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宗燃見她修煉完睜開眼,還坐在地上半天不起來。
她聽到宗燃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
“沒事?!?p> 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那我們走吧,繼續(xù)去找長耳魔兔!”
宗燃正準備走,被左丘怡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待他停下,她才立馬放開,表情沒什么變化,就是宗燃有些疑惑她拉他停下做甚?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情?”
“這魔鹿肉能吃嗎?”
左丘怡指了指地上已死去的魔鹿。
“你想吃魔鹿?吃是能吃,但這地方不好帶!”
這么大一個魔鹿,怎么帶?他們兩抬回去嗎?
“那個,你的錢袋可不可以裝這個魔鹿?”
左丘怡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宗燃腰上的錢袋。
宗燃這才明白她其中的意思,她想讓他的錢袋空間裝吧?
可惜,他錢袋沒那么大的空間,頂多裝點靈石以及體積比較小的靈藥,還有一些丹藥在里頭,這么大一只魔鹿完全裝不進去。
“小師姐,你可別為難我,這魔鹿太大,我錢袋空間也裝不下,我錢袋里頭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這個幫不了你?!?p> 宗燃歉意的笑了笑,實話實說。
左丘怡倒也沒有太過于為難他,這個本身也是有點為難人。
她看了看自己的包袱,也沒地方放,她包袱里面都是干糧和一本天武刀,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小調料。
當初想著要去歷練,有些地方只能打獵為生,所以也帶上了這些調味料和一點藥品。
左丘怡看著地上的魔鹿,直嘆可惜。
“哎,那走吧,早點找到長耳魔兔,好交差?!?p> 左丘怡自先抬腳走在了前頭,打算去找找那魔兔,她要是也有一個像宗燃那樣的錢袋就好了。
她有些羨慕宗燃,而她現(xiàn)在是什么也沒有的窮光蛋。
宗燃也不知道說什么,他只能默默的跟在左丘怡身后。
后面的那只魔鹿,在他們消失之后,也消失的干干凈凈,似乎曾經(jīng)這里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打斗事件一樣。
他們一路的漫無目的的尋找著長耳魔兔,但并沒有尋到,反倒是碰到了好幾路人。
都是進山的,認知森林就是一片山。
左丘怡有些羨慕的看著他們進山,可惜她實力太過低了,連進山的勇氣都沒有,別還沒走到半路,就被打哪冒出來的獸給弄死,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想著這些,左丘怡腦子里亂亂的,她停下來,猛地搖晃著腦袋,想把自己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給搖晃出去。
宗燃在她身后看到她這有些神經(jīng)的模樣,以為她魔怔了。
連忙走到她前面,穩(wěn)住她的肩膀,不讓她猛烈的搖晃自己的腦袋。
“小師姐,你怎么了?沒事吧?可別嚇我,你這是魔怔了嗎?”
主要是左丘怡的動作太過于奇怪了。
宗燃有些著急。
左丘怡停止搖晃自己腦袋的動作,看著宗燃,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正當宗燃擔心她會出什么事情的時候,她突然一個激靈,把宗燃又給嚇了一跳。
“啊……”
“咋了咋了?”
“我似乎忘記看天武刀的身法了?!?p> 左丘怡這才想起來她之前要做的事情。
宗燃看著她,一時間有些無言。
“那你現(xiàn)在練?”
“這里不行,我們得去找個隱蔽點的地方,你是金丹巔峰是吧?”
“對?!?p> “那你這個實力,能對付幾級的魔獸或者靈獸?”
左丘怡對于人的實力和獸的實力不是很清楚。
“我這個實力,能勉強對付五級的獸。”
“噢,這樣啊,這外圍,估摸大多都是一二級的獸,我們可以往里面進去一點,進入內圍邊界,那里看能不能找到長耳魔兔?!?p> 左丘怡邊說邊從自己的包袱內拿出天武刀來,打算邊走路邊看看。
現(xiàn)在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專門去練習了。
“嗯,這樣可行,不過你拿天武刀出來,你是沒有把天武刀看全嗎?”
“嘿嘿,我這天武刀,只學了心法,身法我沒學,肯定是沒看過的,所以,只能拿出來邊走邊看了?!?p> 之前她只專注修心法去了,這身法沒怎么練,所以基本上都沒看。
“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修功法,你居然只修心法?!?p> 左丘怡被宗燃吐槽成一個奇怪的人,這樣修煉出來,能保護自己嗎?別自己還沒保護好,就要被人給弄死了!
“嘿嘿,怎么不能了?我修的快?。 ?p> 左丘怡不要臉的夸著自己,宗燃看了她一眼,就朝內圍邊界走去,也不管左丘怡在后面如何。
左丘怡看著這么奇怪的他,心中又增多了一些奇怪的疑惑,難道他們修煉不是這樣的?
她跟在宗燃的身后,邊看著天武刀的身法,邊跟著宗燃走,還好,她記憶力還算不錯,看一兩遍,便把看過的給記住了。
看了差不多一大半的時候,突然,宗燃停了下來,左丘怡也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就被宗燃拉到一處草茂盛的地方,被他強行蹲了下去,然后對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她也配合的沒有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見宗燃扒開他面前的草,看向離他們不遠處的一行人,她也跟著扒開草看。
“大姐,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沒有想跟你搶無夜哥哥,只是無夜哥哥幫助我一下而已,大姐,你不要這樣對我。”
只見一個穿著柔柔弱弱的女子,掩面哭泣。
這邊的左丘怡看著那個女子,老感覺她在假哭,這分明是跟她當初別人負她的時候她哭的表情一模一樣嘛!
“景歌,你沒必要欺負哭你的妹妹吧?景雅,別哭,她不會怪你的。”
一旁的男人把那哭泣的女子擁入懷中,那叫景雅的哭泣女子也順勢趴在他懷里。
另外叫景歌的那個女子,一直沒說話,冷眼看著他們。
似乎是有些不屑,由于距離有些遠,左丘怡看不真切他們臉上的表情。
“不知那邊兩位是否能出來光明正大的聽?在那偷偷摸摸的,似乎是小人行徑!”
左丘怡聽到這句,不開心了,他們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宗燃似乎對她有些興趣,自個就站了起來。
左丘怡看著他的動作,只能也跟著站了起來。