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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謀反啊

第九十九章 建立制度

我真不想謀反啊 食色性野 2083 2020-07-08 08:55:56

  高州里實在也沒陳侯爾這個刺史的事情,說實話,在大多數(shù)人的眼里,嶺南現(xiàn)在名義事實上都是馮家的。

  馮冼已經將嶺南一帶治理的相當不錯,加上現(xiàn)在中央政府對高州的約束力太弱。

  陳侯爾犯不著和馮冼夫婦齬齟,他或許可以憑借火藥和西營精兵打俚族一個措手不及。

  但還是得不償失,嶺南一帶亂成一鍋粥于他沒有半點好處。

  所以他選擇退一步經營崖州,崖州位置險要,是四面臨海的孤島,要做些防御可容易多了。

  他也剛好防著俚族一手,好讓自己將來也有轉圜余地。

  回崖州的路上,得了冼夫人送的一輛馬車,速度快了不少,五天就重新登上崖州島。

  陳侯爾去高州,一來一回也就半個月,成片可以遮雨的草房已經豎在眼前,下面墻體是青磚,配合大木柱子,屋頂由無數(shù)芭蕉葉鋪就成草房。

  陳侯爾手下最缺人,缺將缺兵,劫了侯家軍所有女人,竟然沒人可以分,僧少粥多,只能在江州換了人情,這絕對不是好兆頭。

  他還缺名將,唯二可以拿得出手的兩個猛將,慧通和蕭摩柯,兩人卻是只能沖鋒而不能獨擋一面。

  名將招攬是招攬不到的,只憑這些二手女人嘛,打發(fā)打發(fā)下面的小兵還馬馬虎虎,要騙那些鬼精鬼精的老將,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自古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沒有名將,陳侯爾就打算發(fā)現(xiàn)名將,培養(yǎng)名將。

  比如張二、徐三放在正確的位置上,還是可以獨擋一面的。

  徐三招攬不良子,能在建康釘下一顆釘子,也有其意義。

  只是不知道侯景江陵兵敗后,張二何去何從,這顆最早部下的閑旗,竟然一次沒用上,讓陳侯爾頗為可惜。

  東西營合并成猴王衛(wèi)隊,八百兵一直減員教少,除了陳侯爾刻意珍惜外,也是這些兵被打磨的極為出色。

  猴王衛(wèi)隊的建制較為簡單,只設置了慧通一個軍事主官,蕭摩柯因為是始興郡人,陳侯爾重新回到崖州島后,就派他去始興郡一帶募兵。

  由著蕭摩柯發(fā)展兵力,反正建制不會超過一萬人,以一萬人為一軍事單位設為軍,分別命名獅、虎、豹、狼、猴王諸衛(wèi),五衛(wèi)主官直接受命于陳侯爾。

  在京都與賀琛學習許久,最后離開建康時,桃花甚至承接了賀琛的衣缽,將賀琛所有著作搬挪一空。

  加上前世的貨幣經驗,當時讓杏花記了不少,百科全書也寫了滿滿小半冊。

  雖然紙幣暫時沒有可能全面流通,但是原有歷史上最早的兌票交子,小范圍在軍中應用卻是無礙。

  大本營討論出來的方案就是,軍中發(fā)行兌票性質的猴票,以陳侯爾的名義背書。

  軍中的軍俸發(fā)放全都以猴票替代原來的鐵錢,票面價值并不是流通的固定面額,而且需要多少填多少,畢竟官兵的俸祿并不相等。

  這樣,前方的戰(zhàn)士保存猴票就很方便,戰(zhàn)亡后托人寄回去都沒問題,甚至可以讓刺史大人直接發(fā)放到后方家里。

  陳侯爾算是初步掌控軍中的財權,畢竟年年無戰(zhàn)事的猴王衛(wèi)隊,大頭收入就是軍俸,作為雇傭兵,他們的俸祿比南北諸國的任何一支軍隊都要高。

  軍功,陳侯爾暫時肯定拿不出手,不過也答應下來,等時機成熟了,肯定要拿西邊的交趾開刀,為大家博個高官封蔭。

  眼下只能拿的出手錢財,另外加一項女人,陳侯爾現(xiàn)在的腰桿也算直,畢竟造反不就是為了錢和女人不,在猴王衛(wèi)隊里這些都有。

  最早跟隨陳侯爾的東西營兵,每人都分到一個女人,算是在崖州安了家。

  這也是陳侯爾控制軍隊的一種手段,雖然齷蹉了點,可是再這個謀反是家常便飯的年代,卻是相當高效。

  至于其他的一應制度,陳侯爾并不想改變,對于一個初始的無比封閉的農業(yè)社會。

  遞進的改良顯然比流血的改革合適的多,風險也小。

  陳侯爾只是將原本留給匠人子弟的私塾擴大了規(guī)模,加了軍事、農業(yè)、漁業(yè)等諸多項目,由他自己擔任校長,親自負責軍事科的授課,徹底掌控猴王衛(wèi)隊的中層將領。

  馮冼夫婦對崖州島的開發(fā)寄托了很大心血,由冼夫人親自領隊,一次派來數(shù)萬人,就在崖州島住了下來。

  而且冼夫人她不走了,美其名曰學習先進生長技術。

  這太活學活用了吧。

  陳侯爾咋舌不已,這特么是把他當肥羊啊,一次要擼個徹徹底底。

  他怎么可能跟冼夫人客氣,這人讓他教可以,但是不能徒弟出師餓死師傅。

  首先要在他這邊干滿十年,冼夫人哪里會同意,干滿十年,說不定有不少人已經死翹翹了,即便陳侯爾付工資也不行。

  最后兩方討價還價,干滿五年,工資由兩方各付一半,對于這個結果,陳侯爾也相當滿意了。

  有了冼夫人帶來的數(shù)萬免費勞工,陳侯爾很多不能立刻付諸實踐的想法很快就提上議程了。

  崖州島天氣怡人,是龍眼荔枝的天然產地,可以眼下是到處荒蕪,偶爾能看見荔枝、龍眼果樹,都是瘦不拉幾的野生果樹。

  所結的果樹根本沒法吃,或者根本不結果,想島上的椰子樹和香蕉樹還好一些,不過果實都是偏小,可見一定是營養(yǎng)不良。

  如此優(yōu)秀的氣候環(huán)境,卻長成這副鬼樣子真的讓陳侯爾痛心不已。

  就像出身世家的女人,每日好吃好喝供著,養(yǎng)成游戲到了后期,卻發(fā)現(xiàn)是個十足十分飛機場。

  豈不痛惜?

  當然,這個不恰當?shù)谋扔鳎蓻]放著冼夫人的面說。

  否則,他肯定被冼夫人當場削。

  那小女人的暴脾氣可不是一般般蓋的。

  陳侯爾派出數(shù)波經驗豐富的果農,到嶺南一代引種。

  不只是荔枝、龍眼、香蕉等,其他一應可以在島上存活的瓜果蔬菜都要。

  雞鴨豬羊也要,特別是前兩者,憑借他的人工孵化法,可以短時間內將產量擴張到極大。

  安排好一切,陳侯爾又要重新出發(fā),這次他是作戰(zhàn)嶺南所在的硝石礦。

  有果有蔬沒花費,只能沒好收成。

  就像女人吃不喝喝不好,肯定飛機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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