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館里后,只見祁天已經回來了,只是,祁天金雞獨立般,一只腳立在樓梯旁,神色緊張。
在看到紅秀和香香時,大喊:“別動!”
紅秀立刻緊張起來,香香也害怕的抖成了篩子,差點就要變回兔子原型了。
紅秀咽了口唾沫緊張的問:“怎……怎么了?”
只見祁天一臉嚴肅的問,你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紅秀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祁天此時就夠不對勁的了。
祁天繼續(xù)說:“你沒發(fā)現(xiàn),這里的東西都干凈的不像人住的地方了嗎?”
聽祁天這么一說,紅秀才突然明白,剛才的那種奇怪的感覺是為什么了,從門口門框牌匾到屋內的桌椅板凳,大小裝飾都干凈的出奇,遠遠一看,好像還有閃閃亮的光在忽閃忽閃。
香香也不那么害怕了的看向四周。
紅秀問,“這是誰干的?”
祁天一臉嫌棄的朝樓上孥嘴,“還能有誰?”
這時,勿澤拿著一塊兒抹布從樓上探出頭來,臉上欣喜的說道:“你們回來了?看,怎么樣?”
紅秀“呵呵”一聲,“不錯”!
勿澤高興的順著樓梯走了下來,邀功的說道,“看,我把家看好了,我還是很有用的,對吧?”
紅秀嘴角抽了抽,原來,他是以為今天不帶他,是覺得他沒用???
看著眼前這個單純的美人兒,紅秀的心里泛起一絲內疚。
紅秀道:“內個,你以后不用弄這么干凈的,就隨便擦擦就好了,不然,我們都不好意思下腳了!”
勿澤低著頭,眼里滿是歉意的說:“你們都出去了,我沒有事干,所以就想著打掃一下,好讓你看到開心,沒想到,我還是沒做好,對不起!”
看著勿澤低著頭,臉上滿是做錯了事,怕被趕走的樣子,似乎還有些委屈!
紅秀想:,他確實是在怪自己沒有帶他一起出去啊。
唉,這人為什么要長這樣一張讓人容易心軟,容易讓別人放棄自己原則的臉呢?
紅秀打著哈哈安慰道:“沒有沒有,你弄得很好,那個,明天有場大戲看,我?guī)銈円黄鹑ズ貌缓???p> 勿澤睜著大眼,明亮的眼睛看向紅秀,“我也能去嗎?”
紅秀點頭。
一邊祁天惦著腳尖,一扭一扭,小心翼翼的走到紅秀身邊,問:“什么好戲?”
紅秀看向他,想起讓他辦的事兒,便問:“讓你跟蹤的人,跟的怎么樣?”
祁天挑眉,賣著關子笑,“大秘密!”
原來那張公子家最近生意有了虧空,急需一筆龐大的金額來補這個窟窿,那金家財大氣粗,張家便盯上了金府,打起了金蓮的主意,成為了金家女婿,以金老爺的性格,一定會傾盡全力幫忙的,紅秀想,怪不得張公子要那么著急和金蓮成親,連沖喜都說出來了,原來是為了讓金府幫忙呢。
紅秀笑道,“明天的戲,就更好看了呢!”
第二日一早,紅秀吩咐祁天讓他把窮秀才帶去金府。
自己則帶著香香和勿澤先趕往金府了。
只見金蓮早已準備就緒,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眼底還呈現(xiàn)出了暗青色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去世了有幾個時辰的樣子。
金蓮的丫鬟跪在一旁,似在等著什么。
這時,昨日那個年輕的看門的小廝匆匆跑了進來,小聲喊:“來了來了!”
說罷,便又偷偷的溜走了。
聽到小廝所說,紅秀帶著香香和勿澤躲在了屏風后面。
丫鬟則聲情并茂、痛徹心扉的嚎啕大哭,嘴里念道:“小姐,你不要死啊,小姐!”
這時,金老爺在管家的攙扶下,紅著眼,頭發(fā)亂糟糟的,一看就是痛失愛女,傷心欲絕的樣子。
從屏風縫里看到這一幕的紅秀暗自稱贊:好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