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伸腳,直接踢到他屁股上,然后一臉看不慣的表情:“如果你不幫忙,我就去找無緣或者墨毒幫忙。”
霄睿趕緊拉住她的胳膊,天上掉下個蘇妹妹,砸鍋賣鐵也得接著?。∷懞玫馗塘浚骸昂昧撕昧?,我?guī)湍?,那你至少得親一下吧,來,我教你啊!”
蘇清依直接推開他,抬起一腳在他令一半屁股上補了一腳:“上一邊去。”
隨即,她眉飛色舞地呼朋引伴道:“無緣,墨毒,走了,別搭理這個家伙,咱們一起出去玩了?!?p> “好了好了,我?guī)湍悖挥媚阌H還不行嗎,哎呀,至少得抱一下吧,來”
就這樣,霄睿滿院子追著蘇清依,無緣無奈的搖頭,墨毒嘆了口氣。
只要他們幾個湊在一起,家里就要雞飛狗跳了。不過,想想還是以前的日子好。
云深鳥悲處,晨起坐落時。
自從蘇清依走了,他們兩個就沒這么開心過了。清依,回來吧,我們想你了,兩位公子也想你了。忘了那個負心的男人吧,他配不上你的一番癡情啊。
就這樣,蘇清依拉著霄睿上街了,霄睿畢竟是一國太子,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墨毒給他稍微的易了容,沒有用人皮面具,只是做了一些小的改動而已,不影響美觀,還是標準的美男子一枚。
別說,霄睿長的不像無緣那么溫潤,卻也是帥的迷倒眾生的,他的眼睛是桃花眼,不僅大而且還帶著深情,是火熱的深情,和無緣眼中的如水的深情不是一個感覺。
他的鼻梁骨比較長,也很挺拔,膚色比無緣略黑,沒辦法,無緣畢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和他這個山野孩子的膚色簡直不是一個層次。
如果是霄睿是個小白臉,那么無緣就是個粉面書生,反正都是帥小伙,拿過來利用一把也算不糟蹋資源唄。
“哎呀,依兒,你要是早說你是拉我出來扮你的未婚夫,我就不為難你了,這可是未婚夫啊,我可以隨便親你呢,對了,在咱們南楚,未婚夫妻可以住在一起了呢,今天晚上要不要跟我睡?!毕鲱PΦ囊荒樀囊帯?p> 蘇清依挎著他的胳膊,掩著袖子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霄睿突然不笑了,他一把把她摟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低著頭沖著她威脅到道:“依兒,千萬別掐我,你弄得我更沖動了,今天,你真的不應(yīng)該讓我來幫忙的,我可沒有無緣那么好的定力。”
霄睿和她離得很近,他的身體火熱的貼著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眼睛里都是情欲,似乎真的是忍不住了的樣子,蘇清依臉一紅就把他輕輕地推開了。
霄睿笑了,依兒,你臉紅的樣子真美,他拉上蘇清依的胳膊,把她的手牽起來,拉著她冰涼的手繼續(xù)走。
蘇清依沒有掙扎,他們不是第一次牽手的,這次,卻是意義重大的,她告訴他們,她要拒絕李澤宇,她遇到了困難,所以找他們來幫忙。
這代表著什么呢,他們是她心里的后盾,只要是有困難,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幫忙,如此的信賴,如此的依靠,何須多言啊,我的依兒。
就這樣,兩個長的超級顯眼的帥哥美女手拉著手上街,而且他們還專門挑熱鬧的地方去。
霄睿很入戲,他一直牽著蘇清依的手,時不時地幫她把碎頭發(fā)輕柔的別在耳朵后邊,還幫她擦被孩子的沙包打臟了的手,看到她冷的有些發(fā)抖,他還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她穿好。
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啊,那叫一個金童蘇女,那叫一個神仙眷侶啊。
就這樣,天都城三天之內(nèi)就傳開了,說是天朝第一美女蘇清依和一個長的很帥的男人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游玩,兩個人手拉著手明顯是情侶。
李澤宇聽說了之后,倒也沒當回事,人家既然有了喜歡的人,咱也不必強求。
本來就是父母親定的姻緣,他們既然各有意愿,他也沒必要死纏爛打的,所以,他也就不再纏著蘇清依和他一起出門了。
慕懷葉聽到了消息卻突然皺起了眉頭,蘇清依這么短的時間就找到了合適的人選嗎?她是本來就有喜歡的人,還是說臨時找人湊的。
據(jù)說,他們舉止親昵,就連青川都說,看著完全就是一對恩愛的情侶。慕懷葉說不上為什么,就是覺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罷了,估計是因為蘇清依毫不費力地解決了他的麻煩,所以他有些妒才吧,慕懷葉沒有多想。
蘇晴萱下手很快,她聽到消息之后,直接把蘇清依拉到了屋子里,苦口婆心的勸著:“清依,你怎么回事啊,不是告訴你了嗎,你要嫁的是李澤宇啊,李澤宇。那個家伙叫什么,和你一起逛街的那個家伙,聽說他還拉你的手,怎么如此輕浮啊。你趕緊把他給我甩了,明天我就讓父親去李家提親,直接就把你嫁過去,省的你節(jié)外生枝?!?p> 蘇晴萱氣的臉色發(fā)紅,明顯是動了真怒了,她激動的走來走去,好像是要蘇清依深刻的體會到她的憤怒一樣。
蘇清依的眼睛里多了一份冷然,好像潑到了寒冬一口時節(jié)的一杯水,瞬間結(jié)了冰,冷的讓人發(fā)抖。
“姐姐,你是讓我以蘇清依的身份嫁過去,還是想讓我以蘇尚書家二小姐的身份嫁過去?!?p> 蘇晴萱突然冷靜下來,她也定定的望著那個冷漠的妹妹,那個和她同氣連枝,煮豆燃萁的妹妹。
她變了,變了很多。不,不是她變了,是她的環(huán)境變了,讓她的另一面爆發(fā)了出來。
是,天都是個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不可能再像云游在外的時候那樣,像個孩子一樣和她的姐姐嬉鬧,和她的父親母親撒嬌。
蘇晴萱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著那個可怕的事實:“清依,你已經(jīng)逃不了了!”
蘇清依搖了搖頭,隨即補充道:“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入局,所以,不需要逃。”
外面的魚池里面,蘇晴萱剛剛買回來的紅白鯉魚正在爭先恐后地吃著流沫喂給他們的魚食,外面是一番你爭我斗,屋子里也是詭譎神秘。
蘇晴萱覺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認識蘇清依一樣,她不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再是吊兒郎當?shù)那方逃柕淖藨B(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