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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話,江幸選擇忽視她。
徑直走到庭院門前,按下指紋解鎖。庭院的大門嘀嘀了兩聲,自動打開。
他走進(jìn)去反手要關(guān)門,一只白花花的小手鉆了進(jìn)來,扶住門框阻礙他關(guān)門的動作。
“你這是做什么?”
江幸眼底藏著深埋的笑意,卻被他冰冷的嗓音掩飾的極好:“李瀟,別讓我煩,我限你在一分鐘之內(nèi)把你的手拿掉,否則——”
江幸按壓著門把手往她手上一推,力度不大卻也能夾紅了她的手:“你這只手就別想要了?!?p> 手背的疼痛遠(yuǎn)不及心里落選女主角悲痛的萬分之一,李瀟木訥的看著他絕美的輪廓,開口懇求:“副總,求你——把角色給我吧,我做什么都行......給你捶背、做飯、打掃衛(wèi)生都可以!”
江幸俯瞰著她,眼里沒有一絲動容:“你看我需要你嗎?”
他再賭,賭李瀟會為了角色放低底線,放棄一切愿意跟他重新開始的時候,他在同意御用她。
李瀟臉色沒有多大的變化,也顧不上周圍有沒有人,噗的一聲膝蓋跪在地上,拉住了江幸的衣角:“副總,我父親已經(jīng)不再DU工作了,唯有您能幫我........我想要紅,你要我怎樣都可以,真的......求您給我個機(jī)會!”
江幸也沒料到她會下跪,心里雜亂的一批,連忙蹲下來欲將她扶起。
她卻推開了江幸的手,眼神堅(jiān)定:“副總,我是認(rèn)真的,我知道您有辦法捧紅我對不對——還有,那天你對我說的,我的臉很好看,是嗎?”
她不起來,江幸也繼續(xù)蹲著,瞧著那張過于熟悉的臉蛋,江幸垂眸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好看——
一顰一笑間眼神欲語還羞,顧盼之際幾分媚態(tài)相得益彰——
姿色是美的,比頌合還要精致幾分,不仔細(xì)看很容易將她看成頌合。
她突然把手搭在江幸的頸間,幽幽吐氣:“只要副總愿意,李瀟都是您的?!?p> 江幸瞪大了眼睛,瞧見那朱紅的唇瓣向他貼來,魂都快嚇沒了,趕緊撇開臉,生怕被強(qiáng)吻!
強(qiáng)吻就算了,還TM是女生!
他還沒變態(tài)到喜歡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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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紅唇也沒落下-
江幸提著的心臟倏地落地,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倒是李瀟臉色有些古怪的盯著他:“副總,你不是喜歡這張臉嗎?”
為何剛剛的拒絕寫滿了臉上?
“咳咳。”
江幸咳嗽了兩聲,作勢把那兩只纏繞他脖間的手臂拽下,道:“喜歡這張臉,僅僅是喜歡,不代表可以有什么,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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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手揣在兜里,月光拉長了他的身影,整個人愈發(fā)清貴。
李瀟呼吸漏了一拍,然后見他退后一步,距離拉開,她不想放棄機(jī)會,跪著往前挪了一步。
“別過來!”耳邊是他冰冷冷的警告聲:“這么跟你說吧,你不是想要紅嗎?”
李瀟點(diǎn)頭如打鼓,眼睛里殷切的光更甚。
“可以,不過我有要求?!?p> “您說,我都能答應(yīng)!”
“什么都可以嗎?”江幸問。
李瀟不容質(zhì)疑道:“只要能讓我紅,無論什么方法我都愿意?!?p> 江幸忽地笑了出來,嘴角噙著迷人的笑容,彎腰溫吐:“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李瀟臉色一僵,她終于意識到她跳進(jìn)了一個精心編織的陷阱,而制成陷阱的男人站在高處面帶微笑,一步步看她淪落。
但她束手無策只能乖乖的等待男人的降臨,溫柔的說著他要的一切。
白凈的手向她伸來,像是帶著蠱惑一點(diǎn)點(diǎn)融進(jìn)血液,她覆手相握站起,輕輕的飄來一句話:“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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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空調(diào)溫度正好22度,可她感覺身體像掉進(jìn)了冰水里,麻木帶著些顫栗。
江幸煮了兩杯咖啡,遞給了她一杯,纖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右手搭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出神的樣子。
“在想什么?”
李瀟回了神,欲解釋,江幸便直接打斷她切入主題:“海尚娛樂的頌合,知道吧。”
“嗯?!?p> “你長得跟她九分相似。”江幸捏著咖啡杯,若有若無的睨了她一眼,然后淡定的喝了一口。
李瀟沒懂誤以為是副總愛慕她,懷著對死者悲痛的思緒安慰著:“副總不必太過悲傷,節(jié)哀順變,她也許到了另一個地方享受無盡的快樂。”
出于安慰的心緒來釋懷死者,本該抱著悲傷的情緒,可誰知江幸聽完捧腹大笑,似在回應(yīng)她揣摩錯了心意。
“副總,我說的哪里不對?”
江幸收斂了笑容,“你說的很對,她也許到另一個地方自由自在享受著生活,但或許是另一種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日子呢?”
“這......”李瀟怔住了,愣愣的盯著桌面上的咖啡杯,無從辯解。
“我要你從現(xiàn)在開始,一舉一動模仿她,能做到嗎?”江幸臉上的笑容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到零點(diǎn)的灰沉乏悶,令人心頭一栗。
“副總,您說什么?”李瀟蹭的從沙發(fā)上立起,臉色盡數(shù)慘白,“您讓我模仿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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