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非洲斷雕術(shù)
時間漸漸過去,十分鐘后,安云終于是帶著白白爬到了亂石區(qū)上方。
亂石區(qū)上方是一方樹木匯聚的小型山谷
可是山谷巖壁上,卻有一群羊在生活陡峭的巖壁上,而下方是幾只野狗在嬉戲玩鬧。
“那是名副其實的山羊,好多人大概不明白,為什么要叫山羊,那是因為它們是真正的‘山’羊,野生山羊就是生活在山上,有甚者,更是生活在海拔極高的懸崖峭壁上,它們靠吃長年生長在懸崖峭壁無人吃的植物為食。”
安云看著那山羊說道:“這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羊,但是攀登懸崖峭壁的山羊很多,有塔爾山羊,有雪羊.....等等吧,雖然品種不同,但是都有一個特點,他們可以九十度的斜坡面上,自由自在的行走,如履平地,他們的平衡感之所以這么強,是因為它們的蹄子底部有一圈比較突出的外緣,還有一塊十分柔軟的內(nèi)墊,能夠增大與巖壁之間的摩擦,所以即使在比較光滑的巖壁,它們也能穩(wěn)如泰山?!?p> 沒有管山羊如何,安云而是接近那幾只野狗,一邊走一邊說道:“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更何況這些山羊,每幾天都會有山羊不小心從山上掉落下來,而這些野狗就是在這里等著,只要掉落一個他們就能飽餐一頓?!?p> 嘴里說著前方是野狗,但是卻好像不把野狗當(dāng)狗一樣。
常人見了狗都趨之若鶩,更別提野狗。
而安云卻不在乎,放下白白,讓其待在一邊,高山上食物難尋,只要獵殺一只野狗,就夠安云和白白吃好幾天的。
在巖石下嬉戲的是五只野狗。
狀態(tài)各異,真正嬉戲的是三只野狗。
有兩只瘦骨嶙峋的,趴在一旁,并不動。
野狗的群體數(shù)量一般都不多,由一對夫婦領(lǐng)導(dǎo),和鬣狗一樣,等級制度非常嚴(yán)森,捕捉到獵物之后,自然是由領(lǐng)頭的先吃,等他們吃飽之后,才會輪到其他的成員,在食物充沛時,這種方法沒有任何問題。
可食物一旦不充沛,就會導(dǎo)致群體中,總有那么一兩只成員,無法吃飽肚子。
從趴在地上的那只野狗來看,就可以看出其健康狀態(tài)的端倪,那一根根貼在腹部的肋骨,足以說明一切。
一邊靠近野狗,那些野狗也隨著風(fēng)的助力,聞到了安云的氣味,紛紛起身向安云的方向看來。
深呼吸一下,安云揉了身上的肌肉,將自己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隨后在腦海中開始推算接下來野狗可能逃跑的方向和各種的可能性。
預(yù)想到一切能想到的可能性,剩下的變故,安云打算自己隨機應(yīng)變。
將目標(biāo)率先鎖定為那領(lǐng)頭的野狗夫婦,安云握緊手中匕首,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況面對著同樣是非洲大陸頂級獵手之一的野狗。
霎時間,安云耳前,只留下了自己的心跳聲,山谷的風(fēng)聲不見,有的只是自己的心跳,每一次心跳,都是安云力量的一次勃發(fā)。
“嗖!”
衣角凜冽,安云身影速度之快已經(jīng)造成了破空聲!
一道快速的人影向他鎖定的三只野狗沖去。
三只野狗許是餓得不行,沒有逃跑,而是開始沖擊,在面對著安云的身形,為首的一只野狗,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在安云從它身上飛過的時候,猛地躥起,張開嘴巴,就向安云的下方咬去。
出現(xiàn)了,非洲斷雕術(shù)!
這一絕技,被野狗和鬣狗熟悉的掌握著。
安云早有準(zhǔn)備,雙腿猛地向下不停的蹬踹,將這條野狗踢得吐血。
此時剩下的野狗開始向安云飛撲,安云似乎早有預(yù)料,一個倒地躲過了野狗們的飛撲,在確保自己身后沒有野狗之后,一只野狗又飛撲過來,這次他卻沒有逃跑。
微微側(cè)身,并沒有離開,安云卻是抱住了野狗,在直播間看來,就像是那條野狗主動飛到他懷里一樣,在抱住野狗的瞬間,安云手中匕首一閃,精準(zhǔn)的割開了野狗的脖子,大動脈以及氣管被血管中的血液侵入,瞬間鳴叫不得。
野狗只能發(fā)出“呼呼”的聲音。
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零頭的,帶著兩個瘦弱的就跑。
一溜煙兒的消失在山坡上~
這回,那瘦弱的野狗估計以后可以吃飽了。
不用安云說,白白已經(jīng)跑過來喝血了。
歇了一會兒,安云等著白白喝完血,這才繼續(xù)拎著兩條野狗繼續(xù)前進,這已經(jīng)夠吃兩天的了。
安云強無敵的表現(xiàn),縱使直播間里的觀眾已經(jīng)見過了無數(shù)次,依舊震撼。
“這次我早有準(zhǔn)備,我掐表了,你們猜怎么著,從跑到殺死兩條野狗,只用了11秒?!?p> “云爺:對不起,我菜了。上次我用了八秒!有直播間水友看回放計時的?!?p> “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荒野之王!不服來戰(zhàn)!”
“我想說這野狗真菜!”
“野狗:??還菜?我們團隊合作起來,鬣狗都打不過我們!”
“不是自己不行,而是敵方太變態(tài)?!?p> “云爺:你們跑吧,我的大刀先讓你跑39米!”
“......”
扛著野狗的身體,安云繼續(xù)前進著,沿著細(xì)小涓流,走過連綿山脈。
可是就在他打算再走一段距離就安營扎寨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道死路。
安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在一座平整的山巔之上,在他面前似乎是一條圍繞賓加山的河流,這條十米寬的河與賓加山的斜面垂直。
山上流下的娟娟溪流和這深綠色的河水涇渭分明。
就好像是山澗里的水從這深綠色上流過一樣。
仔細(xì)檢查了一下,這東西不是那么簡單的。
安云扔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但是深不見底。
“這不是山上的河,這是地殼運動造成的深淵,我上山的路被阻斷了,首先如果這是河流的話,這水應(yīng)該是清的,而不是深綠色。娟娟溪流居然和它涇渭分明,這下邊說不上幾百米深,而且看這樣子沒有魚,下方巖壁應(yīng)該都是石頭的,原本是一條深淵,但是應(yīng)該被雨水之類的灌滿了。”
安云可以說是非常不甘心的,如果繞路,這一天就白走了,況且這幾百里延綿的山脈究竟還要繞多遠(yuǎn)才能繞回去?
至于游過去?那能不能游上來都是兩說。
安云不可能在這種事上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