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你可有些時候沒有回來了?。 睈刍▽︸R卡龍說,此刻的爵士正在悠閑地喝著咖啡。
“你不知道,當下的時局可以用亂世來形容,我現(xiàn)在也是焦頭爛額。”馬卡龍說著撣了撣手。愛花不曾想過事情會變得這樣,她本來還和星野他們無憂無慮地把玩著。日子不久就落下了余暉,此刻便是用餐地時候了,大家都沒有閑心做其他的事了。
“聽說‘阿來’他們回來了?還帶著咪咪呢,”馬卡龍看著愛花說,“貌似他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要做,可能和他的小伙伴有關(guān)。”
“不知道,我也不想過問!”愛花說著努了努嘴。
“你和星野最好去幫幫他的忙,畢竟也是和我們親近的人,星野也已經(jīng)在路上了?!瘪R卡龍接著說。
“看情況吧!”愛花有些敷衍。
“行吧,你看著辦就好,”馬卡龍說著準備用餐,“今天是你親自下廚,還是傭人來做飯呢?”
“哈哈,老板還是很看得起我的啦!我肯定要親自下廚?!闭f著愛花圍起圍裙。
馬卡龍看著黃昏的天色,想著小時候自己的樣子。那時候他對禁術(shù)很感興趣,而且還對換身之術(shù)很在行。他想起了那年街口的人群和胡同的喧囂。
菜品一個個上來,有粉蒸肉、油燜筍、干煸四季豆、天婦羅、清蒸梭子蟹、澳鮑大龍蝦。愛花的做菜速度著實很快,也沒有讓馬卡龍失望。他抿了一口紅酒,默默地剝著梭子蟹,桌上的剝殼器他用得很熟練。
“你這段時候去哪兒了???”愛花有些好奇地問。
“你們的好朋友‘阿來’可是有托付于我,我可要跑一趟璧山,”馬卡龍說道,”聽人說他被什么事情纏住了手腳,我這不是去解救他嘛?”
“還是不要摻和得好,”愛花說,“不過也只是我覺得而已。這里的生意還要我來顧及,我的確是忙不過來!”
馬卡龍點了點頭,把剝了殼的澳鮑拿到愛花的面前。
對了忘了說了,愛花現(xiàn)在是人型的模樣,她已經(jīng)拋棄貓身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是個體貼的人呢,對客人和老板都是細致入微。
“貌似星野也不讓你省心?”馬卡龍說著掏出了手機。
“還好吧,他天天游手好閑的,也偶爾來俱樂部轉(zhuǎn)轉(zhuǎn)。”愛花說著一臉鄙夷的表情。
“哈哈哈,你為什么這副表情,他……他……星野怎么你了?!瘪R卡龍有些嗤嗤地笑著。
“他把我上了……”愛花有些無奈。
“把你上了?不是只有我才能做這事嗎?”馬卡龍啪地一聲拍在桌上,他明顯有些生氣,“真是不把我的秘書放在眼里。”
“星野真是個粗魯?shù)娜?,他好像也沒什么經(jīng)驗,總是很用力地樣子?!睈刍ㄓ行┎缓靡馑嫉卣f。
傭人有些站在一旁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他們不停地給爵士倒酒。后面的菜品不是愛花做的,由傭人來做,他們又端來了海鱸魚、童子雞和油爆蝦。主客兩人又繼續(xù)用餐起來,這時他們想到了一件事情,使他們都有些窘迫。
那就是星野現(xiàn)在學壞的事實,他不僅調(diào)戲了愛花,還對別的女孩子下手,好端端的人沒有一絲收斂的意思。
叮咚、叮咚。突然門鈴響了,傭人走了過來說是有個佝僂的男人站在門口。愛花起身去看了一下,竟看不出這個戴帽子的人是誰?!澳闶悄奈??”愛花通過電話筒詢問門口的人。
“我是星野??!”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哦……是你。”愛花想著不告訴他馬卡龍在這里,好讓他好好羞辱一番星野,于是就打開了門。
過了好一會兒,星野咚咚咚地上來了。他看到愛花很是驚喜的表情:“小妞兒,就知道你在家里?!闭f著跑過去想要擁抱她。
“你說甚?沒看到我嗎?”坐在一旁的馬卡龍站了起來。
“啊?你也在?”星野突然渾身打了個顫,他剛進屋并沒有看到坐著的馬卡龍。
“你有沒有調(diào)戲愛花?”馬卡龍生氣地說。
“這個。這個,”星野有些尷尬,“那我還是告辭吧!”說著星野大跨步準備離開屋子,他咚咚咚地又準備下樓,但就在樓梯口,變身成烏鴉的馬卡龍爵士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擋住了道路。
“爵士。我并不想傷害你的小秘呢……”星野有些焦慮,“我只是和她敘敘舊?!?p> “敘敘舊?然后就把她上了?你可真行啊。”馬卡龍一字一句地說。
“你不是也……”星野還在負隅頑抗。
“我?你還有臉說我?”馬卡龍說著佯裝要打人的樣子,“你也太不識抬舉了,快去和愛花小姐道歉?!?p> “好好好,我這就去,但這頓飯我還是不吃了吧?!毙且罢f著,連結(jié)巴的問題都好像沒了。
……時間來到了白天的璧山,我‘阿來’來準備去和小妞們游戲去呢。芬妮此刻也不準備上班了,待在家里抽著悶煙。她并沒有打算戒煙的意思了。
我準備去找芬妮敘敘舊,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胺夷?,你在哪里?”我興致勃勃。
“我在家呢,怎么,找我有事?”芬妮的煙嗓有些濃重。
“倒也沒有,就是想找你聚聚,順便請你幫個忙!”我說。
“不要到我家里,我們?nèi)ネ饷姘?,最近亞伯?jīng)常不定期回來?!狈夷菡f。
“你是說你老公老是不定時回來?”我有些驚奇,“那不是挺好,我們?nèi)齻€人找個地聚聚?!?p> “不了吧,他最近心情古怪,總是那我出氣,也不知道我惹到他哪兒了?”芬妮有些無奈的樣子。
“好吧,好吧。我們出去聊,”我欣然道,“地點我發(fā)你短信,我們不見不散。”
于是我掛斷了電話,說是有事,其實是想擺脫她解決我的發(fā)小“丹妮”的工作。他們雖然不怎么熟悉,但畢竟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發(fā)小,這個忙說什么也要幫。
我在街上慢吞吞地走著,看到馬路兩側(cè)的建筑群依次排列著。我抽出了一包萬寶路香煙,點燃抽了起來,陽光熱烈地曬著,我時不時地感覺到城市的熱情。
地面也是滾燙,我輕巧地在馬路牙子上踮著腳跳躍。我準備尋個好去處,和芬妮一起玩耍。我來到以前大學畢業(yè)后去過的地方,去那些熟悉的地方游逛。我掏出紙筆,記錄當下經(jīng)過的地方,好篩選出最佳的游玩地點。我高興地不知所以,因為這些地方并沒有怎么變化,還是我畢業(yè)來游玩時候的樣子。
看到這些地方?jīng)]有變化,我很是欣慰,決定去那時候去過的一家足浴店。在事情還是順利的時候,我準備約芬妮做個按摩。時間就這樣打發(f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