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好好一名弟子,練老祖的功法,直接變成了瘋子!”
弟子們這樣想著。
然而,流血的諸葛武侯,氣勢又變。
他身上盡是沖破天際的煞氣。
一刀揮出,在煞氣的加持下,形成一道漆黑如墨的刀光,橫掃出去。
弟子們連忙以手中劍格擋,卻‘?!匾宦?,鐵劍齊刷刷斷了。
“可以了可以了,不愧這一身至尊刀骨?!?p> 李獻連忙喊了一聲逐漸瘋狂的諸葛武侯。
后者,這才放下了刀,氣勢回緩,很快又成了那副平平淡淡的樣子,和之前爆發(fā)時判若兩人!
一己之力,對拼門內(nèi)十幾名弟子,當(dāng)中還有幾個在宗門位列前茅。
最重要的,諸葛武侯贏了,毫無意外的贏了!
戰(zhàn)斗的弟子,雖然只是輕傷,但都看得出,這諸葛武侯還有手段沒有施展,否則剛才那樣的刀光再來一刀,所有人都要死!
“這這這.....”
弟子們啞口無言,長老們說不出話來,錢寬高高提起的心也終于放了回去,這一戰(zhàn)太刺激了,參與者刺激,他們看者更刺激!
剛才諸葛武侯所爆發(fā)出來的實力,讓他這個掌門看著心驚!
甚至給他感覺,如果他修煉了這刀法,三天前或許便無需老祖出手,他能擊殺那貪狼將軍!
而這,僅僅是因為老祖給出的一則功法罷了!誅仙斬魔九轉(zhuǎn)九刀,不愧是誅仙二字,更無愧斬魔九轉(zhuǎn)九刀。
方才戰(zhàn)斗時,諸葛武侯宛如一個瘋子般,不等怎么著呢,先給自己一刀來提升戰(zhàn)力,戰(zhàn)斗方式簡直不可思議!
“老祖....這....”
錢寬求解,長老們也都眼巴巴看了過來。
李獻微微一笑,招手將諸葛武侯叫到身前,笑著問道:“怎么樣,感覺如何?”
諸葛武侯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雙手,猛然參拜,同時高聲道:“多謝師父再造之恩,弟子莫不敢忘?!?p> “別叫我?guī)煾福 ?p> 李獻臉色一板。
“這.....”
諸葛武侯看了看錢寬。
“別想坑我,你雖然天賦不弱,可還沒資格成為吾之弟子,這誅仙斬魔九轉(zhuǎn)九刀分為九十九重天,如果你哪天真到了九十九重天,再自稱吾之弟子吧,但在那之前,你沒那個資格。”
李獻斬釘截鐵的說道。
而這一下,更讓弟子們不解,明眼人都看出,這諸葛武侯已經(jīng)是金鱗化池,脫胎換骨,連這樣的天驕,都沒資格成為老祖弟子?
“老祖!諸葛武侯所修,究竟是何功法?竟如何恐怖?”
大長老心癢癢的問道。
“想學(xué)啊你。”
李獻沒好氣笑道。
“想?!?p> 大長老老實的說道,看向李獻的眼神尊敬無比,他徹底服了,無他,能讓一名煉氣一重的弟子擁有如此戰(zhàn)力,就值得任何人屈服。
弟子們更是不用說,態(tài)度急轉(zhuǎn),皆用火熱的眼神看著李獻。
“真懷念那個時候啊?!?p> 李獻微微仰頭,望向天邊。
倒不是他裝逼,而是在這門功法上,他看到了曾經(jīng)的一位故人。
久久不忘........
“老祖?”
錢寬老兒小聲叫了一聲。
“哦,走神了?!?p> 李獻一臉追憶神色,看的錢寬幾人不解,相處半個多月,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老祖有這樣的神情。
“好好修煉吧,這誅仙斬魔九轉(zhuǎn)九刀煞氣越重,威力越強,是出自一個瘋子手里,他曾經(jīng)憑借這門刀法,創(chuàng)造了延州的第一大宗門,號稱霸王!”
話畢,李獻負手而立,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朝著大殿走去,留下懵逼的眾人們。
“煉氣巔峰的貪狼將軍,已經(jīng)橫行一方,那傳說中只有上古時期才有的仙尊?又該有多強?”
“這.....這可能嗎?”
弟子們不知,長老們卻知道一些秘聞,全都一臉不相信。
“不要看我,你們覺得,老祖像是會說謊的人嗎?”
錢寬說道。
“不像!”
“真的不像!”
“我看,咱家老祖應(yīng)該懶的編理由說謊才是?!?p> “誅仙斬魔九轉(zhuǎn)九刀呢?在哪?”
“我看看?!?p> “我也看看!”
“先讓我看!”
不等弟子們開口,長老們先不顧身份搶了起來。
錢寬哈哈一笑,他好多年都沒有笑的如此開心了,只因為宗門欣欣向榮,正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而這一切,僅因為他們宗門來了一位強大到?jīng)]邊的老祖!
上午,諸葛武侯大秀剛結(jié)束,下面就發(fā)生了一件讓太乙宗惶惶不可終日的事情。
那就是李獻要走了,他背起行囊,說什么都要離開太乙宗的平房,全宗的人跪成一排,苦苦挽留。
“你們......這是何必呢?”
李獻苦笑一聲,坐在臺階上頓了頓道。
“老祖,弟子們都很難過,別走了吧。”
錢寬眼睛說道。
“別跟我裝啊,咱們還沒那么深感情。”
李獻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道。
“老祖!弟子們難過啊?!?p> 錢寬索性低下頭。
“難過難過,難是難,但終究要過,老祖真的要走了?!?p> 李獻搖了搖頭,說道。
“太乙宗上下,懇請老祖留下!”
大長老扯脖子吼了一聲,跟著門內(nèi)弟子也吼了起來。
“不是,功法我也給你們了,怎地,還想從老祖我身上拔毛啊?!?p> 李獻站了起來,冷著臉說道。
“老祖!”
錢寬終于不掩飾了,道:“您忘了,御獸門的林霧長老已經(jīng)恨上咱們宗門了,您這一走。”
“貪狼將軍?”
李獻忽然想起,那日他殺了貪狼將軍,人家放言自己是御獸門林霧長老的坐騎。
“這你們也信?”
李獻撇了撇嘴,不屑道。
“老祖!弟子們不像您這般神勇,不得不謹(jǐn)慎啊?!?p> 大長老苦聲道,老祖可以不在乎,人家實力擺在那。
之前,他們也可以不在乎,老祖實力擺在那。
可現(xiàn)在老祖要走,那怎么行!
且不說老祖的到來,給他們宗門帶來的改變,光是御獸門那個恐怖存在,就讓他們喘不過氣來了。
老祖一走,萬一哪天那個林霧長老想不開,隨手給他們滅了,他們找誰說理去?
“那你們要怎么樣?”
李獻問道,十幾萬年他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