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兇手怎么可能在我們中間?”
“我也不愿意相信兇手就在我們中間,可這是事實?!狈柨苾取ずD釃@了一口氣,“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為什么要這樣做……”
“一定是詹梅森·倫特里亞干的!他才剛剛來,肯定是他干的!”奧特盧克·薩波指著詹梅森·倫特里亞道。
“他剛才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們,肯定不是他殺的?!辟M爾南多·馬托斯道。
“嗯?!狈柨苾取ずD岜硎举澩?。
威廉·奧斯特瓦爾德咬了一口兔子肉,“總之我們就一直呆在一起唄。我們先把阿內爾給埋了吧。”
天色漸漸暗下來,陽光已經透不過密密的葉子了。
“今天先睡吧,明天再埋?!狈柨苾取ずD岬?。
“嗯。”
眾人給火堆添了一點柴,回到自己的地方躺下了。
希娜·特斯塔還在那里呆呆地坐著。
“希娜,睡吧,我在呢!”杰克·阿特拉斯安慰她。
希娜·特斯塔躺下了。
第二天。
“起床了!”法爾科內·海尼大喊,“大家樂觀一點!”
“嗯。我去做飯?!苯芸恕ぐ⑻乩拐f著要往海灘走。
“等等!文森特·魯吉羅,你跟他一起去。”法爾科內·海尼道。
“那我們三個把阿內爾去埋了?!焙嗬锟恕ぶx林說著,指了指自己,費爾南多·馬托斯和奧特盧克·薩波。
“好的?!?p> 亨里克·謝林,奧特盧克·薩波,費爾南多·馬托斯來到阿內爾·哈吉奇的尸體前。
亨里克·謝林看著兩人道:“你們去兔子的墳墓那里挖個坑,我將阿內爾抬過去。”
“好的?!?p> 費爾南多·馬托斯和奧特盧克·薩波來到那兔子的墳墓前。
奧特盧克·薩波道:“你來挖,我來埋?!?p> “嗯。我先去找點可以用來挖的樹枝?!辟M爾南多·馬托斯說著轉身去找樹枝了。
奧特盧克·薩波笑了笑:“所有人都有嫌疑,我要殺光所有人,我要活下來!”
奧特盧克·薩波隨便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挖起來。這時亨里克·謝林拖著阿內爾·哈吉奇的尸體走過來了。“奧特盧克,費爾南多呢?”他問。
“他去找能挖的樹枝了?!眾W特盧克·薩波回答。
“哦?!焙嗬锟恕ぶx林扔下阿內爾·哈吉奇,攤坐在地上,“阿內爾可真夠重的。”
“嗯。到底是誰殺了他?”奧特盧克·薩波咬牙道,“誰是兇手?你是嗎?”
“你懷疑我?”亨里克·謝林瞇了瞇眼睛,“我可沒有殺阿內爾?!?p> “每個人都很可疑,不是嗎?”奧特盧克·薩波道。
“這么說你也很可疑嘍?”亨里克·謝林道,“我覺得是詹梅森·倫特里亞干的。要是兇手在我們八個人里,為什么他早不動手?”
“可詹梅森·倫特里亞根本沒有離開我們半步?!眾W特盧克·薩波停下了手中的樹枝,面無表情地道。
“你懷疑杰克·阿特拉斯?”亨里克·謝林挑了挑眉。
“也不能這么說吧?!眾W特盧克·薩波笑得有些奇怪。
“我回來了!”費爾南多·馬托斯匆匆跑過來,“亨里克·謝林,你這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