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剛好有一條眼鏡蛇游過,她轉(zhuǎn)身太急,驚動了那條眼鏡蛇,眼鏡蛇生性好斗,一受驚,瞬間人立起來。
這條眼鏡蛇極大,有將近五米長,這一人立,上半身差不跟孫紅衣一般高了,它吐著紅色的芯子,眼晴里發(fā)著兇殘的冷光。
“呀?!睂O紅衣大吃一驚,轉(zhuǎn)身就逃,直接向朱鳴楚撲過去,奔到近前,腳下突然一絆,一跤就向朱鳴楚懷中跌去。
還好,朱鳴楚沒有坐視,手一伸,孫紅衣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跌在他懷里。
她身材極好,極會長肉且經(jīng)過科學(xué)的煅煉,那感覺,借句俗話就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不過朱鳴楚并未動容,全身的肌肉硬梆梆的,比終極者還要冷酷。
“蛇,眼鏡王蛇,它追過來了?!睂O紅衣在他懷里扭頭,看到飛快追過來的眼鏡蛇,瑟瑟發(fā)抖。
不過眼鏡蛇離著朱鳴楚四五米,其實就停住了,昂立著身子,與朱鳴楚對視。
朱鳴楚揮了揮手:“好了拉,你是眼鏡蛇,但你知道不,我懷里的,可是條美女蛇,你真要把她惹急了,一聲令下,你今晚就是一鍋蛇湯,走走走,也長這么大了,對自己的段位,難道就沒點兒B數(shù)嗎?”
他這么一揮手,眼鏡蛇竟然真的轉(zhuǎn)過身去,放低身子,很快的游走了。
孫紅衣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想笑。
她在朱鳴楚懷中直起身子,卻沒有離開,反而伸出雙臂,環(huán)著了朱鳴楚脖子,眼晴看著朱鳴楚眼晴:“小朱,我求你件事。”
玉面近在咫尺,吐氣如蘭,幽香微聞,朱鳴楚便是鐵石心腸,也有些動容。
“你說。”他微微吸了口氣。
孫紅衣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眸,卻沒有說話,而是伸過紅唇,在朱鳴楚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然后,她身子慢慢的滑下去,跪了下來。
不過她的眼晴,一直是看著朱鳴楚眼晴的,緊緊的吸著他的目光。
“小朱?!彼俅伍_口:“請你答應(yīng)我,你玩過我后,如果還是不肯原諒我,要丟棄我,那請你干脆殺了我,我沒有自殺的勇氣,但也實在不想給半原始人做奴隸,這一點,你能應(yīng)我嗎?”
朱鳴楚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著她的眸子,似乎要辨別,這是她的真心話,還是以退為進的話術(shù)。
“可以?!彼砷_手:“即便做為一個中國人,我也不可能坐視中國女子給外國人凌辱,何況是我的女人。”
這話很有誠意,孫紅衣點頭:“我相信你的承諾?!?p> 她眼中透出媚意,手伸向朱鳴楚腰間……
孫紅衣猛然驚醒,急忙爬起來,腰間一軟,又啊呀一聲跌倒,一時間只覺全身酥軟,竟是怎么也爬不起來了。
“小朱,朱鳴楚,小朱……”
她惶急尖叫,嗓子有些啞了,更顯急迫。
“我在這里呢。”
朱鳴楚在帳蓬外面探出頭來,揚手:“我捉了只兔子?!?p> “哦。”
看到朱鳴楚還在,孫紅衣心中長長的吁了口氣,全身的力氣好象都消失了,又趴了一會兒,這才爬起來。
“你再睡會兒吧。”朱鳴楚倒是關(guān)心的看了她一眼,眼光當(dāng)然不老實。
“不睡了。”孫紅衣臉一紅,穿上衣服,出了帳蓬,遠遠的山顛,月亮已經(jīng)羞澀的露出了半邊臉蛋。
“月亮都出來了啊。”
孫紅衣先前暈了過去,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這會兒想起一件事:“你不是說,天一黑,就要借夜晚突圍的嗎?”
“我一個人可以突圍,帶上你就不行了?!敝禅Q楚搖頭:“也沒事,就在這山坳里呆一晚上吧,不過這里沒水,不太方便,前面好象有道瀑布,我們到那邊去宿營。”
說著,把手中的兔子遞給孫紅衣:“孫姨,幫我提著?!?p> “別叫孫姨了。”孫紅衣有些害羞的嘟嘴。
朱鳴楚呵呵一笑:“行,紅姐?!?p> 他笑著,手腳麻利的收拾帳蓬,也不知先前他是什么時候搭建好的,想著自己竟然暈了過去,孫紅衣更是臉如火燒,然而心中好象并沒有多少屈辱的感覺,反而軟軟酥酥的,腦子也有些迷糊,不太理得清這會兒的思緒。
她索性就不想,就那么站著,看朱鳴楚收拾。
朱鳴楚把帳蓬收攏,裝登山包里,又把孫紅衣的雙肩包也掛到登山包上。
“我自己可以背的?!睂O紅衣開口。
朱鳴楚對她笑了笑,沒有把包給她,而是全背在了自己背上,然后走到孫紅衣面前,一彎腰,一伸手,竟然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呀?!睂O紅衣吃驚之下,叫了一聲,身子掙了一下:“我自己能走的?!?p> “你確定?”朱鳴楚笑看著她:“那瀑布進去還要一段距離,至少三四里路是有的。”
孫紅衣頓時就不吱聲了,她這會兒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也不是痛,就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仿佛余韻還沒過去。
見她不吱聲,朱鳴楚又笑了一下,抱著她就走,背著個包,抱著個人,又是在晚上,他仍然走得又快又穩(wěn)。
孫紅衣象小貓一樣的縮在他懷里,看著他的下巴。
她先前覺得,這人狂野兇悍而且城府極深,但這會兒,體驗到他的關(guān)心,她突然又覺得,他并不是那么冷酷,至少對自己占有過的女人,不泛溫情。
這世間最無恥的,就是那種撥吊無情還要你坐牢的人,肯認(rèn)帳,還肯多少關(guān)照一下,至少對得起男人兩個字。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朱鳴楚笑:“不認(rèn)識了嗎?”
“想要重新認(rèn)識一下?!?p> “呵呵?!敝禅Q楚笑起來:“鄙人朱鳴楚,外號楚鳥,請孫姨多多關(guān)照?!?p> “說了不要叫我孫姨了?!?p> “紅姐,多多關(guān)照?!敝禅Q楚笑著,突然俯唇,在孫紅衣唇上吻了一下。
他巴咂一下嘴巴:“對了,你起來后,沒有漱口吧?!?p> “不許說。”孫紅衣頓時羞到了,猛地伸手勾著朱鳴楚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而且是法式深吻。
“我看不見路了,呆會摔著?!敝禅Q楚想要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