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他不是人,是妖怪,快和教主報信,不然我們科學(xué)教完了。”
“唰”
科學(xué)教所有人一哄而散,撒開腳丫子玩命奔逃,比剛剛他們追殺燧人時燧人的人跑得快多了。
駱銘雙眼紫芒比開始弱了許多,但是這時卻時帶著絲絲血芒,看上去異常妖艷。深深吐出口氣,看著要跑的人道:
“跑?這時候遲了,當你們蠱惑世人,對著燧人下手的時候你們就背叛了死刑?!?p> 腳下出現(xiàn)一個兩米深坑,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直穿而過。渾身真元散開,形成一個直徑十來米的齒輪在周身飛速旋轉(zhuǎn)。
“呲呲呲呲”
凡是碰到的人當場便被齒輪肢解了。短短五百米,不到數(shù)秒時間,等他落地之后,谷中斷肢尚未落下。
臉色蒼白,氣喘吁吁,渾身紫色光華隱去,駱銘感覺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脫虛了。
別看短短幾分鐘,在這幾分鐘里駱銘幾乎將自身那龐大的真元消耗殆盡。不過換來的結(jié)果卻是可喜的,科學(xué)教所有人盡數(shù)被滅。
看著被自己所造成的一切,縱使他突變之后心智改變許多,但看到這種慘象也是胃里一陣翻騰,好懸沒將隔夜飯都吐了。
吐了一陣后,駱銘稍微平復(fù)下心情,腦中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殺人狂魔?難道我是反派?”
“呸,老子是主角,這些才是反派,反派當殺”
駱銘搖了搖腦袋,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幾乎抽空的丹田,駱銘感覺有些乏力,于是感覺坐了下來,不斷地回想腦中留下的那些東西,隨后駱銘感覺一道道氣流從四面八方開始向自己匯聚。
通過全身毛孔將這些氣流吸入體內(nèi),隨后丹田之中僅剩的那一絲真元開始隨著固定的路線在全身游走,將那進入身體的氣流轉(zhuǎn)化為真元。
十分鐘過后,駱銘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氣大聲道:
“爽”
經(jīng)過各個那一戰(zhàn),將自己真元幾乎耗盡,在經(jīng)過十分鐘的回復(fù)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五六層,但讓他感到開心的事腦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似乎理解了許多,也沒有之前的疲倦,整個人渾身舒爽。
不是他不完全將真元回復(fù),而是他知道時間不等人,經(jīng)過天門谷一戰(zhàn),他知道燧人現(xiàn)在處境相當危險。
就在前幾分鐘,李天佑等人卻面臨著艱難的處境。
李天佑見所有人集合之后打算繼續(xù)出發(fā),如果繼續(xù)做停留,一但耽擱太久,所有人只會更加疲憊,到時候被科學(xué)教更容易乘虛而入。
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燧人的人毫無征兆的倒下了,短短片刻,更多的人開始倒下。
李文被嚇了一跳,自己的隊員突然間就倒地不起了,毫無征兆,看著倒下的人李文有些驚慌,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沒,沒,沒力氣,渾身酸軟,內(nèi)勁提不上分毫”
隊員也是一臉驚恐,感覺自己突然間感覺不到內(nèi)力的流動,就連動一下手指頭都感覺十分吃力。
