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說的走,應(yīng)該是去陰間了,說來也慚愧,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如何打開陰間的通道,或者怎么樣把鬼物送到陰間。
言言走了以后,我連忙從背包里掏出筆和符紙,一口氣又畫了不少極陽符。
我掏出打火機,把先前兩張舊的極陽符燒掉,又數(shù)出五張新的,踹進了口袋里。
我拍了拍還在哭的李長青,告訴他可以把老婆孩子找回來了,又讓他找一輛車,送我回家!
李長青用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然后站起來整理好了衣服。
強擠出一副笑容,應(yīng)該是出門去找老婆孩子了。
或許他不想讓自己的老婆跟著傷心吧。
很快,李長青就回來了,他的老婆孩子也跟在后面,很開心!
“先生,車找來了,在外面。”
我對著李長青點了點頭,邁腿就要往出走。
李長青的妻子拽住了我,說什么都要讓我留下吃口飯,我拒絕了,然后他老婆又給我塞了兩百塊錢。
我接下了錢,然后轉(zhuǎn)身走到了李長青身邊,趴到他耳邊說。
“這些錢幫我給言言多買點紙錢,沒事多去他墳前看看!”
說完這句話以后,我也沒看李長青是什么表情,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上了車以后,直接告訴司機去市里,問司機多少錢的時候,司機說不要錢了,老李都給完了。
我也沒管那么多,上車以后,我直接拿出電話給李建杰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我剛要開口,電話里就傳出了焦急的語氣。
“小森,你怎么樣,我昨天從BJ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一直也打不通,你沒事吧?”
“我沒事,但這個案子好像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怎么了?”
我把這件事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李建杰的聲音立刻變的有些低沉:
“你回來以后給我看看那些陣旗,如果情況屬實的話,我會向上面申請。”
很快,我就到了那個大院里,到李建杰的辦公室門前,我也沒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李建杰見開門的是我,直接迎了上來,先是對著我全身上下大量一番,見我沒什么傷,才讓我掏出陣旗來看看。
陣旗掏出以后,李建杰對這陣旗研究了半天,然后回頭對我說道。
“這上面的陣法,是增大怨氣用的,陣法不是一般的陣法,我之前聽受傷的那個同事說,黑影鬼兩天時間就能到紅厲后期?”
“是啊,我懷疑就是這個陣法搞的鬼!”
李建杰又趴在了陣法上,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后從抽屜里拿出筆和符紙,畫了很多遍,最后還是對這我搖了搖頭。
“這個陣法應(yīng)該就是讓鬼物提升怨氣,從而提升實力,應(yīng)該不會提升太多,總有個極限?!?p> 我也跟著點了點頭,我那天看見言言的時候,他還是紅厲后期,等級沒有提升。
“他還會別的什么嗎?知道的越多,對我們越有利。”
“他還會控火,一種淡藍色的火焰,被燒到以后會感覺刺骨的冷!”
“陰火!”
“陰火?陰間的火?”我好奇的問道。
“嗯,傳聞是這樣,我也沒有真正見過這種火?!?p> “陰火,有什么不同?用水澆不滅?”我笑著做了一個澆水的表情。
“沒試過,只有至極至陽的東西才能克制!”
“你怎么樣?”我笑著調(diào)侃道。
“現(xiàn)在,我算是有一席之地了!”李建杰驕傲的說著。
我有點驚訝,沒想到他升級這么快!
李建杰臉上掛著笑容,說道:“別說我了,你快要考試了,打算上哪個學校啊?!?p> “隨緣吧,能考到哪去就哪去吧?!?p> “你倒是挺樂觀啊,對了,之前那個女孩要考哪里???”李建杰說著,眉毛還挑了挑。
“哎,那倒是哈,她應(yīng)該要學表演或者是主持!”
…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兩個月,那個邪道始終也沒有出現(xiàn),我也沒有出什么新案子,我也沒忘記修煉,現(xiàn)在算得上是入市級別了。
期間我回了一趟家,在家里待了幾天,我也向我大爺說明了機關(guān)狐的事情。
爺爺?shù)纳眢w有些不好,拉去醫(yī)院診斷為腦血栓。
大哥也去外地打工了。
總之我不在的這段期間里,家里發(fā)生了很多變化,唯一不變的就是親情,那種感覺!
…
我如愿以償?shù)膮⒓恿烁呖?,打了三百分,考入了一所專科醫(yī)學類學校,只等九月份開學了。
而馬婉儀最后選擇了主持專業(yè),也如愿以償?shù)目既肓藝旨墑e的傳媒大學。
期間我們一直都沒聯(lián)系,我只是偶爾的看著那件M碼的衣服發(fā)呆。
我曾無數(shù)次的夢見過她,也很想給她發(fā)微信問問她在干什么,但每次都克制住了。
我有仔細的想過,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她跟在我身邊會很危險。
鈴鈴鈴…
我飄向遠方的思緒頓時被電話鈴聲扯回。
我平時性格內(nèi)向,不怎么說話,能給我打電話的也只有李建杰了。
我直接接起電話,可電話那面卻傳出了一位女性的聲音。
“喂,是王森嗎?”
我愣了愣,然后直接從床上坐起來。
“是我,你是?”
聽到我承認以后,她似乎很開心,接著說到。
“我是胡傾悅,我修煉到化人期了,等著我,我馬上到你家!”
說完這句話以后,她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我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打開門以后,果然,門口站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只不過長的卻和胡傾悅一點也不像。
門口的女孩子看著更加清純,溫柔,懂事。
“你是?”我開口問道,聲音里帶著一點疑惑。
“我是胡傾悅啊,我之前用了我父親的法器才幻化成人型的,但我又感覺之前幻化的那個人不好看,所以就換了一種風格咯!”
“你們狐族能隨便換?”我有點小驚訝,同時也有點期待。
“當然不能了,只能在化人的時候變一次,之前不算是化人?!?p> “好吧。”
說完這句話以后,我把胡傾悅請進房間,去給她倒杯水,問她怎么這么閑,有時候上我這來串門。
“我不是來串門的,我打算一直住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