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他的初戀結(jié)束的可真快,兩句話就沒了
厲北堯還是會經(jīng)常做那個夢
折射著亮晶晶光點的紗裙,搖曳間掩藏絢爛花色中的孔雀綠,精致的腳踝系著淺粉色飄帶。
女孩白皙纖細的手指在自由地跳躍。
那年的厲北堯十六歲,作為代表A國頂尖大學(xué)參加這次世界人工智能競賽年齡最小的隊員,他的表現(xiàn)十分出色,可謂以一人之力力挽狂瀾,風(fēng)光無限。
那是比賽結(jié)束后的頒獎典禮。
在授予獎勵的間隙,有許多歡快熱鬧的表演,厲北堯卻興致缺缺,他從小就不停的學(xué)習(xí)中度過,沒有什么藝術(shù)細胞,更別說欣賞歌舞表演了。
在他領(lǐng)獎前是一個鋼琴獨奏的節(jié)目,厲北堯在幕后候場。
穿著長裙的女孩與他擦身而過,精致繁復(fù)的白紗禮帽遮住大半邊臉。
竟然是C國人。
他有些詫異,沒想到竟然會在異國頒獎禮遇到C國的表演者。
下一秒,鋼琴低低婉轉(zhuǎn)如同私語的旋律悄悄奏響,女孩熟練地演奏者,在她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下,音符都仿佛有了生命般活動起來。
厲北堯?qū)W⒌乜粗膫?cè)臉。
音符在這間不大不小的禮堂中邁著步子舞蹈在聽眾的耳旁,她們時而活潑時而舒緩地舞蹈著,隨著樂曲的節(jié)奏傳遞著演奏者的情緒。
空靈的演奏如同羽毛般輕輕飄落在人們的心上,帶起一陣微酥的麻感。
《夜鶯》。
原曲應(yīng)該是先抑后揚的活潑曲調(diào),但是少女的演奏卻別有一番哀愁的意味。仿佛奏響的不是夜間林中輕盈吟唱的夜鶯,而是為了自認(rèn)刺穿胸膛的啼血之鳥。
是在思念著誰嗎?
是即使失去生命也毫無遺憾的感情嗎?
仿佛從那樂聲中汩汩流出的不是音符,而是濃得化不開的哀傷,厲北堯只覺得自己仿佛被下蠱了一半,他無法猜透演奏者的心意,只是被旋律所代領(lǐng)著沉入那入海般深沉的傷悲和溫柔之中。
無法從女孩的一舉一動當(dāng)中掙脫,他的雙眼越發(fā)火熱。
直到最后一個音符輕輕落地,厲北堯才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
女孩鞠躬下臺,行走間,花色紗裙折射著亮晶晶光點,搖曳間顯露出掩藏其中的孔雀綠,她好像漂亮驕傲的孔雀。
再次擦肩而過時,厲北堯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的行動比思維還快,迅速伸手握住女孩細得讓人心疼的手腕。
“你演奏的很動聽,很美?!眳柋眻蚺刂浦蓾纳ひ?,無比痛恨自己此時無法說出更華麗的贊美。
女孩沒有答話,反而用力掙扎著。
厲北堯更加緊張了,他像怕她跑掉一樣握得更緊,深呼吸。
“我是厲北堯……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嗎?”
十六歲的厲北堯被稱作百年難遇的天才,天不怕地不怕,一身傲氣,從來看誰都是不屑,而此刻他只覺得心跳快得仿佛爆炸,他自己都不可置信,無論面對任何棘手的情況都能游刃有余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慌亂得不知所措。
……
對方連頭都沒偏一下。
幾秒鐘仿佛幾億光年那樣漫長,厲北堯盯著那薄薄的兩瓣紅嘴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那嘴唇終于動了。
他看著嘴唇微微張開美妙的弧度,他聽著聲音清甜的“放手”二字流淌出來,他看著紅嘴唇上下抿了抿,隨后沒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孩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厲北堯想,他的初戀結(jié)束的可真快,兩句話,就沒了。
喵阿阿悠
新人新文~本文背景純屬虛構(gòu),所有比賽設(shè)定都是為了劇情服務(wù)。 如果點進來可以留下一句話嗎?嗚嗚嗚讓我知道你來過吧,單機會很容易放棄的,拜托啦d(′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