“壞了,那條河果然有問題?!?p> 李文臉色蒼白,嘴里念叨道。
最驚恐的是李天佑,看著突然倒地一片,驚恐哀嚎的眾人,李天佑終于知道剛剛那種不安是發(fā)自于哪里了。
連忙上前,一手搭在一人脈門,眉頭緊皺,感受不到對方的內(nèi)力波動,除了脈搏跳動比正常人稍慢沒有任何其他癥狀。
這時,龍秋云有些搖晃的來到李天佑邊上道:
“老大,那條河有問題,肯定是被科學(xué)教做了手腳,剛剛我也去清洗了傷口,回來后就感覺有股力量在吞噬內(nèi)力,”
“但是好像對金級實力以上的人作用不大,但是金級以下只要一染上估計不出兩分鐘渾身內(nèi)力就會吞噬殆盡包括體力。”
聽完龍秋云的話,李天佑深呼一口氣,然后大聲道:“所有金級以上和沒有倒下的,一分鐘之內(nèi)將所有人集中起來,圈地保護。要快,估計科學(xué)教已經(jīng)知道我們已經(jīng)出事了。”
“哈哈哈哈,燧人?多么可笑,揚言要摧毀我們偉大的科學(xué)教?現(xiàn)在看看,你們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一般?!?p> 前方森林傳來一聲放肆的大笑,一道人影幾個閃身出現(xiàn)在李天佑等人不遠處,后面跟著數(shù)百人。來勢洶洶。
李天佑看到來人,眼睛瞪大,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人太熟悉了,咬牙切齒道:
“楊佑?你不是掉崖死了了嗎?想不到,原來你是你科學(xué)教的狗?!?p> “嘖嘖嘖,李天佑,話別說的這么難聽,我科學(xué)教講究人人平等,天人合一,哪有你說的狗?至于我死?哈哈,就憑你們?哈哈,天大的笑話。”
楊佑絲毫不生氣,反而小秘密的看著李天佑。
“哼,人人平等?三年前風(fēng)國颶風(fēng)城三十四口人被你殘忍殺害,掏走內(nèi)臟,你,可有臉說人人平等?呸”
吐了口吐沫。
“本以為你不過是一條孤狼,經(jīng)過三個月抓捕最終跳下懸崖,想不到,真是老天不公啊?!?p> 李天佑提起三年前的事,心中更是憤怒。
“李天佑,少和我扯這些,那些死了的人?怎么?你在為他們抱不平?為了我們偉大的科學(xué)教長生計劃,獻出自己生命,那是他們莫大的榮幸?!?p> “一派胡言,這就是你們草菅人命,將科學(xué)教所有人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理由?
“長生?”
“像你們這樣的人,連最基本的活著都是奢望,看看你們,活著有什么意義?”
“你們覺得你這群禽獸不如的人有資格嗎?這些年要不是你們手上掌握著幾百條普通人的性命,早就將你們天蕩山給轟平了?!?p> 李天佑字字珠璣。
“嘿嘿,轟平?實話告訴你吧,你們覺得你們這點力量能夠?qū)ξ覀冊斐墒裁创蟮膫Γ?p> 楊佑呵呵一笑。
“不怕告訴你,就算你們將整個天蕩山給炸平了,我們科學(xué)教也能安然無事?!?p> 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天佑,繼續(xù)說道
“你以為這幾十年我們就沒有一點準備?這地下上千米之下才是我們的根本,狗屁人道主義,還不是知道自己不行只能放任我們?再給你們五十年你們都不行?!?p> 楊佑滿臉不削。
“哼,多說無益,楊佑,你要是識相,就將解藥給我,不然拼個魚死網(wǎng)破,到時候三國聯(lián)合,你覺得你們科學(xué)教還能存于世?”
“李天佑,該說你是天真還是說你傻呢?”
“解藥?”
“你當老子傻嗎?”
冷冷一笑
“給你解藥?你覺得可能嗎?雖然這軟心散只有三個小時時效,但是你覺得你們僅剩的這么點人能夠阻止我們嗎?”
