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炭治郎收集完材料回到臨時的據點之后,就看見了銘天時衡的身上靠著一把刀和躺著一個禰豆子在睡覺。
“起床了,你們兩個。”炭治郎朝著他們大喊,銘天時衡有點迷糊地睜開了雙眼,禰豆子則是用幽怨的眼神看著炭治郎,似乎在不滿對方吵醒自己睡覺。
“炭治郎,你回來啦。”
“嗯,我們可以在早上趕路了,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話說,你的傷還好吧?”
“沒事,這種小傷睡一覺就好了,不礙事的?!闭f著,銘天時衡就要拆下自己身上的繃帶。
“喂喂喂!這種傷怎么可能睡一覺就好啊!你別拆??!”炭治郎連忙阻止他。
“啊,真是的,為什么你現在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一樣了啊?!?p> “哎呀,別睡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禰豆子怎么辦?她可不能曬到太陽啊?!?p> “哎呀,都說了我有辦法的啦?!?p> 很快炭治郎就做好了禰豆子的座駕——炭治郎自制竹簍。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他們已經來到了半山腰,只要翻過這座山,他們就到狹霧山了。
這時,炭治郎在空氣中突然聞到一股突兀的味道。
“這是......血腥味!肯定是有人受傷了,我們趕緊上去吧?!?p> “嗯,走!”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山頂,但是見到的卻是一場悲劇。
“你誰???不知道這是我的地盤嗎?趕在我的地方胡鬧,絕不繞了你?!蹦侵还矸畔率种械娜送?,轉身向他們說道。
“鬼......”銘天時衡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鬼。
站在最后面的禰豆子看見了屋內的尸體,口水刷刷地往下流。
“感覺有點怪怪的,你們是人類嗎?”食人鬼起身問到。
這時,一陣風將寺廟內的蠟燭吹滅,這也意味著...戰(zhàn)斗開始了。
那只食人鬼向他們撲來,銘天時衡推開一旁的兄妹倆,拔出刀抵擋。
“哦?刀?有點東西嘛,小鬼?!?p> 銘天時衡沒有答話,默默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順便開啟了無極劍道。
銘天時衡手里的刀撒發(fā)出藍色的光,在黑夜中格外顯眼。
食人鬼再度沖了上了,銘天時衡擺出拔刀斬的架勢,在食人鬼沖過來的那一刻將其腰斬。
“你大意了?!?p> “哈哈哈!鬼的生命里可是很強的,就憑你這貧弱的武器是無法傷到我的!看吧!現在你要面對兩個敵人!你該怎么辦呢?”
“炭治郎!一起上!不需要造成多少傷害,只需要控制住他就可以了。”
“了解!”
炭治郎剛剛拿起斧子,一旁的禰豆子就已經控制住自己的食欲,一腳把那只食人鬼的頭給踢飛。
而銘天時衡這邊,那個下半身直接向他沖來,而他的身后就是無邊的懸崖。
“你中計了。”
銘天時衡微微一笑,在他撞來的一瞬間發(fā)動了阿爾法突襲,讓他撞了個空。隨著慣性的原因,那個下半身沒有剎住車墜落到了懸崖底部。
銘天時衡站在懸崖邊上,聽見了下面?zhèn)鱽淼囊宦晲烅?,看來是已經掉的底了?p> 再來看看炭治郎那邊,由于沒有下半身的原因,所以他的行動非常不便,于是上半身就被禰豆子當做足球來踢了。(嗯,日本女足有希望了)
炭治郎則是在和這個頭做著斗爭。
鬼的頭發(fā)纏住了炭治郎的斧頭,這讓炭治郎有些方,但是問題不大,上吧,炭治郎!使用頭槌!(炭治郎使用了頭槌,效果很棒)
緊接著我們的禰豆子一腳把頭踢到的樹上,由于頭發(fā)纏住了斧頭的緣故,導致整個頭被定在了樹上。(干得漂亮,我們的禰豆子進球了!)
炭治郎拔出了小刀準備殺死鬼,但是生后的銘天時衡卻突然拔刀,這讓他很疑惑。
“怎么了?銘天?”
炭治郎轉眼向刀指著的地方望去,一個帶著天狗面具的人正站在那里。
“沒有腳步聲!這個人.....”炭治郎在心里想
“等等啊,銘天對方可是一個老人?。 ?p> “我從他的身上除了外貌以外看不出他是一個老人。”
“那人家也是個人類??!不至于拔刀吧!”
“好吧。”
“你手里那東西可殺不死鬼?!边@時一直沒有動靜的鱗瀧左近次突然提醒到。
“誒?!那要用什么方法殺死鬼呢?”
“自己不會想嗎?”
正當炭治郎猶豫不決之時,太陽已經在東方緩緩升起,在太陽的照射下,那只食人鬼很快就被燒成灰燼飄散在空氣之中。
“原來鬼被太陽照到就會這樣子??!難過禰豆子不喜歡陽光?!?p> “誒?人呢?”炭治郎轉頭一看,自己的身后沒有任何人,頓時慌了。
趕忙跑到廟里一看,銘天時衡正在安撫著禰豆子,頓時松了一口氣。
“喲,處理完那只鬼啦?!?p> “是啊,太陽出來之后那只鬼就化為灰燼了?!?p> “嘛,那個老頭子呢?”
“嗯?那位老人嗎?我看到他好像在安葬死者啊?!?p> “是嗎,那看來他還是很不錯的?!?p> 這時,門外的鱗瀧左近次走了進來,對兩人說到。
“富岡義勇他介紹的人是你們兩個沒錯吧。”
“是的,我叫灶門炭治郎,那個是我的妹妹禰豆子,這個是我的兄弟銘天時衡?!?p> ?。ㄟ@里鱗瀧左近次對炭治郎的教導我就不寫了,我們的主角也被鱗瀧左近次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