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安列出的那些計劃在凌思安和司澄之間執(zhí)行了一段時間。
凌思安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就是感覺有禁錮把他們倆給綁住了。
按照計劃來說今天應(yīng)該他們是給對方寫信的。凌思安把信早早地拿出來給司澄,可是司澄的信一直沒有拿出來給她。
司澄解釋說:“這兩天我有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沒來得及寫。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肯定交給你?!闭f完他還給凌思安來了一個空中飛吻。
凌思安對于他這種態(tài)度,有些不太高興。但是凌思安想:“唉,也不能要求他太高不是?!?p> 司澄在房間里一天都沒有出來,凌思安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呢。出來的時候凌思安問他,他也不說。
凌思安在心里就覺得奇怪,這疫情期間哪來的工作呀?
司澄把信交給了凌思安,然后對她說:“我想跟你說個事情?!?p> 凌思安狐疑地看著他說:“你小子不會在里邊寫了什么惹我不高興的話,想先給我打個預(yù)防針吧?!?p> 司澄搖著頭說:“那倒不是?!?p> 司澄斟酌了好久才緩緩開口:“你有沒有覺得咱倆這段時間相處有點怪怪的?!?p> 凌思安聽他這樣說,想都沒想地就認同地點了點頭說“我確實也覺得怪怪的,就是說不上來哪里怪?!?p> “是吧,你也感覺怪,那我跟你說個原因,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凌思安好奇地看著司澄的眼睛說:“你說吧,我聽著?!?p> “這戀愛呀,是兩個人的事情。相處起來當(dāng)然是怎么怎么舒服怎么來。兩個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這按著這條條框框的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我不是看咱倆都不懂嘛,就想向網(wǎng)友求教唄。咱們都沒有經(jīng)驗,那找有經(jīng)驗的問問不行嗎?”凌思安突然有些委屈了,撅著嘴。
司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說:“他們的相處模式是他們的,咱們倆怎么相處是咱們倆的事,問別人是沒有用的,這事兒得摸著石頭過河。”
“那要是錯了呢,錯了呢。”凌思安語氣擔(dān)憂地問司澄說。
“只要我們彼此都相信對方,錯了就改唄。共同進步,共同學(xué)習(xí)。”
說完司澄就握著凌思安的手,想給她一些溫暖和支撐。
凌思安看著他柔情似水的眼睛,眼睛都能掐出水來。她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后開口宣布:“那咱們重新開始?!?p>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計劃里的找一些覺得合適,不合適的就剃掉唄?!?p> 凌思安點點頭一副很乖的樣子,司澄看著她的樣子,心里也是暖的不行就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過今天這個我給你寫的信你得看吧。”司澄又柔聲說道。
凌思安小眼珠一轉(zhuǎn),賊亮賊亮的,然后說:“我要在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看,你也要一個人的時候再看哦,這樣才有感覺。”話語里也帶有幾分俏皮。
“好,我知道了?!彼境蔚恼Z氣很是無奈,應(yīng)允了她。
晚上,凌思安打開自己的床頭小燈,把信展開來。信里并沒有她所想象的那樣長篇大論,而是只有一行字。
‘希望余生能與你一起走過?!?p> 凌思安嘴上嫌棄著他寫的少,可是心里早就甜滋滋的了,話雖短但是威力可不小。
這句話給了凌思安不知道多少安全感。余生雖長,但若有他相伴左右的話,一定十分有趣吧。
司澄也打開了凌思安寫給他的信。信中凌思安大概是在說,她覺得司澄沒有真正的打開心扉,她就是希望司澄能夠輕輕松松的,不想那么多。諸如此類的話語。
司澄心中也明了自己的性子就是這樣,不愛說也不愛表達,更不愛讓身邊的人和自己一起承擔(dān)。
自從碰見凌思安之后,司澄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生了變化。凌思安的笑還有她吃飯的樣子能讓他很快地放松下來。
就算他身上的壓力再大只要凌思安在身邊他好像就充滿了動力。
司澄不知他們兩個會走到多遠,但是他希望這條路能夠和她一直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今天白天的時候司澄一直在處理孩子們的事情,有幾個孩子疑似感染了,他聯(lián)系了醫(yī)院過去看看。
他看著手機,等待著師兄傳來的消息。
第二天司澄接到了郭強的來電,他在電話里十分委屈地哭訴著說:“我他媽現(xiàn)在真的想跟你一起去喝酒,憋屈死了,你兄弟都要被人欺負完了。”
司澄一聽瞬間來了興趣也十分好奇,帶了一絲嘲笑的意味說:“誰呀?能把你這種社交大神弄得找我來哭訴?!?p> “唉!別提了,碰上一祖宗。我天天我給人送飯,人家還天天都不滿意。你說不滿意吧,她又天天把飯都吃完?!?p> “這祖宗是女的?
郭強嗯了一聲,覺得臉上十分沒面子。
司澄有些玩味地笑了開口道:“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這真是稀了個奇了。我一定要見一見?!?p> “你就別嘲笑我了,我這也是頭一回碰到這樣的?!?p> “行了行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想你也不愿意跟我說事情的經(jīng)過,你呀就默默承受吧?!?p> 電話那頭,司澄決絕地掛斷了電話。只剩下郭強在那兒委委屈屈的。
他對著電話說:“這就是患難見真情,狗屁兄弟?!闭f完他還啐了幾口。
司澄沒有告訴郭強他跟凌思安談戀愛的事情,如果讓這小子的知道。他肯定他家老頭也知道了。
他家老頭也知道了肯定又該問東問西的了,然后再找凌思安。
司澄光想想就覺得可怕,現(xiàn)在兩個人的感情還不是多么穩(wěn)定可不能多折騰。
郭強還在準備著今天中午要送的飯,他知道肯定要被挑剔。不過飯是要送的,畢竟答應(yīng)了人家。
他在心里想:“自己一個大男人就發(fā)揚風(fēng)格不跟她計較,再說這些天下來倆人的關(guān)系確實得到了緩和?!?p> 周密最近的心情那是十分的好,好的出奇,好的不得了。
她看見郭強的時候臉色也是紅潤非常。嘴角也是笑盈盈的。
今天很好。周密沒有挑飯菜的毛病,吃完之后就把盒子遞給他。
“行了,看在你這段時間表現(xiàn)都不錯的份上,咱倆之間的事呢,也算一筆勾銷了?!?p> 國強聽見這話時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就行了,這就當(dāng)朋友了。
周密看他愣愣的,不知是怎么了。
誰知道接下來他就一蹦三尺高,然后又把周密抱在了懷里,摟了又摟就差親上去了。
周密迅速地把他要湊上來了的嘴推到了一邊:“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郭強覺得這樣對朋友確實不是太好,趕緊往后撤了撤。
說實話這是郭強第一次這么對一個女人。
“那這么說我接下來不用給你送飯了?”郭強的語氣聽起來輕快極了,好像就盼著這一天似的。
其實郭強的飯做的還是不錯的,比外面的外賣好吃。周密還有些不舍,但是說實話讓人家送這么久,她也不是那么好意思。白吃白喝的事兒她也不愛干。于是她微微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郭強像解放的奴隸一般高興壞了,語氣激動地說:“以后啊,你要想吃我的飯,你可以到我家或者叫我教你也行?!?p> 說完他就拿著自己的飯盒又蹦又跳走了。
周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郭強,從背影看著還挺好玩的,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周密不知道此時在她的心底已經(jīng)暗暗的升起了一股不一樣的情緒,不易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