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琴酒還真是組織勞模啊
翌日。
做完筆錄的菊川玄回到工藤宅。
今天是毛利蘭空手道比賽的重要日子,工藤新一需要陪他那個小女朋友,菊川玄一個人去了一趟警視廳。
其實主要都是工藤新一的筆錄。
工藤全程在刷存在感,小蘭全程在旁觀。
他自己也就前面有點參與感。
本來做筆錄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
但因為工藤與小蘭的缺席,菊川玄的工作量一下就上去了。
推理部分需要他復(fù)述,并且要對細節(jié)進行進一步的解釋。
工藤新一的推理本身就是長篇大論,并且那些推理之外需要腦補的細節(jié),筆錄里需要更詳細解釋論證。
這就導(dǎo)致菊川玄講了一上午,整個人都口干舌燥的,趴在床上就一點也不想動了。
不過,沒多久他就感覺到餓了。
現(xiàn)在是去吃飯呢,還是在躺一會?
正當(dāng)菊川玄在糾結(jié)時,手旁的手機屏幕亮起并且伴隨著震動。
菊川玄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沉默了片刻才按下接聽鍵。
來電顯示是他那便宜老媽。
菊川玄張了張嘴,試探的稱呼,道:“母親?!?p> “身體沒大礙了吧?”
“嗯,已經(jīng)康復(fù)了?!?p> “那好,身體剛剛恢復(fù),還是要多注意休息的?!?p> “嗯,我會注意休息。”
“今天有個事找你,今晚的宴會需要你出席?!?p> 電話另一頭的女聲輕柔。
帶著一點好聽的磁性。
莫名有股親切感。
哪怕沒有見面也能想象出對方的模樣。
“晚上我有點事情,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晚宴的話,能推就推了吧?!?p> 菊川玄也把語氣放柔和,不過眉頭卻皺了皺。
原主與父母的郵件往來的交流方式是那種上下級的工作匯報的形式,菊川玄根本沒有感覺到一點親情味。
不過,現(xiàn)在原主母親與他的交流雖然話語上簡單。
但菊川玄從對方的語氣中沒有感覺到距離感。
相反,倍感親切。
這種相差讓菊川玄生出極大的反差感。
是因為便宜老媽的個人魅力,讓他感覺不到雙方的關(guān)系疏離。
還是這就是原主家庭特殊的相處模式?
這些菊川玄都不得而知。
菊川玄沒有把握在原主父母面前不崩人設(shè),所以他選擇了拒絕參加宴會,在沒有徹底了解原主之前盡可能的不去接觸。
不過,說道晚宴,工藤新一離開前也提到了一嘴。
菊川玄沒有說謊,他今天晚上確實有別的事情,兩人的邀請他都拒絕了。
“玄,你要多試著與陌生人接觸,聽說你交到新朋友了,這次晚宴如果不想去的話就算了,多和朋友聚聚也好?!?p> “嗯,我會的?!?p> “那好,那就掛電話了,記得好好養(yǎng)身體?!?p> 掛斷電話,菊川玄沉默的看著手機。
從便宜老媽的話里原主應(yīng)該是一個性格孤僻的人。
性格孤僻、謹(jǐn)慎、有輕微潔癖。
這種性格倒是確實蠻適合在酒廠待著。
不過,他本身的性格與原主相差很大。
他并不孤僻,但是也不是那種話很多的人。
最大的反差還是他相對而言比較溫和的性格。
與原主唯一相同的也就有一點輕微的潔癖。
性格相差越多,偽裝的難度就相對就越高。
而且,菊川玄不想每時每刻都在偽裝中虛偽度過。
那樣生活很累。
他就是他,他也只想做自己。
性格的改變想要讓別人不起疑,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或者受到巨大刺激的沖擊。
循序漸進已經(jīng)過了,他在與女仆裝的少女相處中就已經(jīng)暴露了他性格的轉(zhuǎn)變。
而那個少女是他為了昨天那場慶祝宴特意向原主父母要來的幫手。
以便宜老媽剛才的話來看,少女應(yīng)該是把他的情況匯報給了父母。
他當(dāng)時沒有多想,下意識就對一個看起來與他年紀(jì)差不多的小女生露出了溫柔的一面。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便宜老媽還沒有起疑。
他只要稍微想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能蒙混過關(guān)。
畢竟是親生父母,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不過,以后面對組織就要小心行事了,絕對不能再犯公寓那樣的錯誤。
內(nèi)心深深檢討了一番,菊川玄翻了個身躺平。
他打算睡一覺起來后,午餐和晚餐一起吃好了。
能省一頓飯錢。
感覺還不錯。
……
夜晚。
菊川玄進入一家高級日料餐廳。
他在這里定了一間包廂,約了加奈子加奈見面。
昨天他特意把銷毀監(jiān)控的任務(wù)交給了加奈子。
讓她備份了昨天監(jiān)控錄像的數(shù)據(jù),并且如果發(fā)現(xiàn)可疑數(shù)據(jù)包也一并拷貝。
菊川玄并沒有告訴她琴酒的真正任務(wù)以及目的。
他想以此試探加奈子加奈的反應(yīng),以及試探一下琴酒對自己的信任程度。
這個舉動很冒險。
但相對收益也高。
不過,菊川玄有很大的把握。
銷毀公寓監(jiān)控的任務(wù)在現(xiàn)場還有其他組織成員,并且他還是公寓戶主的身份下,并不應(yīng)該由他去執(zhí)行。
他是戶主,必要的避嫌還是要有的。
很顯然,因為公寓自殺的組織成員讓琴酒對加奈子加奈起了疑心或者殺心,只不過對方對組織還有作用,琴酒才沒有干脆一起殺了。
對此,從加奈子加奈去見組織叛徒以及到最后的崩潰來看,她對琴酒的想法也應(yīng)該是心知肚明的。
在隨時可能被殺的處境下,“玄”人格給予過給她自由的承諾。
這就是最后一根稻草,她會拼盡全力的去握緊。
所以,就算琴酒給過她同樣的任務(wù),菊川玄也肯定加奈子加奈不會出賣自己。
哪怕出現(xiàn)了最壞的后果,菊川玄也有應(yīng)對的方法。
站在組織角度,他發(fā)現(xiàn)了加奈子加奈的可疑之處,以監(jiān)控可能留下的證據(jù)去試探對方完全合情合理。
只要監(jiān)控里的證據(jù)一天沒有落入紅方手里,他的理由就能一直站穩(wěn)腳跟。
雖然去拿了監(jiān)控,但是他也不打算短時間內(nèi)交給紅方的任何勢力。
一、他沒有渠道,確保紅方里沒有組織的臥底。
二、雖然他沒有看過具體的內(nèi)容,但也知道僅憑監(jiān)控設(shè)備里留下的東西不足以搬倒組織。
他沒有必要冒著風(fēng)險過早的把東西交出去。
包廂在二樓,菊川玄走上樓梯,在轉(zhuǎn)角時,電話再次震動起來。
“GIN?!?p> 接起電話,菊川玄的心情微妙。
昨天剛見面,今天又來電話。
琴酒這家伙不會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Passton,明天有任務(wù),老地方見?!?p> 簡單的溝通了幾句,等對方掛斷電話,菊川玄向包廂走。
酒廠還真忙啊。
昨天有任務(wù),還沒有休息一天,明天又來。
琴酒這家伙這三天兩頭的出勤,還真是組織的勞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