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姐!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你怎么能說殿下……”宋青黛說。
宋令儀直接吼了一句,“叫我皇嬸!我是縉王之妻,不是你閨中的四姐姐!”
宋令儀轉(zhuǎn)身對著那些大臣說:“我一介女子都知道是非黑白,如今證據(jù)在手,你們卻絲毫不敢作為,是想誰都不得罪,等事后再分一杯羹嗎?”
宋青黛著急,她趕緊對太子說:“殿下,放箭吧!”
太子看著宋令儀,一動也不動。
往日的歡喜,仿佛還在眼前。
“殿下!”宋青黛再次催促。
太子抬手,示意放箭。
弓箭手一松手,箭從宮殿上射向宋令儀,太子閉上了眼睛不再看。
縉王飛身而出,用劍擋住那些箭雨。
他趕緊抱住宋令儀,躲過那些箭,往宋致方向飛身而去。
“那是縉王?”
“還活著?”
“是還活著。”
“怎么回事?”
“必定是一場血戰(zhàn)。”
“看樣子,七皇子也不一定是贏家?!?p> “原先的縉王舊人,只怕是又要回歸縉王一方了?!?p> 宋令儀笑了笑,像個傻子。
縉王皺眉,嗔怒道:“你還笑?!?p> “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彼瘟顑x摸了摸鼻子說。
“皇叔!他們可都在冤枉是我害死了你呢?!碧涌匆娍N王,咬牙說。
縉王不說話,而是拿出一道圣旨交給不遠處的小祥子,“念!”
太子臉色蒼白,圣上曾經(jīng)留過一道圣旨在王府,難不成就是那道?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齊玄暉,無德,從未造福百姓,無能,從未為國出力,無責(zé),通敵叛國,大逆不道,今廢除太子儲君之位,望其誠心悔過,欽此!”
“大膽縉王!敢拿著假圣旨狐假虎威!”太子大聲吼道。
縉王不急,而是開口說:“這是昨夜圣上親自下的詔書,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太子搖頭,難以置信地說:“昨夜父皇已經(jīng)人事不醒,又怎會下詔書!”
宋令儀這才抓住他的話說:“昨夜大雪封了宮門,太子殿下又怎知圣上人事不???大家都以為圣上是突發(fā)暴病,難道就殿下一人知道圣上早已經(jīng)人事不?。俊?p> 純妃也從殿里出來說:“圣上這幾日一直好好的,就從昨天開始人事不省,可縉王吩咐過不可外傳,那太子殿下又是如何知曉的?”
“你說是縉王吩咐?那謀害圣上的最大嫌疑不應(yīng)當就是縉王嗎?縉王想謀權(quán)篡位,便害死了父皇!”太子又說。
縉王拿出一瓶藥,說:“這毒,名叫雀毒。圣上就是中了這毒才暴斃而亡,雀毒只產(chǎn)于泰安所嫁之地。”
宋致直接拿出刀劍,這才說:“殿下,如今你是騎虎難下,不如就此認罪,念你曾是儲君的份上,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太子退后兩步,他不甘心。
太子揮手,讓所有弓箭手對準那些大臣和宋致縉王等人。
而宋致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弓箭手和將士,連同齊平江舊部,直接沖向?qū)m殿。
那些大臣躲的躲,藏的藏,生怕受到傷害。
柳知周從宋致處接過曲書兒和慧憐,帶著她們出宮避難。
太子一黨皆被宋致所帶的人降服,連同宋通判。
“逆子!逆子!”宋通判指著他說。
宋致嗤笑兩聲,“宋老爺怕是忘了,當日早已經(jīng)將我逐出族譜,如今還喊什么逆子,你有什么資格?”
宋老爺連同那些太子一黨被捆著丟進宮里的大牢房。
宋致走近宋慶,扯著嘴角冷笑,宋慶感覺全身發(fā)冷,止不住地打寒戰(zhàn)。
“弟弟……”宋慶喊道。
宋致笑了笑,說:“當不起。”
宋慶心里怕得不行,剛剛宋致殺人的樣子像極了地獄羅剎,他喊著:“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