“放心,待會我不會立即殺了你,我會將你身體慢慢解刨,金級9段實力,嘿嘿,在長生路上一定會有重大突破?!?p> 楊佑盯著李天佑像是盯上自己最喜愛的玩具一樣。
“既然如此,那邊戰(zhàn)吧?!?p> 深吸一口氣,李天佑看著楊佑冷聲道。
“嘎嘎,正合我意,給我殺。”
楊佑扭了扭脖子,怪笑一聲,滿臉殺意的說道。
近千之之人,哪怕最低實力都有藍級三四段,金級實力更是有著四五十人,一個個渾身激蕩著猩紅的內(nèi)功。而李天佑這邊只有百余金級和幾十個藍級實力的人,注定是悲慘的一方。
雙方接觸瞬間燧人便出現(xiàn)傷亡。
特別是藍級實力的人,被十來個科學(xué)教的人圍住,毫無還手之力,而那些到底的人更是被科學(xué)教麥子一樣收割著。
李天佑看著這一切,心都在滴血。
這可是炎國大材啊,這些人只要今后好好培養(yǎng),在今后肯定是一股強勁的力量。
可現(xiàn)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一個個就這么被無情的屠戮。
自己一個多小時前,傳消息給趙宇,希望趙宇能夠給予支援,但看情況是晚了,早知道在天門谷就應(yīng)該等待支援,只怪自己大意和太過于自負。
楊佑見李天佑不動手,他也沒有動手。
只是停在李天佑十米開外的地方盯著他。身邊還有十數(shù)位金級實力的人以防萬一。
雖然剛剛楊佑說要將李天佑活抓,但是他們知道。
楊佑雖然和李天佑同樣是金級9段實力,但是楊佑卻明顯不是李天佑對手。
而且,蛇老之前可是說了,李天佑的命可是他的,楊佑也知道,不過剛剛只是呈口舌之快罷了。
終于,李天佑出手了,只見其內(nèi)勁一提,閃身出現(xiàn)在一個正在科學(xué)教一人身邊,一掌將其擊殺。
隨即再次出現(xiàn)在另一個人身邊,他挑的都是金級實力的人,本著就算是支援趕不到也要將科學(xué)教高層力量消耗一些。
但很明顯,楊佑不會讓他這么做。
“李天佑,你的對手是我。”
突然一一柄鋸齒長刀橫在李天佑面前,將李天佑攔住。
“滾開”李天佑對著長刀狠狠一拍。
“啪”
楊佑連人帶刀被拍飛數(shù)米。
“左護法?!?p> 數(shù)十人立馬上前將楊佑擋在身后,一臉關(guān)切。
“媽的,同樣是金級9段,差距怎么這么大?!?p> 楊佑吐了口吐沫,盯著李天佑狠狠道。
“護法,我們一起上,不然沒人能攔住他?!?p> “好,一起上。”
李天佑被圍攻,雖然他實力強,但是這十一個人實力最低都有金級7段,
哪怕這實力顯得有些虛,但也是實打?qū)嵉慕鸺?。一時間難以脫身,時間久了甚至?xí)幌拇M。
李文實力比較低微,但他卻也同時在面對和自己實力相仿的三名科學(xué)教眾。
只能被動防御,短短數(shù)十招就被對面打成重傷,而他拼著重傷也才不過將一人重創(chuàng)。
看著科學(xué)教剩下兩人舉起手中武器,李文心中有些絕望。
看來自己要交代在這了。心中一個念頭,剛剛要是自己能夠阻止這些人進入河流,形式估計就不會是這般了。
“噗噗”
等了幾秒,李文有些疑惑,怎么科學(xué)教的人還沒把自己殺死?
難道他們放過自己了?
睜開眼,只見那兩個科學(xué)教人手中武器高舉,眼中剩下一絲驚恐,腦門上有著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血洞。滿臉難以置信。
尸體緩緩倒下。
只聽后面?zhèn)鱽硪坏朗煜さ穆曇簦?p> “李老師,不要緊吧?”
李文回過頭,見到是駱銘。
“駱...駱銘?”
李文難以置信。
想不到是駱銘救了自己,怎么可能?駱銘不也才藍級5段實力嗎?
而且整個隊伍中都沒見到他,他還以為駱銘已經(jīng)死在了后面,還曾替他感到惋惜。
“是我,不過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你自己小心,我先去解決了科學(xué)教的人再說,”
駱銘對著李文笑了笑,隨后一臉陰冷的看著科學(xué)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