敬佩。

  為了幾十兩銀子的家產(chǎn),他竟然想要讓自己死?

  再多的兄弟情到現(xiàn)在也被磨滅了,鐘義自認(rèn)幾十年來算是個好弟弟,因著分家他賺的銀子全都補貼家里,對母親的偏心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哪能想到這樣竟然換來了被下毒的下場。

  要不是鐘沛兒……他完全不敢想象留下李心母子二人可怎么辦。

  想到這里,鐘義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大哥為了家產(chǎn)就對我下次毒手,實在過分,今天我只求縣官老爺給我們個公道?!?p>  “二弟,你——”鐘武總算回過神來了。

  竟是沒想到以往的好弟弟竟然在縣官面前告狀,當(dāng)下惱怒的不得了:“你錯把惡人當(dāng)善人!還不識好人心,我?guī)湍銏蠊倌銋s胳膊肘往外拐,鐘義,你還真是不忠不義!”

  “大哥說出這話就不覺得羞愧嗎?”

  “我為什么羞愧?你這個憨貨!平白被旁人當(dāng)槍使,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下場?!辩娢淦瓶诖罅R。

  縣官見此如何還不明白,猛地拍了驚堂木:“府衙豈是你們喧嘩之地?”

  “既然鐘武拿不出證據(jù),那就判你殺人未遂,關(guān)入大牢入刑,刑滿釋放?!?p>  在古代殺人都是要償命,但是如今苦主沒有死,又是一家人,縣官便從輕發(fā)落,只是這輕也是相對來說的,對于常年不做苦力活的鐘武來說,這樣的刑罰比起死更令人難受。

  鐘武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時迷了心竅,最后卻鬧得要進大牢,當(dāng)下口不擇言的說:“大人,我是冤枉的啊,都是她,是她這個毒婦,砒霜也是她去買的,我是無辜的啊。”

  趙小艷見他竟然指著自己,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仿佛頭一回看到這個男人似的:“明明是你讓我去買砒霜的,毒可是你自己下的!”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趙小艷知道若是自己入刑,鐘翠兒以后也別想過好生活了,沒有了奶奶跟母親,一個大姑娘家的跟著鐘武這么個狼心狗肺的父親,恐怕婆家都會欺負(fù)。

  “閉嘴!你這個惡婦,十幾年來弄的我家宅不寧,如今更是不得安生!我看娘的身體苦苦不好,也跟你有關(guān)吧!”

  竟把這件事算在她頭上,鐘沛兒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他們倆狗咬狗,還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縣官見他們爭執(zhí),怒說:“鐘翠兒,你來說,到底是你爹還是你娘下毒,如今你們都要算作從犯處理,若是你如實相告,本官還可網(wǎng)開一面,若是你不說實話,就休怪本官不客氣!”

  鐘翠兒哪里見過這陣仗,當(dāng)場哆哆嗦嗦的指認(rèn)了鐘武,鐘武見自己大勢已去,作勢就要打鐘沛兒,趙小艷卻一下子撲了上去,一家三口作疊羅漢狀,好不狼狽。

  后續(xù)的事情就跟鐘沛兒無關(guān)了,只是那幾個捕快還要處理,鐘沛兒當(dāng)堂指認(rèn)了那幾個捕快,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原來是臨時找來的,縣官聽聞他們竟然跟百姓私自收取錢財,直接將幾人打入大牢。

  一件事處理完就已經(jīng)傍晚了,李心剛生完孩子,身體本就虛弱,又走了這么長的路,此時精神早已經(jīng)撐不住了。

  “二伯母,我看要不今天咱們就住在客棧里吧,明日再回去,外頭天黑路滑,還是小心些為好?!?p>  “不成,陽哥兒還沒喝奶呢,現(xiàn)在肯定餓壞了?!崩钚膽n心道,鐘陽就是李心跟鐘義二人的兒子,來之前他們將兒子放到了方音那邊。

  鐘沛兒見她面色堅定,也不再勸說,只為難的看了徐沉策一眼,他話少,就算是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想必也不會說出來,但就是如此,才會讓人倍感壓力。

  鐘沛兒總覺得自己欠他太多,無以為報。

  “走吧,你母親一定也是擔(dān)心壞了,正巧天還沒有完全黑下去,我們趁現(xiàn)在還能照找個馬車夫送我們回去,再晚就要天黑了?!毙斐敛呖紤]到了李心的身體狀況,也擔(dān)憂鐘沛兒撐不住,便做了這個決定。

  “這哪成?馬車怪費錢的,我走路就可以了?!崩钚倪B忙拒絕,這馬車來回一趟得四十文錢呢,這可以買多少吃的了?

  “二伯母別擔(dān)心了,我還有錢,你想想看,你長途跋涉的回去若是身體受寒了怎么辦?你還要留著好身體照顧陽哥兒呢,還是要多為孩子著想,二伯父,你說是吧。”鐘沛兒給鐘義使了個眼色,鐘義立刻“聽話”的點了點頭。

  幾人很快便找到了個車夫談好了價格,鐘翠兒跟趙小艷雖然沒有被收押,但是也是受了刑現(xiàn)在才被放出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鐘沛兒一行人坐上馬車,心里又妒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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