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我將娶你為妻
沈墨濃冷諱莫如深的眼眸狼一般的望出去,看的眾人一愣。
這群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實人便被他的氣勢嚇住,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
號稱是suv界最貴得扛把子,沈墨濃的庫里南在行駛了三個小時之后,才到了市中心。
這是一座三線開外的城市。
道路不怎么好走。
沈墨濃一路將溫如初抓小雞仔一樣的抓到了他在賓館的房間里。
他將溫如初大力一推,溫如初摔了一個趔趄,她勉強(qiáng)站穩(wěn)。
“別裝柔弱了,剛剛在田埂上跟那群土鱉一起干活的時候,你可是有勁多了?!?p> 被識破了。
溫如初挺直了身子,理了理被他弄皺的衣擺,眼波流轉(zhuǎn),轉(zhuǎn)過狡黠的神色。
溫如初一抬頭就看到……
沈墨濃一邊脫掉了太的西裝外套,一邊扯掉了脖子上的領(lǐng)帶。
……令她瞠目結(jié)舌。
“你……你脫衣服干嘛?”
沈墨濃討厭溫如初臉上的輕松。
該死的竟然敢把他們之間的過去歸咎的云淡風(fēng)輕。
痛苦不應(yīng)該只有他一個人承受。
沈墨濃瞇著眼睛,欺身過來:“你是我花錢買來得,我想干嘛就干嘛?!?p> 呃……
溫如初大力一推,將他推離自己遠(yuǎn)一點:“你鬧夠了沒有?”
沈墨濃反手桎梏住溫如初小麥色的手掌,一個蓄力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里,鼻翼間都是她身上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這味道仿佛在沈墨濃的小腹間點燃了一把火,這把火從沈墨濃的小腹一路燒到了沈墨濃的嗓子眼兒。
沈墨濃無法拒絕這種味道,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雙唇已經(jīng)貼緊她的。而在剛才田埂間,遠(yuǎn)遠(yuǎn)望見她的第一眼,沈墨濃就已經(jīng)想要這么做了。
就跟無數(shù)次回憶中的一樣,柔軟,又充滿了讓他探索下去的欲望。
八年前的某個冬夜,他曾經(jīng)小心翼翼的奪走了她的初吻。那時候,他對她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嚇到了她。
驀然間,他看到溫如初的淚眼,和她滿臉不敢相信帶著驚恐的神色。
溫如初得到了自由,立刻后退了一步,將自己與沈墨濃之間的距離拉開,她捂著唇,咬著后槽牙,就當(dāng)剛才是被狗咬了一口。
“溫如初,你聽好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絕對不會在讓你離開我?!?p> “騙人的吧!”
“我不喜歡騙人。”
“那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我不在乎?!?p> 呃……
過了好一會兒,溫如初才反應(yīng)過來,她才想起來自己之所以會跟沈墨濃一起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跟他講清楚,他們之間早在八年前就已經(jīng)一拍兩散了。
當(dāng)時,群眾太多了,他們又都沒有見過沈墨濃這種陣仗,她怕嚇著他們,所以才決定先跟沈墨濃一起回來,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前男友”究竟要搞什么鬼!
只是,溫如初想到過一千種可能,都沒有想到會是眼前這一種。
眼前的沈墨濃似乎大有要將她囚禁在他自己身邊一輩子的一腔執(zhí)念。
事情都過去八年了,再說那個時候,溫如初是對他做過補償?shù)?,所以,她現(xiàn)在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在八年之后,沈墨濃會以這樣的姿態(tài),重新回到自己的視野里面來。
“請問,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如果你還有哪里不滿意,我可以再次補償你?!?p> “不知道……你想怎么補償我呢?”
“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都可以?!?p> “那么,我要娶你為妻?!?p> “什么?”溫如初再次不敢相信的瞪著他,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怪物一樣:“這不行,瘋子!”
“瘋子嗎?”沈墨濃的眼眸一沉,伸手捏住了溫如初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我、要、報、警?!?p> “報警……抓我?”沈墨濃露出一個迷之自信的眼神:“你大可以試試。”
然后,他又好像是用著介于有意無意之間的口吻:“哦!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知道,你們家的產(chǎn)業(yè)早在幾年前就瀕臨破產(chǎn)了,是我力挽狂瀾注了大量資金才保住的,也是那個時候,你爸爸為了感謝我,跟我達(dá)成了協(xié)議?!?p> “什么協(xié)議?”溫如初本能的感應(yīng)到,那份協(xié)議跟自己有關(guān)系。
“你猜到了,不是嗎?”沈墨濃的手指又收緊了一些,他把溫如初的下巴捏的很疼:“一年前你爸爸得了腦梗,也是我及時將他送進(jìn)醫(yī)院,請最好的醫(yī)生,保住了他的命?!?p> “我爸爸……我爸爸……”
溫如初艱難的發(fā)出聲音。
她的瞳孔穆然收緊,只看得到沈墨濃的臉孔,在她的瞳孔里邊無限的被放大,再放大。
就在溫如初以為自己不能夠再呼吸的時候,沈墨濃松開了手,還她自由。
“咳咳!”溫如初的嗓子干澀,很難受:“我爸爸沒事了吧?”
一股對家人的愧疚,令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郁之色。
想當(dāng)年,溫如初毅然決然的離開家里,是因為家里一直都很順利,母親雖然早逝,但是家境優(yōu)越,父親完全不需要自己照顧,她完全可以放心的離開。
可是,剛才沈墨濃說:她家里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自己離開時的樣子了,聽上去甚至是很糟糕。
溫如初的心,便揪了起來。
沈墨濃冷哼了一聲:“看來,你對你家里人還是很關(guān)心的嗎?”
這不是廢話嗎?
什么是親人懂不懂?那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骨肉至親。
沈墨濃的話鋒陡然間變得充滿威脅:“如果,你不跟我回去,溫家將一敗涂地,溫家的產(chǎn)業(yè)會被吞并,溫家的宅子會被銀行拍賣,你爸爸,你哥哥會收到惡意破產(chǎn)的起訴書,坐牢起碼十年起步?!?p> 溫如初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如果這些都不能發(fā)動她的話……
“如果,你還是不愿意跟我回去的話,我敢跟你保證,你就業(yè)服務(wù)的三農(nóng)技術(shù)站,方圓百里,都會寸草不生?!?p> “你……是不是瘋了?”溫如初尖叫起來,她再也無法壓抑內(nèi)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