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躲不掉了
江漁還保留著殘存的一些意識,看到身邊攙扶著自己的侍應(yīng)生,暗自咒罵一聲。
這個楚西寧,就會使了一些上不得臺面的陰招。
可惡!
江漁腦袋昏昏沉沉,哪怕知道身旁的這個男人也有目的的攙扶著自己卻使不上任何力氣,只能任由他攙扶著自己離開了大廳。
洗手間里。
面對眼前不管怎么說,就是不讓她離開的女人,裴麗娜意識到不對。
這明顯的就是想要拖住她。
裴麗娜狠狠的瞪了一眼糾纏著自己的女人,猛然推開了她。
“今天要是江漁出什么事兒,我回來一定找你算賬!”裴麗娜撂下來狠話,匆匆忙忙的朝著大廳跑去。
那女人被裴麗娜推得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可是被裴麗娜那狠厲的話給嚇著了,頓時(shí)也不敢吭聲。
大廳里。
江澄和業(yè)務(wù)上的伙伴交談了幾句之后,猛然發(fā)現(xiàn)視線中已經(jīng)沒有了江漁的身影。
他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是楚西寧的生日宴會,在她的地盤上,他剛才怎么能為了生意拋下江漁,讓她一個人留在那呢?
想到這,江澄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然而和江澄交談的人卻拉住了他的胳膊,“江總,還沒說完呢,別走啊?!?p> 江澄懶得理會這些人,直接轉(zhuǎn)身,瘋狂的在大廳里尋找江漁的身影。
然而……毫無結(jié)果。
正在和楚氏夫妻交談的顧寒城,看到江澄著急忙慌的在大廳里找人,也來不及打聲招呼,奔著江澄跑去。
此時(shí)裴麗娜和江澄會面,兩人的眼底都是慌張。
顧寒城微微瞇了瞇眼睛,狠厲的目光里帶著憤怒問道,“江漁呢?”
“我就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p> 顧寒城又看向來裴麗娜。
裴麗娜趕緊出聲解釋,“剛才我去取蛋糕,被人碰瓷兒?!?p> 顧寒城眼底的寒意越來越深,冷清的嗓音開口,“找?!?p> 裴麗娜趕緊詢問著剛才所站位置的人。
那人看著裴麗娜幾人慌慌張張的模樣,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上流社會的人自然懂得權(quán)衡利弊,這是楚家的地方,萬一說錯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裴麗娜眼見著問了好幾人都得不到結(jié)果,憤怒的瞪了眼楚西寧。
楚西寧依舊帶著那種懵懂無知的表情看向裴麗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裴麗娜抬腳準(zhǔn)備朝著楚西寧的方向走去詢問一番,然而,江澄卻拉住了她。
“楚西寧什么都不會說的,還是趕緊找我姐吧?!?p> 裴麗娜咬了咬牙,再次狠狠的瞪了眼楚西寧。
楚西寧依舊人畜無害的笑著,甚至挑釁似的端起了酒杯看著裴麗娜。
顧寒城這時(shí)已經(jīng)走出了大廳,走向門口守衛(wèi)著的保安。
“江漁呢?”顧寒城低沉的嗓音焦急的問著。
保安下意識的心頭一緊,不安的看著顧寒城。
楚西寧的計(jì)劃自然不會搞的人盡皆知,保安也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實(shí)的告知了江漁的動向。
“江小姐不勝酒力,被人扶著上樓了……”
顧寒城眼底一片寒光。
與此同時(shí)。
江漁迷迷糊糊的被那人帶著走進(jìn)了一間房。
她看著漆黑的房間,心里有一種不好的猜測。
就在侍應(yīng)生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江漁感受到了腰上突然纏上了一個粗壯的手臂。
江漁努力的睜開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昏昏暗暗的房間只能看清大致的輪廓。
眼前的男人大腹便便,肥頭大耳,那粗壯的腰完完全全遮住了腿。
頭頂禿了一大片,身上還是散發(fā)著陣陣酸臭。
不僅如此,那男人還一頭黃牙,呲牙咧嘴的對著江漁笑。
江漁頓時(shí)覺得惡心,也清醒了不少,干嘔了兩聲,卻什么都沒能吐出來。
男人看著江漁嬌媚的容顏,杏眼迷離,薄唇微啟,只覺得極具誘惑。
“小美人,今天晚上跟著哥哥,哥哥肯定好好的對你?!蹦腥朔鲎〗瓭O的腰,拉著她往床上走去。
江漁掙扎一下未果,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接著,一蹲身子,躲開了男人的纏繞。
男人看江漁都已經(jīng)意識不清了,還在抗拒了自己,眼里閃過了一絲不爽。
“乖乖聽話,我還能好好對你,你要是想跑,就別怪哥哥下手重!”
說著,男人已經(jīng)沒了什么耐心,直接一把扯著江漁的衣服。
禮服本來就單薄,男人一扯,頓時(shí)扯掉了一大片。
江漁身上僅剩的衣服堪堪遮住隱私部位。
男人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一把把江漁推到了床上,接著打開了床頭暖黃色的燈。
在曖昧的燈光照耀下,床上的江漁極具誘惑,讓人抗拒不了。
江漁掙扎的起身,靠在了墻邊,哪怕意識不清,還在不屈不撓的抗拒著。
男人見江漁起來也不以為意,他按著江漁,推到了墻上。
男人輕松的扯下自己腰上纏著的浴巾,順勢欺身而下。
江漁只感覺自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意識也在不斷的變得不清。
她心里哀嚎一聲,暗自懊惱。
明明都已經(jīng)有所提防,沒想到還是中了楚西寧的奸計(jì)。
江漁動彈不得,心里也變得越發(fā)絕望。
完了……今天不會真的交代在這兒吧?
江漁狠狠的咬著舌頭,口腔里面全是血腥味。
“你要是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苯瓭O用著最后一絲力氣掙扎著。
然而,猶如小貓一般的威脅聲在男人的耳朵里聽來就像是調(diào)情一般。
他不以為意的開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p> 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江漁半露出來的上身,享受一般的嘖嘖幾聲。
接著,男人的嘴又朝上游離著,差點(diǎn)親到了江漁的臉。
江漁只覺得一陣惡心,被壓的卻干嘔不出來。
男人感受到江漁的厭惡,自尊心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這樣一個二手貨的女人,竟然還敢嫌棄他?
男人狠狠的捏著江漁的下巴,強(qiáng)迫著江漁張開了嘴巴。
江漁疼的嘶了一聲,意識也比剛才清楚了些。
她一邊搖頭躲避的男人那惡臭的嘴,一邊后退,摸索著床頭。
終于,江漁摸到了床頭的電話機(jī),猛然超起,狠狠的砸在了眼前的老男人的頭上。
老男人被砸的后退了兩步,碩大的身子一屁股跌到了地上。
他艱難的起身,抬手給了江漁一巴掌。
江漁直接被打的坐到了地上,身子虛靠著墻。
“你個賤人,竟然還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男人一只手捂著流血的頭,開始在房間里面翻找著可以包扎的東西。
找尋了半天,只覺得頭越來越疼,他簡單的毛巾裹住了頭,走到江漁的面前,狠狠的照著她的臉上,又甩了一巴掌。
江漁意識本來就不清,被這一巴掌甩得暈頭轉(zhuǎn)向。
男人似乎發(fā)了怒,拎起來江漁,狠狠的朝著墻角扔了過去。
江漁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叫囂著疼痛,昏昏沉沉的快要睡去。
她心里想著。
完了,今天怕是,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