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在口袋里的情書在此刻竟有些燙手,臉想著眼前的人,頓時也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喊著盛世,想要將傾心的話,在此刻都告訴眼前的人。
可是又害怕如果被拒絕,如此眾多人的面前,若是被拒絕,到底也失了臉面,只得看著盛世,將那袖中的粉紅色信封又隱隱往下面放去。
盛世沒有聽見李琴卉叫自己的話,腦海里只是想著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該早些睡覺,明天早上才能早起,于是在秦之和張尚嘩等一眾兄弟叫盛世去網(wǎng)吧大游戲時,盛世揮手拒絕:
“不去,老子今天晚上要早睡....”
秦之和張尚嘩頓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盛哥,你開玩笑的吧?還早睡呢?你睡得著嗎?”
張尚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只覺的從盛世的嘴巴里說出這個,只覺得可笑的很:
“盛哥,你開玩笑吧,你當真明天早上要和我們新來的白同學復習功課呢?你這個時候還來得及嗎?哈哈哈,笑死我了....”
盛世才不管秦之和張尚嘩說什么,冷冷的撇了一眼兩個人,就揮手離去,絲毫不管自己身后的一干兄弟,還有李琴卉那難看至極的臉色,就匆匆離去。
呆呆的看著盛世離去的背影,身邊的小姐妹問李琴卉:
“卉卉姐,你的信封送出去了嗎?”聽見有人問,其他的姐妹也都紛紛期待的看著李琴卉,八卦的問著:
“是啊,是啊,卉卉姐,你的信封送出去了嗎?再不送,我們可都要畢業(yè)了....”
秦之聞言,有些八卦的將自己的頭伸向李琴卉:“什么信?莫不是情書?”
話落,李琴卉的臉色霎時一陣紅,一陣白的,然后有些惱怒的伸手一把推開秦之,大聲道:
“你怎么這么討厭?”
然后就匆匆的跑了出去,秦之有些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伸手指了指跑出去的李琴卉,又指了指他自己,疑惑至極,他怎么了嘛?他就是問了一句,怎么了嘛?
看著秦之那一臉懵逼的模樣,張尚嘩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秦之的面前,道:
“你是真的討厭.....”
秦之又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等反應,李琴卉那一群小姐妹走到秦之的面前,皆是笑道:
“秦之,你是真的討厭還毫無自知之明....”
這樣的話,讓秦之接下來的好幾天都陷入自我郁悶之中,冥思苦想自己究竟怎么了嘛?會讓人這般討厭,究竟是怎么了嘛?
校門口那第三個巷子口的門邊,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巷口的位置,車里的司機一直朝著校門口的位置張望,看來看去,在終于看到傅恒源的身影時,激動的對著坐在后座的白想道:
“來了,來了,小姐他來了....”
白想寫作業(yè)的筆霎時一頓,將筆蓋合在筆上,收拾著自己的作業(yè),才將那些作業(yè)本都收進自己的書包里面,車后座的門就被人打開了,隨著一陣風灌進來,傅恒源看見白想,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
白想也看見了傅恒源,將傅恒源嘴角的那一塊青紫的模樣都僅售眼底,不等白想問什么,傅恒源就低罵了一聲:“晦氣?!?p> 毫不留情的就將后座的車門“咣當”一聲就重重的關了上去,自己一個人跑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司機老張看見傅恒源那臉上的傷口,頓時一臉的心疼的問道:
“少爺,你這臉上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
傅恒源沒有回答老張的話,低著頭,冷漠道:
“開你的車吧,不該問的別問.....”
那語氣冷漠至極,頓時就讓司機張伯尷尬的不行,起步著車子,白想坐在后座,看著坐在副駕駛座的傅恒源,沉凝著一張臉,想說活該吧,可是想起陳萍的那些話,又覺得傅恒源真的可憐的不行。
母親早早的離世,傅加成又忙著自己的事業(yè),就算是被爺爺奶奶帶大,可是缺失的母愛,也到底不是誰都能夠彌補上的,不是嗎?
回到傅家的時候,陳萍看見傅恒源臉上的傷口,也是一臉的心疼,焦急的問道:
“阿源,你怎么了?你這臉怎么了?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
傅恒源冷著一張臉,躲開了陳萍伸過去要撫摸的手,轉(zhuǎn)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想,那模樣像是白想怎么著了他一樣,冷哼了一聲就上樓去。
見傅恒源什么都沒說,又看向白想,陳萍轉(zhuǎn)過頭看著白想,問道:
“想想,你和哥哥是不是在學校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他那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